第230章 項鏈在哪兒?
老爺子突然的一席話,驚呆所有人! 尤其是陸北夜! 看著老爺子的目光多了幾分思索。 聽他的話,時淺莫不是…… 心里剛有一個答案,時暖就抱緊他的手臂,“解釋”道:“我最近一直被迪恩欺負,整日整夜過的水深火熱,都忘記給你講,原來,時淺不是我爸爸mama的親生女兒,而是收養(yǎng)的?!?/br> “嗯。” 陸北夜回應的輕描淡寫,淺應一聲就作罷。 時暖在他臉上反復掃過,沒見有其他表情,心下松了一口氣。 呼。 大概是因為有秦爾嵐先入為主的緣故,他現(xiàn)在就算知道時淺是時家養(yǎng)女,只要不看到時淺左肩上的那顆痣,他應該就不會有別的想法。 時暖在心里告誡自己要淡定,一定不要欲蓋彌彰,要淡然處之。 時暖和陸北夜各有心思,時淺卻一心著急地問老爺子:“爺爺,項鏈在哪兒?”她和慕影帝帶人把慕家的房頂都快掀了,也沒找到那條項鏈,爺爺究竟藏在哪里了? “在……在……” 老爺子“在”了一會兒,眼神恍惚地搖搖頭,又開始認不清人了:“不行,不能告訴你,項鏈要留給淺淺的?!?/br> “爺爺,我就是淺淺啊。” “……” “爺爺?” “他現(xiàn)在神志不清,等緩緩再問?!蹦剿居醋∷募缋M懷里,安慰著,心疼著。 一方面想完成她找到父母的夙愿,一方面又舍不得讓她踏進容家那個沼澤,權(quán)衡再三,他決定還是等周聰那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再做判斷。 不知道是不是慕司御祈禱成功了,時淺一直到等到晚上都沒問出個所以然,有些失落地回到十里帝宮。慕司御見得她傷心難受,哪怕用自黑的逗比方式緩解她心中郁悶,也中! 他靠近,“淺……” 剛出聲,時淺就猛地從沙發(fā)上蹦起來,速度之快,讓他完全沒有一絲絲防備,下巴就被她的腦袋撞到。 他輕哼一聲。 與此同時,時淺嗷嗷叫道:“??!疼死我了!慕影帝你干嘛啊,是不是打算把我腦袋撞出一個窟窿?” 一聲驚吼,惹得正在你拱我我拱你的豬小白和豬小紅立馬瞪大兩雙豬眼看過來,圓溜溜眼珠子盯著時淺和慕司御,眨眨豬眼。 被女主人強詞奪理、先聲奪人的某男主人:“……” “我錯了,我不該在你站起來的時候走過來。” 老婆很兇,他能怎么辦?慕司御決定先哄好她,大手揉揉她的腦袋,“還疼嗎?不然去醫(yī)院拍個片子?” 這么干脆地認錯,且態(tài)度良好,時淺就算心頭再有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只不過…… “拍片子?” 她唇角抽了抽,“不用不用,我就是撞疼了,又不是撞出腦淤血……” 慕司御繃著臉打斷她:“不許胡說,你會一直平平安安,健康長壽?!?/br> 時淺吐吐舌頭,沒再吭聲,享受著他揉腦袋的力道,靠在他腿上,問:“你剛剛找我有事?” “看你不開心,想哄你?!?/br> “……” 慕影帝這個大直男,雖然說情話不咋地,但有時候怎么就這么撩人心呢? 時淺內(nèi)心軟的不成樣子,然后就開始有些后悔剛剛對他太兇,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道歉,畢竟……太掉價…… 抿著唇,挪動腦袋往他懷里蹭了蹭,慕司御以為弄疼她,當即小聲問道:“疼?” 時淺別扭的轉(zhuǎn)過頭,藏住自己微紅的老臉:“還好?!?/br> “那我輕點?!?/br> 慕司御的力道放輕放緩,見她整張臉都看不到了,蹙蹙眉,“還在為自己的身世難過?” ??? 時淺微微偏頭,露出半個側(cè)臉:“你說,爺爺?shù)降讜秧楁湶卦谀膬耗??時家我們都翻遍了都沒找到?!?/br> “別多想了,等他清醒了自然會告訴你?!?/br> “嗯?!?/br> 時淺雖然答應了慕司御不再多想,可還是控制不住。 那種明明線索就在眼前,明明一伸手就能碰到,可偏偏就是碰不到的感覺,讓她有些抓狂。 時淺在抓狂,時家人也同樣在抓狂。 時景天和趙如意在時老爺子的房間翻箱倒柜,就差把地板都撬了,“我就說項鏈好端端的放在臥室柜子里怎么會丟,原來是爸拿走了!他怎么能這樣,偷面包也就算了,居然偷項鏈,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趙如意一邊吩咐王媽繼續(xù)找第二遍,一邊對時景天抱怨道。 時景天聽煩了,沒好氣地哼道:“好了,有時間抱怨不如抓緊時間繼續(xù)找?!?/br> “老公,找出項鏈,你真打算給時淺?” “不然呢?” 時景天提到這個就郁悶:“現(xiàn)在慕司御和時淺都知道項鏈被爸藏在家里的某個角落,難保他們不會再來家里折騰第二次?!?/br> 趙如意不以為然道:“慕司御寫過保證書的,他再趕來折騰,我們就報警說他私闖民宅,就憑他們上次搞出那么大動靜,都能判好幾年刑了?!?/br> 時景天裂她一眼,“你還打算經(jīng)公?不管是時淺還是慕司御都是瘋子,我們報警,他們到時候反咬一口說我們拿走那筆遺產(chǎn),到手后要我們賠錢怎么辦?別說本金了,以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連利息都拿不出來?!?/br> “趕緊找到那個相戀,和他們斷的一干二凈,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 趙如意雖然表面沒再吭聲,繼續(xù)找項鏈,但心里想的又是另一碼子事兒。 或許…… 她的目光,閃過一抹算計。 時暖送走陸北夜回來,看到父母還在爺爺房間找項鏈,她走過去,“別找了,房頂都被慕司御捅了個窟窿,該翻的地方他們都翻過了,再找也找不到?!?/br> “可那項鏈明明就在家里!” “我知道,但爺爺藏了這么多年都沒被發(fā)現(xiàn),肯定是一個我們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與其在這里白白浪費時間,我們不如說點正事?!?/br> “正事?” 時景天和趙如意全都看過來。 時暖和兩人一起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眉心深鎖:“陸北夜投資的公司最近接二連三受到攻擊,他本人也遇到兩次不明襲擊,雖然人沒事,但明擺著是得罪了人。” “爸,媽,我們?nèi)绻谶@個時候出手幫助他,他肯定會記得時家的恩惠,說不定會馬上和我領證!” 時景天和趙如意對視一眼:“我們怎么幫?” “暖暖,不是我們不想出手,你也知道的,我們一沒錢二沒人脈,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都困難,能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