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擔(dān)憂:只怕會后患無窮
司機向她保證:“你放心好了,我一直都是把顧客直接送到地方,從來不繞彎子。” 白芷沒理會他,她雖然是個路癡,搞不清方向??伤惺謾C導(dǎo)航,司機如果繞路的話,她知道。 出租車朝著酒店的方向駛?cè)ィ瑳]過幾分鐘就到達目標地。白芷付了車錢走進酒店,搭載電梯上樓。 電梯上升到中途,又有個男人進來。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五官其貌不揚,手里夾著一支香煙,在不停的吞云吐霧。 白芷對他視而不見,對方卻主動和她打招呼:“小美女,回來了呀。” 出于禮貌,白芷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退到電梯角落里,拉開和那個男人的距離。 男人瞅著白芷如花似玉的容顏,沒話找話的撩撥她:“我看你在這酒店住了很多天,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沒男朋友是吧?” 白芷心里升起一陣厭煩,她沒男朋友關(guān)他什么事,難道他還想同她談戀愛?可笑! 不想和這種人多說一句話,白芷拿出手機開始玩,男人繼續(xù)死皮賴臉的糾纏她:“我看你年紀也不小,必須要找男朋友了。你要知道,女孩子一旦過了二十五歲,就沒任何價值了。” 靠!這竟然還是個病入膏肓的直男癌!白芷抬起頭,話里有話的問:“請問,令堂大人今年高壽?” 男人炫耀賣弄似的說:“五十歲,她生我生的特別早。她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都七八歲了?!?/br> 聽起來,他老媽生他的時候,別說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甚至都還沒成年呢。 未婚先孕又生子也好意思炫耀,這臭男人的臉皮也是厚的沒誰了。 “你老媽五十歲了,按你的說法,她已經(jīng)毫無價值,早該被扔進垃圾桶。”說到此處,白芷故意停頓片刻,而后才說:“不不,垃圾還有回收價值,她應(yīng)該被剁碎扔進茅坑里呀?!?/br> 男人臉色大變:“欠揍呢小娘們!敢罵我媽,看我不打死你!” 恰巧在這時,電梯到達樓層開門,白芷趕緊沖出電梯,飛快往自己房間跑。 男人緊隨其后的追著她跑:“小娘們,你給我站??!” 白芷沖到房門前,手忙腳亂的在手提包里摸房卡,越是著急越摸不到,而那個男人,已經(jīng)跑到她身后。 情急之下,白芷掄起手提包對他砸過去,男人被她砸的慘叫幾聲,揮舞著雙手就對白芷襲來。 緊急關(guān)頭,旁邊的一扇房門突然打開,蕭風(fēng)逸疾步而出,他手里捏著一個小瓶子,對著那男人按下旋鈕。 半透明的水霧噴灑到男人臉上,刺激的他連聲怪叫。 他捂著臉龐哀嚎著摔倒在地,并且在地上來回打滾。 他這慘狀讓白芷心里發(fā)毛,她躲到蕭風(fēng)逸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你把他怎么了?他會不會死呀。” “噴了點加強版的防狼噴霧!”蕭風(fēng)逸把手中的小瓶子塞給白芷,“以后隨身帶著它,給自己點安全保障?!?/br> 那男人還在地板上打滾哀嚎,看起來他現(xiàn)在痛苦不堪。 面對他的慘狀,蕭風(fēng)逸沒有絲毫動容,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冷聲說:“馬上收拾你的東西,滾出這個酒店!” 男人放下捂臉的雙手,他兩只眼睛已經(jīng)又紅又腫,只能睜開一條細縫,還在不停的流淚。 狼狽到這個地步,他說話依然很猖狂:“你爺爺我才不走呢,非但不走。往后還要繼續(xù)sao擾你老婆,把她往死里搞!” “很好,”蕭風(fēng)逸面無表情的說出兩個字,他彎下腰,在地上撿起男人掉落的手機,取下里面的手機卡,威脅那男人:“看來,我應(yīng)該把你的話轉(zhuǎn)述給你老婆聽聽,讓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多猖狂?!?/br> 這個威脅很管用,那男人立馬服軟:“有話好說,別捅到我老婆面前去,你也知道這年頭娶個媳婦不容易。” 蕭風(fēng)逸無視他的話,依舊面無表情的呵問:“要滾嗎?” “我走!我走!”那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從蕭風(fēng)逸手里接過手機和電話卡,跌跌撞撞的走進電梯。 這人被蕭風(fēng)逸收拾的挺慘,白芷看著心里很痛快。 痛快之余她又疑惑,蕭風(fēng)逸和他應(yīng)該不認識,那他已經(jīng)結(jié)婚有老婆的事,蕭風(fēng)逸是如何得知? 白芷心直口快的問:“你怎么知道他有老婆?” “中午在餐廳里撞見他打電話,叫老婆好好管教孩子學(xué)習(xí)。”蕭風(fēng)逸停頓片刻,語重心長的告誡白芷:“你太招桃花了,往后盡量收斂著點?!?/br> 白芷承認,蕭風(fēng)逸說的沒錯,她在哪里都容易被男人勾搭。 那些臭男人見了她,立馬兩眼放光的湊上來搭訕。 不過像這種結(jié)了婚還來勾搭她的男人,倒是很少見。 想著那男人結(jié)婚了還不老實,白芷滿臉嫌棄的吐槽:“這都什么人啊,結(jié)婚了還拈花惹草的,不覺得對不起自己老婆嗎?” “想把他的生活鬧得雞飛狗跳嗎?”蕭風(fēng)逸伸手,把白芷拉進他的房間,隨后打開屋里的臺式電腦。 白芷不明所以:“你要干嘛?” 蕭風(fēng)逸打開一個“人rou搜索”網(wǎng)站,而后對白芷說:“你可以在這網(wǎng)上搜索出他的所有資料,包括他家人和親朋好友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把他今天的行為,添油加醋的曝光給所有人?!?/br> 白芷頭皮一陣又一陣的發(fā)麻,她再次感受到,蕭風(fēng)逸的報復(fù)心有多強。 別人的處事原則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這是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我不想把他斬盡殺絕!”白芷搖了搖手,“你給他的教訓(xùn),已經(jīng)足夠了。” “真要放過他?”蕭風(fēng)逸鏡片后面的眼眸里浮起幾絲陰森,“剛才若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救下你,他恐怕就得手了。” 他的話讓白芷深思,想的越深,白芷越覺得那男人可惡。 背著老婆在外偷吃,還一副我是男人我尊貴的張狂樣。 雖然他那低劣的情商,一個女人都騙不到??伤f話卻很令人作嘔,他就像條蛆似的,看著就讓人犯惡心。 這么一想,白芷又覺得,是該把他的生活鬧得雞飛狗跳,至少得讓外人一看見他就知道:這是條蛆! 蕭風(fēng)逸提供的方法,白芷不會用,在她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家伙的親朋好友,肯定都是跟他一路貨色。 白芷自有更損的法子,她給蘇筱柔發(fā)信息:“我今天在電梯里被一個猥瑣男sao擾了,那家伙上來就問我有沒有男朋友,還口口聲聲的說,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沒任何價值?!?/br> 蘇筱柔發(fā)來幾個不屑的表情:“我去,神經(jīng)病加直男癌啊。酒店竟有這種貨色入住,找個理由把他攆出去好了,省得他見誰sao擾誰,把女顧客都sao擾跑了?!?/br> 白芷發(fā)給她幾個偷笑的表情:“放心,他會自己滾蛋的。不過嘛我這人黑心,想要在網(wǎng)上曝光他的面目。麻煩你這位總裁夫人,叫酒店的管理把電梯里的監(jiān)控畫面給我,有他sao擾我的真實影像,才方便我曝光他?!?/br> 蘇筱柔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沒問題,我回頭就把監(jiān)控給你。” 和蘇筱柔聊完天,白芷抬頭,只見蕭風(fēng)逸坐在電腦前,盯著電腦屏幕發(fā)呆。 他眸光不時閃爍,腦子里一定在想事情。 和他共處一室又不說話,白芷覺得很尷尬。 為打破這份尷尬,她從手提包里拿出糖炒栗子,稀里嘩啦的晃了幾下,“男神,我專門買了糖炒栗子給你吃。” 蕭風(fēng)逸目光落到她手中的紙袋上,看清紙袋上的商標,蕭風(fēng)逸神色微微動容:“我曾經(jīng)路過這家店鋪,似乎每時每刻都有很多人排隊。你能買到它,不容易吧。” “是啊,”白芷抓出一把栗子,放到蕭風(fēng)逸手上,“排一個多小時的隊才買到,站得我腿都酸了。不過這栗子確實好吃,排隊再久也值?!?/br> 蕭風(fēng)逸神色越發(fā)動容,連聲音都帶來了幾分繾綣依戀的柔情:“排那么久的隊才買到一袋栗子,還特意帶來和我分享。” 說到這,他突然停頓,再度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帶了幾分傷感:“從來不曾有人,對我這般用心?!?/br> 他說后面這句話是聲音太小,白芷都沒聽清楚,她狐疑的追問:“你說什么呀?” 蕭風(fēng)逸換上明朗的笑意:“沒什么,胡言亂語而已?!?/br> 他不說,白芷也不再問。她手法嫻熟的剝著板栗,卻見蕭風(fēng)逸剝板栗時笨拙無比,費很大勁才能剝開一個。 “你剝板栗怎么比我繡花還麻煩呢,我來幫你好了?!卑总颇笃鹨粋€板栗,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板栗就應(yīng)聲裂開,露出焦黃的板栗仁。 她把剝出的板栗仁放到蕭風(fēng)逸手上,自我吹噓說:“不是我吹牛,這剝堅果我最拿手,不管瓜子開心果甚至松子,我剝起來比誰都快?!?/br> 話音剛落,白芷就悲劇了,她左手拇指的指甲,被板栗殼給劃破。 若以前被劃破指甲,白芷不會當(dāng)回事,把破指甲剪了就是。 可上次蕭風(fēng)逸給她修飾指甲時,把她雙手的十個指甲都修飾的光滑圓潤,就像花瓣似的漂亮。 如今這漂亮指甲破了,白芷豈能不心疼:“悲催,這指甲怎么就破了呢?” “沒關(guān)系,我再來給你修飾下?!笔掞L(fēng)逸抓住白芷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指甲剪,細致的剪下破碎的指甲,隨后用銼刀把邊緣一點點的打磨光滑。 他專注的修飾指甲,一絲不茍的認真神態(tài)落在白芷眼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魅力。 此刻的他,就仿佛是個嚴謹?shù)目茖W(xué)家,在專心致志的做實驗。 很快,蕭風(fēng)逸就把她的指甲修飾好了,他左看右看,挺滿意的說:“再過幾天,就能恢復(fù)原來的長度?!?/br> 白芷沒說話,她心里有個疑問:蕭風(fēng)逸給女孩修指甲的技術(shù)這么熟練,他拿過多少個姑娘練手? 大洋彼岸的m國: 因時差的原因,這里現(xiàn)在是深夜。 戴著銀色面具的二號穩(wěn)坐在沙發(fā)里,嘴里緩緩念出三個字:“蘇——筱——柔?!?/br> 他忽地冷笑:“她能耐是越來越大了,為她量身打造的王牌,在名師指點下也攻陷不了的心。如今,她還發(fā)起了全民反殺我們的活動?!?/br> 站在沙發(fā)前的梁平,插嘴說:“這個女人再不解決,怕是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