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惡毒的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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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要不是有這個小人和陳語嫣聯(lián)手,三天兩頭慫恿語輕和墨軒鈞鬧別扭,做出各種錯事挑戰(zhàn)對方的底線逼離婚,語輕也不會把墨軒鈞搞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天天懷疑自己示的好是糖衣炮彈,最終目的還是離婚。 “喂,語輕,你現(xiàn)在在哪?。俊卑聪陆勇犳I,令人討厭的噪音立馬傳了出來。 “我在外面逛街呢。”語輕隨口敷衍道。 “你又去皇朝給顧立買衣服了?”蔡茯苓立刻展開了聯(lián)想。 “嗯?!闭Z輕順著她的話應了一聲,她倒想看看蔡茯苓又要作什么妖。 “正好我今天也沒啥事兒,不如你過來找我吧,咱們好久沒聚了?!?/br> “好啊,你把地址給我,我現(xiàn)在過來?!?/br> 語輕過去的時候,蔡茯苓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 “語輕,你家墨軒鈞沒跟你一起來?”蔡茯苓以為兩人現(xiàn)在還鬧得不可開交,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語輕一言不發(fā),緩緩拂過桌上的杯具,思緒漸漸飄遠。 上一世,蔡茯苓也是在這天把她約了出來,然后唆使語輕用自殺的方法逼墨軒鈞離婚。 從那次開始,她和墨軒鈞之間徹底產(chǎn)生了隔閡。 “語輕,你怎么了?是不是墨軒鈞欺負你了?他要是欺負你,可一定要跟我說啊?!辈誊蜍哐b作一副絕世好閨蜜的樣子,表面寬慰語輕,其實句句話都在煽風點火。 “你是不是很想我跟他離婚?”語輕突然問。 “我當然想啦,你看看自己的臉色多慘白,當初你跟顧立好的時候可是紅光滿面的,這才嫁過去多久,就被墨軒鈞折磨成這樣了!”蔡茯苓為了增加說服力,還特意拿了面鏡子給語輕看,“語輕,我們是好閨蜜,我肯定不會害你的?!?/br> 語輕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蔡茯苓以為她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于是更加賣力:“語輕,你別擔心,我?guī)湍阆肓艘粋€保證可以離婚的辦法,墨軒鈞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你嘛,那他肯定看不得你受苦,你只要用自殺來威脅他,他為了不把事情鬧大,肯定會同意和你離婚?!?/br> 陳語輕聽著蔡茯苓的話,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蠢到果真按照她說的話去做,騙墨軒鈞要吃水果,然后拿水果刀抵住脖子,威脅墨軒鈞跟自己離婚,放她離開。 不過,墨軒鈞可不像蔡茯苓這個蠢貨想的那么好對付,他的身手極好。 語輕剛把刀放到脖子上,就被憤怒的墨軒鈞制住,不僅刀被沒收,人也再一次被他鎖進臥室囚禁了起來。 那天晚上,墨軒鈞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看他的眼神格外兇狠,簡直像是一頭護食的狼。 語輕從對方充滿掠奪欲的眼神里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也曾拼盡全力反抗,但她那點小力氣在墨軒鈞那毫無用處,和調(diào)情差不多。 最后,墨軒鈞強要了她。 “語輕,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蔡茯苓見陳語輕一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明顯心不在焉,于是面帶慍色地推了她一下。 “不好意思?!闭Z輕看著眼前的蔡茯苓眨了眨眼,“我剛剛做了個夢?!?/br>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夢?” “做白日夢啊。”語輕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聽說會夢到人上輩子經(jīng)歷過的事兒,你要是做過什么虧心事,不妨回頭也做一個試試?!?/br> “別貧了,我跟你說的事你可得記好回去按著做,趕緊和墨軒鈞離婚才是正事!”蔡茯苓總覺得,今天的語輕好像變了個人,變得有些深不可測,不再像之前那般好騙。 陳語輕不動聲色地應了下來:“好?!?/br> 蔡茯苓見她答應得這般痛快,不禁松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傻子就是傻子,一輩子也聰明不起來。 “我家里還有點事,那我先走了?!辈誊蜍咭娔康倪_成,也懶得再和陳語輕維系所謂的閨蜜情誼,直接找了個借口離開。 陳語輕回到墨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暗,星空一片浩瀚。 她找管家要了杯熱牛奶,端著去了墨軒鈞的書房。 墨軒鈞聽到有人開門,抬頭一看,正好對上語輕水波粼粼的眸子:“你回來啦?” 語輕為了彰顯自己溫柔賢惠,討好的把牛奶遞到了墨軒鈞嘴邊:“今天的工作多嗎?” 墨軒鈞皺了下眉,不過還是勉強喝了一口:“反正不少?!?/br> 話音剛落地,語輕突然“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墨軒鈞看著半開的房門一臉茫然,在商場上,他是戰(zhàn)無不勝的墨氏總裁,自問沒有任何問題能難住自己。 唯獨面對陳語輕,墨軒鈞是又頭疼又無奈,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裝了些什么折騰人的玩意兒。 過了一會,語輕抱著一大堆畫紙走了進來:“剛好我今天也有很多工作,我陪你吧?!?/br> 墨軒鈞正在敲鍵盤的手停了一下,然后抱著電腦自覺讓出了半張桌子。 語輕把工具隨便一鋪,然后雙眼緊盯著墨軒鈞,炙熱的眼神讓人難以忽視。 被這么盯了足足三分鐘,墨軒鈞終于敗下陣來:“你今天找工作找得怎么樣?” “你終于愿意和我聊天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晾著我呢。”語輕滿臉狗腿。 墨軒鈞苦笑了一下,心想:我哪是不愿意和你聊天,只是沒什么共同語言,怕老說些無趣的話題會讓你生厭罷了。 “我今天現(xiàn)場畫的設(shè)計稿,得到了李總的大力夸獎,他不僅買下了那張稿子的版權(quán),還破格讓我參加這次的全國設(shè)計師大獎賽呢?!闭Z輕邊說邊昂首挺胸,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 “你確實很有天賦。”墨軒鈞沒什么哄女人的經(jīng)驗,只能順著語輕的話說,“你jiejie陳語嫣也是以設(shè)計見長,但我覺得她不如你。” “你見過她的設(shè)計?”語輕有些蒙圈。 墨氏集團每天忙成這個樣子,墨軒鈞還有時間關(guān)心她jiejie? 墨軒鈞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頓時恢復了招牌式冷漠臉。 “你說呀!”語輕推了他一把。 見墨軒鈞不打算理睬自己,語輕索性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不停用頭蹭他手臂,讓墨軒鈞無法集中注意力。 “結(jié)婚前,我有了解過你家的每一個人?!蹦庘x臉上泛起一抹薄紅,“我不懂設(shè)計,平時接觸的也是生意場上的事,怕跟你聊不到一塊兒?!?/br> 說到這,墨軒鈞的眼底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受傷的神色。 語輕明白,自己嫁過來以后做了不少無腦混賬事,每次見到墨軒鈞要么張口閉口離婚,要么就是對他破口大罵,兩人結(jié)婚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聊天。當真是浪費了墨軒鈞對她的一片苦心。 語輕縮在墨軒鈞懷里,心里尤其踏實:“其實你不用刻意找話題,我們身邊每天都會發(fā)生好多事,你要是不嫌煩,我以后天天跟你匯報呀?!?/br> 墨軒鈞疑惑地看著語輕,目光銳利到像是要把人剖開,直視她的內(nèi)心。 語輕笑吟吟地跟他對視:“不相信?那我先給你講一件今天發(fā)生的事?!?/br> 說著,語輕便將蔡茯苓約自己見面,勸她以死相逼跟墨軒鈞離婚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墨軒鈞起先還平靜地聽著,畢竟自己在外面的名聲向來不太好,像腹黑陰險、心狠手辣這種形容詞,他也能勉強接受。 但陳語輕絕對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蔡茯苓竟然敢唆使她用自殺的方式跟自己離婚,簡直是不知死活。 其實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十一早就整理成文件匯報給了墨軒鈞。 不過蔡茯苓和陳語輕聊天的時候十一躲在外面,聽得并不真切,只以為陳語輕又在跟別人商量怎么離婚。 此刻聽陳語輕說完來龍去脈,墨軒鈞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眉頭蹙在一起,形成一個淡淡的“川”字。 其實墨軒鈞早就知道這個蔡茯苓留在語輕身邊另有所圖,暗中也一直在挑撥他們的關(guān)系。 若是按墨軒鈞平日的風格,蔡茯苓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這人好歹是陳語輕的閨蜜,自己和語輕的關(guān)系稍有改善,現(xiàn)在還正是脆弱的時候。如果貿(mào)然對蔡茯苓動手,只怕語輕會更加抗拒自己。 “你答應她了嗎?”墨軒鈞的聲音有些沙啞,里面透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怨氣。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算是別人有心挑撥,那也是陳語輕先一門心思想跟自己離婚在前。 “當然沒有。”語輕一口否定,“我老公那么帥,那么優(yōu)秀,不知道多少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你等著撿漏,我才舍不得和你離婚呢。” 俗話說得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墨軒鈞對陳語輕的奉承十分受用,臉色迅速由陰轉(zhuǎn)晴。 “不過那個蔡茯苓簡直煩死了,一天到晚sao擾我,勸我跟你離婚,還專出各種餿主意,表面上是在為我著想,其實就是看不得我過得比她好?!?/br> 陳語輕這一生沒什么信得過的人,唯一能敞開心扉說幾句的,只有墨軒鈞一個。也只有在他面前,語輕能夠放心把生活中的委屈和不滿像倒豆子一樣一股腦抖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