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語輕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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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總絕望的時候,一個陌生來電讓他提起了希望:“喂,李總,你能不能來趟b市?!?/br> “你是什么人?” “是陳語輕讓我們打給你的,她說目前情況危急,你是她最信任的人。”電話那頭的人壓低了嗓子,“她現(xiàn)在受了很重的傷,需要有人盡快帶她回a市接受治療。” 李總緊緊地握著電話,眼里出現(xiàn)了激動的淚花:“我人已經(jīng)在b市了,你給我你們的位置,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 “青山路18號,你到了以后先別進來,直接打我們電話等我們出來接你。” 對方說完以后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李總握著手機百思不得其解。 陳語輕出了事為什么第一時間找的不是墨軒鈞而是自己,難道是因為和王不仁聯(lián)手的墨家內(nèi)鬼就在墨軒鈞身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李總還是給墨軒鈞發(fā)了兩條短信,第一條短信很普通,里面的內(nèi)容是叮囑墨軒鈞綁架語輕的人很有可能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讓他務(wù)必找一個周圍沒人的地方觀看第二條短信,同時提示了第二條短信的密碼是語輕設(shè)計的第一套參賽服裝的名字。 第二條短信則采用了當下最新型的閱后即焚技術(shù),而且設(shè)置了密碼,李總在這條短信里留下了鄭哥剛才通知的坐標,讓墨軒鈞盡快帶人前往支援。 做完這一切準備工作,李總到路邊五金店買了把西瓜刀,雄赳赳氣昂昂地朝青山路18號開去。 在李總買砍刀的時候,墨軒鈞也帶人找到了王不仁的藏身地。 王不仁帶著手下20幾個馬仔,正盤踞在一處郊區(qū)的農(nóng)場里。 農(nóng)場外栓了兩條純黑色的大藏獒和六七條兇猛的比特犬,這些都是王不仁以前豢養(yǎng)的斗犬,如今正好栓在門口幫忙通風報信。 比特犬對氣味非常敏感,墨軒鈞人還沒怎么靠近,幾只狗就汪汪亂叫成了一團。 比特犬的眼睛瞪得一片血紅,嘴唇裂開,露出一排咬合力極強的尖牙,透明的黏液順著嘴角一絲又一絲的流下,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怕。 兩個小嘍啰從農(nóng)場的屋子里走出來查看情況,看到外邊兒突然多了黑壓壓的一片人,趕緊邊驚慌失措的朝屋內(nèi)喊邊解開這幾條狗的繩子。 “你們幾個留下對付狗,剩下的跟我往屋里沖?!蹦庘x接過胡俊遞來的麻醉槍,直接帶隊一腳踹開了農(nóng)場的門。 門開的一瞬間,一個大鐵籠子突然從上邊兒落了下來。 幸好墨軒鈞和這些暗衛(wèi)的反應(yīng)都非常靈敏,在第一時間避開了鐵籠子的攻擊范圍。 “開火!”王不仁站在屋子的最高處,手里握著兩把手qiang,隨著他一聲令下,馬仔們開始一起往這邊掃射。 一梭又一梭子彈打在墨軒鈞腳下,揚起了漫天的塵土。 “少爺,人家手里拿的可是真家伙啊,咱們也太吃虧了?!焙≌伊藦堊雷赢斞谧o,躲在桌子后邊兒沖墨軒鈞訴苦,“而且咱們手里的麻醉槍射程實在是太近了,在這種差距下根本無法命中對方?!?/br> 中國屬于禁槍國家,在國內(nèi)私藏槍械和使用槍支就是非常嚴重的違法行為,雖然對墨軒鈞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來說買到走私的軍火并不難,但墨軒鈞為了少惹麻煩還是明令禁止手下使用槍支,只讓他們使用目前國際上比較流行的麻醉槍。 這種槍械的構(gòu)造原理比較簡單,就是將獸用麻醉槍縮小,同時相應(yīng)減少里面麻醉劑的含量,用這種槍不會鬧出人命,方便活捉目標。 但缺點是射程太短,一旦遇見目標和自己距離太遠的情況,就必須派出誘餌將對方引到身邊。 “全部找地方躲好?!焙〕渌€在試圖開槍還擊的暗衛(wèi)命令道,“按兵不動,把他們引過來?!?/br> 待地上被子彈打出來的灰塵慢慢散去,房子里沒有開燈,光線十分昏暗。 但借著昏暗的燈光王不仁驚異的發(fā)現(xiàn),剛才那些闖入者竟然全都不見了蹤影。 “他們肯定是怕了,找地方躲起來了,給我搜。”王不仁吹了吹槍口冒出的白煙,臉上寫滿了得意。 隨著王不仁一聲令下, 20幾個馬仔自動分成了6支小隊,開始沿著不同的角落進行搜索。 “他交給我,其他的你們善后。”墨軒鈞在屋內(nèi)掃視了好幾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陳語輕的影子,他用幾欲噴火的眼神盯著王不仁,借著周圍遮擋物的掩護從側(cè)面包抄了過去。 “找到了,在這!”進門處的墻角,兩個馬仔率先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躲藏起來的暗衛(wèi),緊接著便是幾聲凌亂的槍響。 墻角附近的馬仔聞訊也趕了過去,在墻角躲著的暗衛(wèi)剛剛撂翻了兩個他們的同伙,眼下已經(jīng)收起麻醉槍,一手拎起了一只真家伙,黑黝黝的槍口直對著后面上來這幾個馬仔的額頭! “誰敢動一下,我馬上開槍暴了你們的頭。”這個暗衛(wèi)給槍上了膛,又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圈繩子扔在地上,“用繩子把你們旁邊的人綁起來,快點,不然一個也別想活。” “別別別!老哥有話好商量,你別沖動??!”后面過來這幾個馬仔嚇得連腿都軟了,趕緊撿起繩子主動把對方綁起來。 剩下的幾個馬仔小隊聽到這邊有動靜,紛紛向墻角靠攏,結(jié)果半路就被埋伏好的暗衛(wèi)一針一個,麻翻了直接拖到小角落里用繩子手腳并捆。 王不仁聽著從屋子各處傳來的慘叫聲,氣得對天鳴了兩槍:“墨軒鈞你快給老子住手,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人殺了你老婆?!?/br> 此時墨軒鈞已經(jīng)摸到了王不仁身后,他從自己綁在腿上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王不仁的右手突然掉了下來,隨后整齊的切口處噴出大股暗紅色鮮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空氣中腐朽潮濕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既惡心又想吐。 王不仁迷茫地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自己流血不停的斷臂,這才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高聲尖叫起來:“??!我的手!” 墨軒鈞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起刀落,又砍下了他的左手,然后在他凄厲的慘叫聲中一腳把他踹翻在地,踩著王不仁流血不停的傷口問:“陳語輕呢?” “她死了,早就死了?!蓖醪蝗湿熜Φ溃拔遗扇プニ娜嗽诎肼范急蝗藲⒘?,你覺得她還能活嗎?不過你還真應(yīng)該祈禱那個賤人在我手里,畢竟我要的只是錢,別人要的可是她的命?!?/br> “誰劫走了她!”眼看著線索再一次斷掉,墨軒鈞眼里最后一絲理智的光芒也開始逐漸暗淡,破碎,消失。 他拿著匕首發(fā)狠似的在王不仁身上連刺了五六刀,然后揪住王不仁的衣領(lǐng),狠狠搖動著他破碎的身體:“你的同伙是誰,陳語輕到底在哪,如果她有個什么好歹,我發(fā)誓會讓你全家陪葬,我發(fā)誓!” “少爺,淡定淡定。”兩個跟了墨軒鈞很多年的暗衛(wèi)見少爺情緒失控,趕緊拖開了王不仁,暫時保住了他的一條小命。 “是墨家的人。整件事情從我曝光墨染抄襲開始,就是由他一手安排的。但是他很神秘,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一直是蔡茯苓在跟我聯(lián)系。”墨軒鈞那句要讓你全家為她陪葬觸動了王不仁,他想了想自己家里年幼的兩個孩子,最后還是松開了牙關(guān),“事情敗露以后,我被你搞得傾家蕩產(chǎn)。他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把陳語輕引到b市,綁架她勒索跑路費。結(jié)果我按他說的話吸引了你的火力,他卻半路劫走了陳語輕。” “竟然是墨家內(nèi)部的人。”墨軒鈞聽了王不仁的話,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緊張的神情。 “我是真不知道他把陳語輕劫去哪了,不過那個人在你們墨家很有地位,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兩百萬讓我去買通設(shè)計師?!蓖醪蝗士人粤藘陕?,一咳就是一口血,“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要殺殺我好了,放過我家人吧?!?/br> 墨軒鈞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把這些人的腿都打斷,然后交給警察。” 暗衛(wèi)們得了命令,紛紛收起麻醉槍,走向那些或暈倒在地上,或被繩子捆起來的馬仔…… 不大的農(nóng)場里,此起彼伏,全是慘叫聲。 墨軒鈞走到屋外打算抽根煙平復(fù)下心情,結(jié)果剛拿出手機就看到了李總發(fā)來的兩條短信。 “陳語輕第一套設(shè)計的參賽服裝?”墨軒鈞看著這個刁鉆的問題勾起了一抹苦笑,都到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了還要刁難自己,果然很有李總那個老頑童的風格。 墨軒鈞迅速輸入了答案,隨著一個密碼正確的浮標飄過,“陳語輕在青山路18號”從短信里跳了出來。 墨軒鈞把手里的煙一丟,吩咐那些還在努力打斷腿的下屬趕緊上車趕赴青山路18號。 當墨軒鈞抵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原來是b市的地下黑市,入口十分狹小,車子無法開進去,只能帶著裝備下車步行。 墨軒鈞一路上又打了好幾個李總的電話,結(jié)果全部顯示無人接聽,看來他那邊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