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要打別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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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輕嚇得往后退了兩步:“老公你別生氣,主要是你沒提前通知我今天要回來吃飯啊,你要是提前通知,我爬也要按時爬回來的?!?/br> 墨軒鈞寒著臉又往前走了一步。 語輕瞧著他現(xiàn)在這表情特別像當(dāng)初在停車場打斷顧立腿的時候,不禁更加瑟瑟發(fā)抖:“老公,你要打打屁股好不好,千萬別打臉。我渾身上下也就這張臉還值點(diǎn)兒錢?!?/br> “少爺!”十一唯恐墨軒鈞真的發(fā)怒,趕緊沖到語輕面前,用自己單薄的身體護(hù)住了她。 “滾開。”墨軒鈞冷冷地瞥了十一一眼,聲音雖然不大,里面蘊(yùn)含的氣勢卻雷霆萬鈞。 十一看了眼怒火中燒的墨軒鈞,又看了眼可憐巴巴的陳語輕,最后還是頂不住自家少爺身上那股濃烈的肅殺氣息,垂頭喪氣地退到了一邊。 墨軒鈞徑直走到語輕面前,沖她揚(yáng)起了手臂。 語輕有些害怕地閉上了眼睛,下一秒?yún)s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多了一雙結(jié)實(shí)有力的大手,身子也突然懸到了半空中,整個人被墨軒鈞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老公。”語輕既緊張又害羞,“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快放我下來。” 墨軒鈞對此的反應(yīng)是手上又加重了兩分力氣,直接把她緊緊地禁錮在了懷里,唯恐一個松手,懷里的人就會跑掉。 墨軒鈞抱著這個讓自己患得患失的小妖精一路上了二樓主臥。 語輕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重重地丟到了床上,緊接著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就這樣撲到了她身上。 墨軒鈞抓著語輕的兩只手腕禁錮在腦袋上方,整個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驚慌的眼神:“這么晚回家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 “?。俊闭Z輕被驚得合不攏嘴,“你這么氣沖沖地把我抱上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墨軒鈞微微喘著氣,炙熱的氣體裹著慍怒的氣息撲在語輕耳邊,溫?zé)岫譂駶櫍骸盎卮鹞??!?/br> “我以為你還沒到家啊,再說你要是回了家看不到我,不會打電話嗎?”語輕有些委屈地小聲咕噥道,“而且人家被抓去警察局錄口供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嘛,又不是跑出去鬼混故意不回來。” “你就不能主動跟我說一聲嗎?”墨軒鈞有些賭氣,“什么都要我追著問,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還記得當(dāng)初跟我約法三章的時候自己承諾過什么嗎?” 語輕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她每天要跟墨軒鈞說那么多話,鬼知道那時候自己頭腦發(fā)熱承諾了什么。 墨軒鈞突然放開了語輕的手,頹然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從背影里透出一股讓人心疼的孤獨(dú)。 “老公?!闭Z輕從后邊兒環(huán)住了墨軒鈞的腰,把頭輕輕地貼在他背上,“我不記得那時候做了什么承諾,是因為我們之間早就不再需要條條框框的約束呀。我愛你,你也愛我,愛就是我們永恒的承諾?!?/br> “你說你想做一個設(shè)計師,我沒有權(quán)力奪走你的夢想?!蹦庘x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不少,里面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沙啞,“你還說就算我放你出去工作,你也會永遠(yuǎn)把我放在第一位,沒有什么可以取代我在你心里的位置?!?/br> 雖然沒有看到墨軒鈞的正臉,但語輕知道對方此刻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 這段日子以來有太多太多的事兒需要她去忙,忙到她似乎都忘了,自己先是墨軒鈞的妻子,然后才是墨染的領(lǐng)頭人。 “說實(shí)話,我現(xiàn)在很后悔,如果當(dāng)初狠心一點(diǎn)直接折斷你的翅膀,永遠(yuǎn)不讓你看到外面的世界,那你就徹底只屬于我一個人了。”語輕走的每條路,其實(shí)都是墨軒鈞在從旁協(xié)助,他把語輕越捧越高,無形中也就把她越推越遠(yuǎn)。 作為始作俑者兼受害者,墨軒鈞現(xiàn)在高興也高興不起來,生氣又找不到可以責(zé)怪的對象,實(shí)在是憋屈得不行。 他越說越氣,于是狠狠地一拳打到了床上,震得整個床墊都在發(fā)抖:“我想把最好的都給你,給你完成夢想的機(jī)會,給你鋪?zhàn)钸m合的路,陪你胡鬧給你出氣……但好像我給你越多,你反而就離我越遠(yuǎn)?!?/br> 語輕認(rèn)識墨軒鈞這么久,見的都是自家總裁大人意氣風(fēng)發(fā),冷漠傲嬌的樣子,何曾在他嘴里聽過如此悲涼的語氣,當(dāng)下是既心疼又后悔,恨不得分分鐘扇自己幾個耳光:“老公,我知道自己這段時間老忙著做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對你有些疏忽。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好不好?” 這些話墨軒鈞如果不是今天受到了管家的啟發(fā),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開口。 如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一股腦倒了出來,整個人倒是神清氣爽了不少,連帶著怒氣都消了許多。 不過他并不打算輕易放過語輕這個向來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記性超差的家伙。 語輕本來以為按照過去的成功案例,自己如此誠懇地道歉肯定可以得到墨軒鈞的原諒,然后今晚再摟著老公撒撒嬌,爭取一睡泯恩仇,這事兒就算翻篇了。 沒想到墨軒鈞壓根兒不吃自己這一套,直接站起身子就準(zhǔn)備往外走。 “老公,你去哪兒!”語輕急得連穿鞋都顧不上,赤著個腳就追了上去。 墨軒鈞面無表情:“我去書房靜靜。” 語輕又急又惱,用力跺了兩下腳:“人家都那么誠懇地道歉了,你還要我怎么樣嘛。” “一點(diǎn)誠意也沒有?!蹦庘x其實(shí)氣已經(jīng)消了大半,不過為了好好地捉弄語輕,還是故意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過的承諾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兒也忘了,明天連我也一塊兒忘了吧?!?/br> 語輕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世人都說女人發(fā)脾氣的時候愛翻舊賬,搞得好像男人就不翻一樣。 語輕把這幾天跟墨軒鈞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兒通通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這才想起自己好像答應(yīng)事成之后要穿一次女仆裝給他看。 難道墨軒鈞今天特意早早的回了家,還興致盎然地做了頓飯,就是為了等自己穿女仆裝? 語輕原本白皙的小臉蛋因為這個大膽的想法瞬間變得鮮艷欲滴,整個腦袋都因為害羞而深深地埋了下去:“老公,你還真要我穿那套衣服啊?人家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墨軒鈞一本正經(jīng)道:“我從不開玩笑。” 用如此正經(jīng)的口味,說著那般調(diào)戲人的話,兩種奇妙的矛盾碰撞在一起,充滿著禁忌的誘huo。 語輕簡直被撩得臉上一片火辣,連抬頭直視他的勇氣都生不出來:“我那套衣服當(dāng)初是按照胡俊的身形做的,太大了我穿不了?!?/br> “這樣啊。”墨軒鈞捏著語輕的臉頰,把她的腦袋抬了起來,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她臉上按出了一個個紅印,“那我先收點(diǎn)利息好了。” “什么利息?”語輕心里突然萌生出危險的預(yù)警,她家這位可是a市赫赫有名的大jian商,跟他做生意,不被往死里坑才有鬼。 墨軒鈞突然冷笑了一聲,本就英俊張揚(yáng)的五官隨著這一笑又多了幾分邪魅,簡直耀眼到攝人心魄。 但可憐的語輕卻毫無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 這種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不就是她家冷面殺神要把人往死里坑的前兆嘛! 果不其然,墨軒鈞麻溜地把語輕拎起來丟到了床上,然后走進(jìn)隔壁的工作室,把語輕最新制作的一批樣衣統(tǒng)統(tǒng)收了進(jìn)來。 這一批秋季樣衣主打的是復(fù)古元素,好幾件都是蘿莉塔小裙子或者英式小洋裝,看起來十分華麗,但是這些樣衣還沒有完成最后一步制作,胸部的衣領(lǐng)被裁掉了大部分,卻并沒有縫上作為裝飾品的花邊。 這一旦穿上身,整個前胸的位置基本得全部走光呀。 語輕意識到墨軒鈞想讓自己試穿,腦袋瞬間搖成了撥浪鼓:“老公,這些衣服還沒做好,不能穿的?!?/br> 墨軒鈞以不容分辯的口氣命令道:“換上?!?/br> 語輕雖然平時慫慫的,但也是有個脾氣的:“我就不換?!?/br> 下一刻,語輕整個人直接被按到床上,和床單來了個面對面親密接觸。 “讓你不聽我的話?!蹦庘x這是打定了主意要讓語輕長長記性,所以下手絲毫沒有留情,直接沖她的小屁股抽了一巴掌。 清脆悅耳的聲音回蕩在語輕耳側(cè),羞得她恨不得把頭鉆進(jìn)地縫里去:“你給我停下,不許打我屁股!” “要打就打屁股別打臉,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比撕菰挷欢嗟目偛么笕丝刹淮蛩氵@樣輕易的放過她,手上動作不停,一下接著一下,很快就將語輕白皙的肌膚打得染上了一層鮮艷欲滴的紅色。 語輕用盡全力掙扎也無法在墨軒鈞的禁錮下移動半分,只好沒志氣地暫時放下尊嚴(yán)求饒:“老公,我錯了,我換我換?!?/br> 墨軒鈞聽見語輕服軟,這才有些戀戀不舍住地住了手,把人仰面翻了過來。 語輕鼻子一酸,差點(diǎn)流下淚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你干嘛動不動就直接動手,你有暴力傾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