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江家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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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輕沒好氣地切了一聲:“你那個時候又不認(rèn)識我?!?/br> “誰說我不認(rèn)識了?”墨軒鈞突然揉了揉語輕毛茸茸的小腦袋,弄壞了她精心設(shè)計的發(fā)型,“我認(rèn)識你的時間,可遠比你認(rèn)識我要早得多。” “我記得你跟我上過同一個幼兒園?你該不會是從幼兒園就開始暗戀我,一直單相思了這么多年吧?!闭Z輕突然臉色一紅,小心臟砰砰亂跳,“哎呀,我真是太有魅力了?!?/br> “我大你整整十歲,怎么會和你在同一時間上幼兒園?”墨軒鈞簡直聽得一頭黑線,“你不識數(shù)的嗎?” 語輕呆萌地?fù)u了搖頭:“我就是數(shù)學(xué)不太好,所以只能干服裝設(shè)計啊。要是數(shù)學(xué)好的話,我就連建筑設(shè)計一塊兒干了,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畫張設(shè)計圖好貴好貴的?!?/br> 墨軒鈞突然覺得太陽xue又開始疼了。 墨軒鈞帶語輕來的酒店是一家位于郊區(qū)的特色餐廳,整個餐廳是一棟透明的螃蟹形獨立建筑,看起來十分醒目。 里邊兒的桌椅也都是用玻璃制成的,玻璃中間還灌入了流動的海水,語輕一入座就開始盯著桌子間上不停游動的水泡發(fā)呆。 “一份帝王蟹霜降刺身,一份焗螃蟹通心粉,然后一份經(jīng)典套餐?!蹦庘x正翻著菜譜點菜呢,一只手突然從后邊兒搭上了他的肩膀。 “喲,墨總,咱們可真有緣啊!這才分開沒多久,又碰到一塊兒了?!崩類蹏Φ没ㄖy顫,“既然這樣,那咱們拼一桌好了?!?/br> 墨軒鈞一臉防備:“拼歸拼,你的賬單自己付?!?/br> “哎呀,墨總,做人不要那么小氣嘛。今天中午那頓可是我請的你喲?!崩類蹏苯永首幼讼聛?,“服務(wù)員,把你們店的特色菜全上一遍?!?/br> 等到菜陸續(xù)上桌,李愛國突然站了起來:“你們先吃,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假裝朝洗手間方向走去,卻在半路拐進了二樓的包廂:“我不是說過最近有急事兒也別來煩我嘛,江少爺?!?/br> 精致的包廂里空空蕩蕩,餐桌的正主位坐了一個高大英俊,面容堅毅的男人。 桌上琳瑯滿目,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刺身。 江無情眼角涌動著凜冽的寒光:“你把她帶來了?” 李愛國抿了下嘴:“人家還以為你眼巴巴地追過來是關(guān)心我呢?!?/br> “譚家的事,你做的吧。”江無情幫她倒了杯酒,“謝謝。” “份內(nèi)之事,可受不起江少爺這聲謝?!崩類蹏丫票频揭贿?,“我今晚佳人有約,就不陪你喝了。人我已經(jīng)給你帶來了,至于你們的第一個照面要怎么打才最自然,這就得你自個兒慢慢斟酌了?!?/br> “我今天還不打算見她。”江無情自顧自地喝了一杯,“只是想遠遠地看兩眼,知道她過得好,也就放心了?!?/br> “原來你也有跟我一樣手足無措的時候啊?!崩類蹏皳溥凇币恍?,“放心好了,我就是豁出自己的命,也不會讓她過得不好的。不過我跟你的約定到今年為止,之后她要是再遇到什么風(fēng)浪,你就得自個兒出面了?!?/br> 江無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真的要退出了?” “我當(dāng)著那么多媒體的面連自己的老底兒都揭了,要是再不退出,那不是等著全世界的仇家來打擊報復(fù)嘛?!崩類蹏琅f是那副沒正形的樣子,“為你們江家賣命13年,我累了。我不想再做路易菲爾,也不想再做李愛國。我只想余生做個守著祖產(chǎn)混吃等死的廢物?!?/br> 江無情的眸色黯淡得像是灑了一層灰:“其實你真的不欠我什么,如果覺得累了,那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去做吧?!?/br> “你連陳語輕的面都不敢見,交給你有用嗎?”李愛國薄唇微抿,“放心吧,在我退下去之前,我會盡快讓她成長到可以接替我位置的程度。另外看在我們倆還算朋友的份兒上,我衷心地建議你趁早到她面前刷個臉熟。那丫頭現(xiàn)在還是一副沒腦子的狀態(tài),稍微給點陽光,她就會為你燦爛。等到有一天,她經(jīng)歷了我們所經(jīng)歷的一切,恐怕就再也不會這么天真了?!?/br> 李愛國回到餐位上的時候,語輕和十一已經(jīng)把桌上的螃蟹解決了大半。 墨軒鈞負(fù)責(zé)剝,語輕負(fù)責(zé)吃,夫妻兩合作得十分默契,很快就把十一遠遠甩在了后邊兒。 “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不能趁著主人不在就欺負(fù)我家小十一啊?!崩類蹏皇挥脑沟难凵竦闪艘谎郏s緊坐下來戴上手套開始剝蟹。 “他是我家的。”墨軒鈞故意拿話噎李愛國,“賣身契還在我手上呢,別亂攀關(guān)系?!?/br> “墨總,您老人家能不能與時俱進一點,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哪來的賣身契這種東西?你手上那份是終身合同,大不了他違約了我賠咯,一切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在我李愛國眼里都不算事兒。”李愛國完全展露出了自己的無賴嘴臉,“對了,我已經(jīng)讓人收拾好了行李,等吃完這頓飯咱們就可以直接去機場了。” 語輕眉頭皺出了一個小小的問號:“干嘛突然走得這么急,你之前不是跟安德魯主席說我們要后天才返程嗎?” “那當(dāng)然是騙他的啦。”李愛國深吸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地說,“我好不容易才回一次y國,當(dāng)然得先穩(wěn)住他們這群老家伙,不然他們分分鐘得排著長隊上我家,代替我那死得早的親媽教育我?!?/br> “活該。”墨軒鈞冷笑了一聲,“誰讓你們路易家族的人喜歡處處留情,搞得全歐洲一半的貴族跟你們都是親戚?!?/br> “我說墨軒鈞你可別張口就來啊,這年頭造謠和誹謗可是要登報道歉的?!崩類蹏奶摰馗尚α藘陕?,趕緊企圖擾亂十一的注意力,“咦,原來我們的菜還沒上完啊。” “這是我們老板特別吩咐贈送的?!狈?wù)員接連端了好幾份店內(nèi)最貴的刺身上來,“他說很榮幸孟佳先生能來到他的地方用餐?!?/br> “哎呀,原來我粉絲這么多呀!”語輕簡直樂開了花,“那你問問你們老板,我現(xiàn)場給他簽十幾二十個名,能不能打個折?” 李愛國把筷子一放,滿臉都是嫌棄:“你個沒出息的錢串子?!?/br> 服務(wù)員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不必了,孟佳先生是我們餐廳的終身免單會員。” “什么!終身免單!”語輕激動得眼睛閃閃發(fā)光,“求求你們老板了,趕緊到a國開個分店好不好,我一定要把你們吃到破產(chǎn)!” 二樓的走廊邊上,江無情雙手撐著欄桿,嚴(yán)肅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語輕身上,片刻都舍不得離開。 吃完這頓豐盛的全蟹宴,語輕直接大手一揮,用自己的免單特權(quán)豪氣地請了把客,然后上了李愛國停在車庫里的那輛紅色雷諾。 語輕原以為他們這一次的目的地是蘭米國際機場,但看著車窗兩旁越來越陌生的建筑和越來越荒蕪的景色,她的心頭不僅產(chǎn)生了一絲疑慮:“jiejie,你這是在往哪兒開呢?要不還是開個定位吧,我怎么覺得你這位置不太對?” “對的呀,我們要去k國?!崩類蹏炝藗€懶腰,“你看,為了顯示對你和墨總的重視,我還特意為你們包了架專機,是不是很隆重很感動?。俊?/br> 語輕完全不敢相信:“啥?你能有這么大方?” 墨軒鈞好像跟李愛國有仇似的,專愛揭她的老底:“蘭米機場附近那一片都是托馬斯家族的地盤,她要是敢從那兒起飛,托馬斯能氣得把她的飛機從半空中打下來?!?/br> “墨軒鈞你個王八羔子,我為了保護你媳婦兒辛辛苦苦,殫精竭慮,結(jié)果你丫竟然敢過河拆橋?!崩類蹏鴼獾弥苯影炎坏紫碌陌业搅撕笈?。 “停車。”墨軒鈞突然冷冷地開了口,語氣十分嚴(yán)肅,“開車的時候不能伸懶腰,不能單手把控方向盤,不能分心做其他的事。你這個樣子不太適合繼續(xù)當(dāng)司機,換十一來。” 李愛國故意踩了腳油門,瞬間把車速飆升到180碼:“喂,這是我的車,你管我怎么開。” 墨軒鈞的語氣十分平淡,似乎在追憶一些已經(jīng)被遺忘的往事:“你在閉幕式上走的,是吉原花魁的外八文字吧。我記得吉原曾經(jīng)出過一位紅極一時的花魁,不過她很神秘,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 李愛國臉色一變,瞬間一個急剎把車停到了路邊:“我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喝了杯酒,十一,來你幫我頂一段?!?/br> 說是頂一段,結(jié)果一頂就頂了幾個小時。 等到語輕實在撐不住,已經(jīng)開始把頭靠在墨軒鈞懷里昏昏欲睡,李愛國才終于指揮著十一拐進了一個非常隱秘的道口。 “這就是你說的機場?”語輕看著眼前破破爛爛,可能只有蘭米機場兩個廁所大的地方驚得有些合不攏嘴,“雖然我理解你忙著逃命呢,選的地方條件肯定會艱苦一些,不過來這種機場起飛真的不會出什么事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