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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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停車場那邊的暗衛(wèi)剛剛發(fā)來通知,說譚心芮的人已經(jīng)到了?!笔粸榱瞬怀赃^期食品,趕緊拿著別的情報(bào)轉(zhuǎn)移了語輕的注意力,“一起過來的人里有兩個穿著黑衣戴著口罩,所以暫時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譚心芮。” “她都來了,看來墨家的人也快了。”語輕皺著眉頭砸了砸嘴,神情不無惋惜,“江少爺,咱們好像來晚了,沒有來得及安裝竊聽器。要不然十一你想點(diǎn)辦法先把譚家的人引開,我和江少爺偷溜進(jìn)去安裝一下?!?/br>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裝也是一樣的,江家現(xiàn)在用的是最新型號的生物竊聽器,剛才在譚心芮辦公室的時候,我已經(jīng)悄悄地釋放了生物素,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四個人身上都有這種成分的殘留,不管是她還是她秘書,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到場,就逃不過信號蜂的鎖定。”江無情拉開了自己背在身上的背包,從里邊兒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正方形盒子,和一瓶類似香水一樣的半透明液體,“這個你拿去,噴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要噴到,不然會影響信號蜂的追蹤效率?!?/br> 江無情把正方形盒子打開,里邊是幾根透明的試管,每一根試管里面都有一只個頭稍小,身上密布奇特花紋的蜜蜂。 看起來和語輕之前在蘭米路易家族酒店見過的那種很像,但是體型要小得多。 “咦,這個也是信號蜂啊,好像跟之前李愛國給我看的不太一樣?!闭Z輕哭喪著一張臉,顫顫巍巍地把液體噴霧接了過來,滿臉都寫著不情和不愿,“這個是李愛國研發(fā)的信號干擾素對吧?噴在身上就可以消除生物素的味道,讓信號蜂提高工作效率,專門鎖定沒有被消除味道的人群。可是這個東西好臭啊,噴一次洗十幾次澡都洗不干凈?!?/br> 江無情深深地看了語輕一眼,眼神十分復(fù)雜:“菲爾之前給你用的是第一代干擾素?” “什么第一代第二代的,我分不清啊。”語輕無奈地聳了下肩,“反正她給我用的那個一股屎味兒,臭死了。” 語輕邊抱怨邊閉著眼睛,一臉為難地在自己脖子上噴了兩下:“咦,這是什么味道,怎么問起來還挺香的?” “是非洲盛產(chǎn)的一種橘子的味道?!苯瓱o情憐憫地看了語輕一眼,“路易家族的第一代生物干擾素的確是從糞便里面提取的,但是因?yàn)槲兜缹?shí)在難聞,所以后面就轉(zhuǎn)換成了植物干擾素?!?/br> 江無情也不知道是該嘲笑語輕的悲慘遭遇,還是該安慰她飽經(jīng)滄桑的心靈:“菲爾真是太過分了,我回去會好好收拾她的?!?/br> “李愛國怎么老是坑我,我不記得自己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語輕想起自己被那瓶生物干擾素折磨的慘痛經(jīng)歷,不禁又氣又怒,“小十一,你以后吃飯只許吃一份,我會跟食堂說再也不許偷偷給你加rou?!?/br> 十一這個rou食狂魔一聽見往后沒有rou吃,瞬間眼淚都快下來了:“夫人,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我跟李愛國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憑什么叫我給她背鍋?” “別鬧了,快準(zhǔn)備干活。十一,通知一下墨家的暗衛(wèi),清空醫(yī)院正門和后門的兩塊空地和停車區(qū),占領(lǐng)停車場,把里面的汽車輪胎全部扎破?!苯瓱o情往自己身上噴了一整瓶的植物干擾素,然后把試管里的信號峰全都放了出去,又掏出兩個專門用來竊聽的耳麥,把其中的一個戴到了語輕頭上。 語輕皺了下眉頭,臉上寫著淡淡的迷茫:“清理空地這個我能理解,畢竟咱們待會兒搶了人是要跑路的。但是為什么要把停車場里的汽車輪胎全給扎破?” “因?yàn)橥弟囀俏覀儼敌l(wèi)的必修課之一?!笔灰荒樍巳?,“如果不把車庫里的車全部毀掉,那譚家的近衛(wèi)們隨便偷一輛車就能追上來?!?/br> “原來里邊兒還有這么多門道?!闭Z輕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看來江少爺你平時一定經(jīng)常搶東西或者偷車,所以才懂這么多。” 江無情表示自己好像已經(jīng)落伍了,完全讀不懂現(xiàn)在這些小女生的邏輯。 為什么自己看起來這么偉光正的一個人,在語輕面前就是不能留下點(diǎn)正面形象? 江無情沖語輕比了個手勢:“噓,來了?!?/br> 耳麥里傳來了信號蜂舞動翅膀的氣流聲,還有移動桌子的聲音:“小姐,七叔他人已經(jīng)到了,但是他們還要再繞一圈,確定身后沒有尾巴才能過來?!?/br> “老狐貍果然是老狐貍,做什么事情都這么小心?!睆亩溊飩鱽砹俗T心芮的聲音,聲音悶悶的,好像是隔著一層布說出來的,“這個老狐貍,我之前好幾次想要拜訪他,都被他以身體不適的借口給推了回來,我還以為他身體有多差呢,結(jié)果是因?yàn)椴幌胍娢野??!?/br> “以前不想見又怎么樣,這次還不是得乖乖的來見您。”另外一個聲音也是女人,聽起來像是譚心芮的小秘書,“誰讓小姐您手里握著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 “七叔在墨家這么多年,人脈深厚,功績也不少,想坐那把椅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弊T心芮用手掰著桌上的鮮花,一片又一片,“其實(shí)當(dāng)初墨叔叔英年早逝,墨家上下討論由接誰接班的時候,那群董事十之七八都是推薦的他。最后軒鈞是靠著大量收購散戶股票,加重自己的持股比例,行駛第一大股東的優(yōu)先特權(quán),才從他手里搶下了董事長的位置?!?/br> “這么看墨總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br> “他當(dāng)然厲害,否則我這么驕傲的人,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還不肯死心?!弊T心芮總是擅長以最唯美的語言來粉飾自己所做過的惡劣行徑,哪怕這次故意伙同墨七算計(jì)墨軒鈞,也一定要擺出一副自己是為他好的樣子,“墨氏集團(tuán)這個舞臺對他來說太小了,根本不足以發(fā)揮全部的實(shí)力。我這么做是為了我自己,但更是為了把他解救出來?!?/br> “啊呸,譚心芮這個小婊砸果然不要臉?!闭Z輕簡直聽得想吐,“都把我老公坑成狗了,還有臉說是為他好。那我今天要是提著把刀把她的臉給刮花,是不是也是為了把她從那具無用且虛偽的皮囊中解救出來呢?這都什么邏輯呀?!?/br> “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精英就是這個樣子,明明心比誰都黑,手比誰都狠,卻偏要裝出一副與世無爭,心懷慈悲的樣子。表里不一,實(shí)在是讓人惡心?!苯瓱o情譏諷道,“跟他們比,你就顯得很好,嬉笑怒罵,敢愛敢恨,起碼活得真實(shí)?!?/br> 聽著聽著,耳麥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道開門的聲音。 “心芮,實(shí)在不好意思,來的時候司機(jī)找不到路在路上多轉(zhuǎn)了兩圈,耽擱了。”這一次出現(xiàn)在耳麥里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等了很久了吧?!?/br> “小輩等長輩嘛,應(yīng)該的。”譚心芮淡淡地笑了笑,語氣帶著虛偽的客套,“之前聽說七叔出了車禍,我還挺擔(dān)心來著,沒想到今天看起來,你老人家的狀態(tài)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哼,有的人倒是想讓我死,可我就是命大死不了。”墨七落座后盤著自己手里的佛珠,鷹眼似的雙目閃過凌厲的寒光,“這次我能從車禍里僥幸活下來,也說明了我這個人命不該絕,那些失去的東西,我早晚能親手拿回來?!?/br> “七叔你果然最信命了?!弊T心芮笑著把一份文件夾推到了他面前,“剛好我也信,你拿你想要的,我拿我想要的,大家互惠互利,這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br> “這種事情,你也不忘簽個文件?”墨七打開夾子,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份裝訂好的合同,不禁挑了下眉,“居然還有保證金,果然不愧是譚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心思就是細(xì),跟你做買賣可不容易呀!” “七叔你說笑了,這筆錢放在我這里不過是個擔(dān)保罷了,等過一段時間風(fēng)頭過去了,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還給你。畢竟咱們倆這還只是第一次合作,怎么著也得給自個兒加把安全鎖吧。”譚心芮把鋼筆也一并推了過去,“合同的相關(guān)條約,我在來之前已經(jīng)專門請人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也不偏袒任何一方?!?/br> 墨七并不接筆,只是轉(zhuǎn)著手里的佛珠:“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我的為人啊?!?/br> “我這個做小輩的就是太了解您的為人,所以才要給自己留點(diǎn)證據(jù)?!弊T心芮說話的語氣溫溫柔柔,卻字字?jǐn)S地有聲,不容商量“狡兔死,走狗烹,要是回頭墨家到了你手里,你過河拆橋反咬我一口怎么辦?那我可就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了?!?/br> “你要這筆錢我可以給,但是這個就過分了吧?!蹦甙押贤搅俗詈笠豁?,看著上邊兒的幾個大字皺了下眉頭,“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要是到時候在會場上你突然反水,把這個東西拿出來說我已經(jīng)過戶了一部分股份給你,那我豈不是就功虧一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