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破屋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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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方二推了推林昭月,見對方只顧著傻笑,他抿了抿嘴,隨后用手捏了捏對方的臉,“娘子?” 但此時(shí)的林昭月除卻笑并不會做其他的動作。 方二瞪著一旁也跟著笑的周少爺和慕容拓,后者打了一個(gè)激靈,趕忙收起笑臉,異口同聲道:“我們可沒有哄她喝酒。” 方二將林昭月抱起來,一旁的陳光本想搭把手,但被對方給瞪了回去。 直至方二抱著林昭月離開,陳光才問道:“我們?yōu)槭裁催@么怕一個(gè)傻子?!?/br> 周少爺假裝沒有聽到,慕容拓則搖了搖頭,“我沒有害怕啊?!?/br> 陳光若有所思,而后突然問道:“方二不是普通的一個(gè)傻子吧?” 但是此刻周少爺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他雙眼迷離地看著慕容拓,“慕容拓,走,我們再戰(zhàn)三百回合。” 慕容拓“哈哈”笑了起來,“周少爺你醉了啊,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啊?!?/br> 這話才說完,周少爺便在慕容拓的腰間上狠狠地扭了一下,腰間是慕容拓的敏感區(qū),他整個(gè)人差點(diǎn)翻在地上,“哎,你耍賴?!?/br> 而此時(shí)在小房間內(nèi),方二將林昭月放在床上,正要去幫忙脫掉鞋子的時(shí)候,林昭月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酒醒了?”方二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林昭月只是呆坐著。 于是只得扶著她想安撫著讓她睡一覺,可誰知對方一把將他的脖子勾住一同拉著他躺在了床上。 “娘子?娘子?娘子?” 方二雙手撐在床上,一連喚了三聲皆沒有動靜,于是小心地想將林昭月的手放下,但對方似乎知道他的動作,一把將他的手給抓著,“不行不行不行?!?/br> 方二努力撐著自己不至于摔在林昭月的身上,“昭月別鬧,一會壓疼了你?!?/br> 可是喝醉的人一句話也聽不進(jìn)去。 方二嘆了一口氣,“你可知你這樣做很危險(xiǎn)?” 但林昭月已經(jīng)完全醉了,她眨了眨眼睛,“方二,好多星星?!?/br> 方二嘆了一口氣,他雙手撐著已經(jīng)很久了,“乖,松手,一會我可控制不了我自己?!?/br> 林昭月?lián)u了搖頭,隨后她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方二,我告訴你一個(gè)秘密?!?/br> “嗯?” 林昭月騰出一只手朝方二勾了勾,“其實(shí)我不是這里的人,我是……” 話才說了一半,林昭月歪著頭就吐了起來,隨后一句“好困”之后,歪過身子就睡著了。 方二眨了眨眼睛,他搖了搖林昭月,“哎,這話不能說一半?。 ?/br> 林昭月“嗯嗯”半天卻仍舊歪著身子睡著。 于是只剩下方二一臉懵地看著這被吐得凌亂不堪的場面。 他扶著額頭,這事恐怕從小到大算是頭一遭,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方二將臟的床單被褥全部換掉后又替林昭月?lián)Q了一套干凈的衣服,這一切忙完之后方二只覺得腰酸背痛,心里想著往后怎么著也不能再讓林昭月沾酒了。 這分明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活干,然嘴上雖是想要抱怨兩句,扭頭看見林昭月又覺得心里像是被人抹了蜜。 此時(shí)睡夢中的林昭月嘟著嘴,似乎在說些什么,方二俯身聽了一會,似乎在喚他的名字。 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情緒,輕輕吻上了林昭月的嘴唇,他本只是想要蜻蜓點(diǎn)水一解相思,奈何醉酒的林昭月卻比平日里更加主動,回應(yīng)了他的吻。 方二被點(diǎn)燃了熱情,兩人正纏繞著難解難分之時(shí),窗外閃過一個(gè)人影,隨后一把小飛刀刺破窗戶飛了進(jìn)來。 因那小飛刀直奔兩人睡得床,方二只能用手一擋,使得飛刀掉落在了一旁。 而那飛刀上綁了書信:城南見。 方二收了飛刀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林昭月,隨后起身整了整衣服后,出了門。 城南有一處破屋,方二很熟悉地推門而入,隨即小心關(guān)上了門。 這一路借著月光走到了破屋里面,此時(shí)有一名戴著披風(fēng)的人正等著。 “何事?” 那披風(fēng)的人將帽子摘下,不是別人正是醉花蔭的頭牌姑娘,虹越。 “少主?!焙缭焦蛟诘厣?,“少主吩咐我的事,我已經(jīng)辦妥了。” 隨后虹越從口袖中掏出一封書信。 方二正要去接信的時(shí)候,正巧被虹越瞧見手背上的刀傷,她皺了皺眉頭,“這……” 方二將書信看完之后收入懷中,而后瞥了一眼虹越,“這次只是傷了我便算了,往后若是傷了昭月一根汗毛,我便要了你的命。” 虹越姑娘趕忙將頭低了下來,“虹,虹越知錯(cuò)了?!?/br> “你先走吧?!?/br> 虹越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重新將斗篷戴在了頭上,然就要起身離開的時(shí)候,方二又道:“要時(shí)刻記著自己的身份?!?/br> “是的,少主?!焙缭?jīng)]有回頭,只是規(guī)矩回答道。 虹越匆匆從破屋離開后上了馬車,馬車?yán)锸撬馁N身丫鬟燕紅,而燕紅懷里抱著寵物小咪。 小咪從燕紅的懷里跳到了虹越的懷里,它用頭蹭了蹭虹越,隨后在她懷里縮成了一團(tuán)。 “去送信的時(shí)候傷到了少主!” 燕紅一愣,隨即在馬車?yán)锕蛄讼聛?,“我,我……?/br> “我?guī)状稳孢^你,不許擅自做主!” 燕紅整個(gè)眼眶都紅了,她咬了咬牙,“我只是心疼姑娘,姑娘跟著少主多年,少主他,他……” 虹越突然舉起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燕紅的臉上,“這一巴掌是讓你記著自己的身份,還有我的身份!” 那燕紅的左臉都被打紅了,她咬了咬嘴唇,將所有的委屈都吞回了肚子里,即便此刻她臉上火辣辣地疼著,可第一關(guān)心的還是虹越的情況,“姑娘的手可打疼了?” 那虹越閉上了眼,她的聲音哽咽著,而后任由燕紅撲在她的膝蓋上,“姑娘,姑娘我錯(cuò)了,我就是心疼姑娘罷了,林昭月的身份也高不到哪兒去,憑什么,憑什么她能夠得到少主青睞!” 虹越的眼淚從臉上滑落,她喃喃自語道:“最起碼她的身份比我的干凈呀,我這身子再也洗不干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