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要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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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拓在周廉的幾大xue位施了銀針,終于使得他人漸漸安靜了下來,隨后趴在地上緩緩地睡了過去。 于是只剩下三人互相看了看。 周少爺抿了抿嘴,雙手環(huán)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不可能。” 林昭月也打算袖手旁觀,“我這才恢復(fù)呢?!?/br> 慕容拓也不想去抬人,女子他還未正經(jīng)抱過,怎么能胡亂抱男子呢,“我也不行,這手是救天下人性命的手,可不能傷了?!?/br> 于是三人又互相看了看。 最終是林昭月妥協(xié),這周廉好歹也是救過她一命的,總不能當(dāng)真丟他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吧。 不過眼下若只是她一人,即便周廉看著再瘦弱,她也抬不動(dòng)。 “幫把手。”林昭月抓著周廉其中一條腿,“大家分擔(dān)一些總可以把,還有周公子,好歹也算是你堂弟啊?!?/br> 好不容易說服其余兩人將周廉抬到床上,林昭月立刻就癱軟在了椅子上,“我方才就注意到,這口屋中鍋里煮得是什么,好香啊。” 慕容拓眼睛一亮,隨后拿著鏟子走到口鍋旁敲了敲,“是香薰?!?/br> “香薰?”林昭月伸著頭往口鍋里瞧了瞧,味道雖聞著香,可這賣相黑乎乎的可不太好哦。 “驅(qū)蚊避蛇用的?!蹦饺萃仉p手環(huán)胸,將臉一仰,“這是我獨(dú)創(chuàng),用了好幾種藥草熬制,還在試驗(yàn),不過成效頗豐,不信你可以問問周少爺?!?/br> 但周少爺絲毫沒有給慕容拓面子的意思,他將頭瞥到一邊,“這一帶素來沒有什么蚊蟲,所以我才喜在這兒打獵,因而也算是昭月命大,若不是遇到了我們,若不是我正好今日要來打獵,昭月恐就遭了不測(cè),死于荒郊野外,尸骨被野狼野狗分食。” 周少爺故意描述地十分詳細(xì),使得林昭月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寒顫,“你們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 她隱約記得之前是下了一場(chǎng)大雨,雨中有人在說話,隨后她便昏了過去做了一個(gè)不太愉快的夢(mèng),再醒來便是這副光景。 “還能這么樣,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周少爺翻了一個(gè)白眼,“好好的貼什么尋夫公告,還懸賞一百兩呢,你可別以為天子腳下就是天下太平,殺人越貨一點(diǎn)也不別地方少?!?/br> 然周少爺?shù)脑挷耪f完便被慕容拓的紙扇點(diǎn)了點(diǎn)頭,“別胡說!” 周少爺也深知自己失言,撇了撇嘴,“要我說方二若是想見你,何需還要你貼尋夫公告,他當(dāng)真是不是傻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一口氣將心中的話說完后,周少爺見林昭月一副愛哭不哭的模樣,當(dāng)下心軟了,“唉,男人愛你時(shí)山盟海誓,不愛你時(shí)草芥不如,反正你與方二只是夫妻之名,不如趁早改嫁,我送你一份豐厚的嫁妝如何?” 林昭月陰沉著一張臉,那周少爺皺了皺眉頭,“我也是好心勸你……” 但此番并非林昭月的重點(diǎn),她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如何知曉我與方二只有夫妻之名?” 周少爺啞然,一旁的慕容拓打著哈哈,“唉,林夫人,你出來一天一夜,那小徒兒可還好?” 直至今時(shí)林昭月才想起她的徒兒田凉兒來,她拍了拍腦門,“對(duì)對(duì)對(duì),凉兒她肯定急壞了!” 周少爺此刻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但終究什么都沒有說,只一旁的慕容拓道:“我這就讓人備了馬車送你回去。” 慕容拓將林昭月送上了馬車,臨了他突然說道:“周少爺是好心,你別怪他,他其實(shí)比誰都惦念你。” 林昭月低頭想了想,她突然追問道:“方二與煜王爺什么關(guān)系?” 見慕容拓未答,林昭月又問道:“周少爺說過自己是替煜王爺辦事的,那方二也是嗎?” 慕容拓依舊沒有回答,林昭月嘆了一口氣,“你可知我為何要放尋夫告示?” 慕容拓抿了抿嘴,“你想讓方二出來?” “不是,”林昭月?lián)u了搖頭,“方二離開南市鎮(zhèn)后,金縣令將我從獄中放出,我本以為是我的冤情沉冤得雪,但是其實(shí)根本不是?!?/br> “南市鎮(zhèn)一事我并不知情。”慕容拓嘆了一口氣,表情絲毫沒有假裝的意思。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他們要對(duì)我一個(gè)民婦下手,想要將下毒毒害朝廷要臣的重罪安在我頭上,”林昭月盯著慕容拓的眼睛瞧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說這件事的時(shí)候?qū)Ψ讲]有回避的意思,因而判斷他確實(shí)是不知情的,“后來才明白,目標(biāo)并非是我,而是方二,是想逼他就范。” “所以方二到底是誰?”林昭月的目光凌厲,“以至于旁人要用一個(gè)朝廷大官的命來逼著他就范!” 慕容拓“嗚呼”了一聲,隨后搖了搖頭,“昭月,有些事還是糊涂一些好?!?/br> 這句話林昭月聽得太多了,當(dāng)日從獄中出來,金百萬也是這般跟她說得,隨后虹越也是這般,緊接著連同慕容拓也是這樣勸解她,但他們每個(gè)人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明明自己就是最清楚明白的人,憑什么要旁人不明不白地活著? “待我哪日把事兒摸明白了,我再感慨難得糊涂吧?!绷终言吕湫α艘宦?,“盯著我的人并非只有一波人,他們有的人想要拿我性命,有的人想保我性命,不過我猜想他們的目的應(yīng)當(dāng)都差不多,只是手段不同罷了?!?/br> 慕容拓皺了皺眉頭,“你還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林昭月?lián)u了搖頭,“但我明白,我已為棋子,若是不能摸清楚這棋盤的規(guī)則,我只能隨波逐流任人宰割。” 林昭月登上了馬車,隨后她撩開了布簾道:“與其將我放在外頭隨他人踐踏利用,不如還是和盤托出與我共同面對(duì)?!?/br> 話到此處便已經(jīng)算了結(jié),馬車將林昭月帶回了京州的喜來登客棧,而慕容拓則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內(nèi)。 “她跟你說什么?”周少爺顯得有些生氣,“她就是個(gè)榆木腦袋!” 慕容拓?fù)u了搖頭,“我倒是不覺得,少主或許想錯(cuò)了,昭月比我們想得活得通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