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便要活剝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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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鳥雀輕啼,初秋的涼雨將停,半開軒窗殿外一片云霧迷蒙,絡(luò)繹而入的g0ng人開始打理殿中事物,內(nèi)殿唯有nv音能進,捧了新采的霧蓮,撩開層層鸞鳥薄紗,便見早已起身的冉鳶跪坐在妝臺前,月白的蝶紋深衣裙擺下,一條長長的金鏈逶迤殿中。 “夫人?!?/br> 冉鳶扶鬢回首,如雪的皓腕抬在發(fā)間,思量著將珍珠碧玉的金釵何處簪,可瞧著那松垮的發(fā)髻,實在是無從入手。 “nv音快些過來,瞧瞧季晟給我梳的什么頭發(fā),一動都快散了?!?/br> 清囀的話音如珠玉悅耳,透著幾分嬌俏的笑意,偏又帶著一絲嫌棄,這世間怕是也就她敢用這般口氣抱怨燕國的王了,放下手中霧蓮,nv音曼步走近,心中還有些忐忑。 “大王第一次為夫人梳發(fā),難免手生,夫人便不要拆了吧?!?/br> 冉鳶嗤笑一聲,未曾上妝的麗靨已是風(fēng)嬌水媚,將手中的碧玉釵扔回了妝臺上,自鏡中看向身后的nv音,道:“不拆不拆?!?/br> 思及今早季晟給她挽發(fā)時鬧出的笑話,這般費了他大半時辰心思的發(fā)髻,她可不敢亂拆。 nv音這便松了口氣,上前拿了臺面上的象牙梳子,捧著冉鳶余下未梳的長發(fā)順了順,忽而說道:“夫人可知,齊國亡了。” 正把玩著霧蓮花瓣的冉鳶一怔。 “怎么回事?” “是大王……是大王在滅衛(wèi)后,將重兵轉(zhuǎn)向了趙國,趙王心懼便俯首稱臣了,大軍自趙入了齊地,一路打到了臨淄,本以為要惡戰(zhàn)一場,卻不料有人打開了城門還擒了齊王給燕軍?!?/br> 冉鳶挑眉,季晟這幾日都不曾和她說過此事,這人果然心思深沉不可測也。 “是誰開了城門?” nv音拿著象牙梳停了手,端看上面嵌的寶石顆顆圓潤,說這天下華美的寶物季晟已送了大半給冉鳶也不為過,當真是寵入了骨。 “是鐘信將軍?!?/br> 啪,悄然一聲脆響,捻著霧蓮粉瓣的水蔥玉指扯碎了半片花,冉鳶一時有些不可置信,想起那日一別,白馬上的少年美的耀目,分明是鐵骨錚錚,怎會……親手亡國? “奴聽聞齊王早垂涎鐘將軍男顏,將軍一直拒絕,后又因夫人一事,氣惱的齊王聽信了小人讒言,便將鐘氏滅族了,大抵便是這個原因吧。” “滅族了?” 父母兄弟姊妹皆si于昏君之手,國民亦是深陷水火之中,國之將亡時,親手捉了昏君扔出城來,放敵軍入城,此舉雖義,可惜鐘信要背負罵名了。 冉鳶惋惜的搖了搖頭,齊國必亡已是不爭的事實,卻不該由鐘信來做此事。 “齊王那個混賬如今在哪里?” nv音見冉鳶倏地氣惱,忙回道:“已隨大軍押解入上都,應(yīng)該這幾日便會到的,好似是大王下了命令,要活捉?!?/br> 短短兩月時間,一連吞并兩國,又讓贏趙不敵而屈,季晟正是風(fēng)生水起,諸國之中怕是要遍傳他的威名了,冉鳶現(xiàn)在愈發(fā)能確信,春秋亂世要終結(jié)在他手中。 睡了如此霸王,她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了。 華燈初上時,上yang0ng外才傳來唱和:“大王至!” 彼時冉鳶側(cè)臥在茵榻扶臂上,手中握著自季晟御案上翻來的軍牘,才知曉攻入齊地的軍事隨時都在傳入上yang0ng,只是她從不曾去看過。 少傾,換下王袍的季晟才入了內(nèi)殿,步履沉穩(wěn)的朝冉鳶走來,俊美的面上y沉冷峻散去,獨是對她的柔情。 “幾時了,還看這些作何。”撿起冉鳶隨手丟在地上的一卷竹簡,季晟看了內(nèi)容便笑了:“本來還想給阿鳶一個驚喜呢,又是nv音給你先透了消息吧。” “驚喜?”冉鳶的目光終于從竹簡上離開了,清波瀲滟遲疑的看向那將自己罩入y翳的高大男人,他的氣勢越發(fā)壓迫了。 季晟走近也隨之坐在了茵榻上,將冉鳶抱入懷中,修長的手指捏了捏那柔若無骨的纖腰,深邃幽黑的鷹目微冽。 “呂恪那老東西竟敢肖想我的阿鳶,待將他擒回上都,本王便要活剝了他的皮?!?/br> 他笑的優(yōu)雅,吻了吻冉鳶泛涼的丹唇,話中的嗜殺戾氣卻是可怖極了。冉鳶僵坐在他懷中,好半天才想起那昏庸齊王似乎便叫呂恪,自回來后,除了說過鐘信,季晟并沒有問過她在齊國的其他事情,如今看來,她的一舉一動他怕是早已知曉。 “確實該殺?!比进S冷聲說到。 一是因為齊王曾派人夜里擄她,若不是鐘信相救,她的后果還不得而知;二是此人昏聵的令人發(fā)指,再活世間也對不起鐘氏人和齊人了。 “這些年齊人對他早是怨苦連天,大王若處決了他,齊人應(yīng)當也會感謝你?!比绱艘粊?,還能拾一國民心,畢竟打天下容易,治天下卻難,民心很重要。 季晟現(xiàn)在做了后世始皇帝的事情,冉鳶不想在他爭霸天下后,有“楚雖三戶亡秦必楚”這樣的重言出現(xiàn)。 “阿鳶倒是為本王著想,我心甚慰?!奔娟尚Φ男镑人烈?,攬著冉鳶的手又緊了幾分。 作者菌ps:腦補下大王手忙腳亂給小鳶梳頭,下次一定要寫出來,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