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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拳頭有點癢啊…… 端著早餐盤的寧譽適時出現(xiàn),他把三人的早點擺好,皺著眉頭走過去拿走男人懷里的薯片。 “葉歡,我說過很多次不要一大早空腹吃零食。” 祁夏驚了一下,這是他看到的一向好脾氣的寧叔第一次發(fā)火哎。 叫葉歡的男人卻不是特別在意,他趿拉著拖鞋站起來,比寧譽還高上些許。 祁夏看見他一只手搭在寧譽肩上,另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從寬松的襯衫下擺摸進去,極緩地撩撥著。 寧譽輕喘一聲,眸子里劃過一抹切實的失望,只可惜那個沉迷于撩撥欲/望的男人并未發(fā)現(xiàn)。 祁夏自覺轉(zhuǎn)過身,乖乖走去餐桌吃早飯,聽到背后突然一聲巨響。 他轉(zhuǎn)過頭,葉歡被寧譽狠狠推了一把,小腿撞在茶幾角上,胳膊甩到一邊的落地燈罩上,可想而知有多疼。 然而葉歡眉頭都沒皺,只短促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寧譽,然后大大方方地走過來吃早飯。 祁夏連忙低下頭,眼角余光看見寧叔皺著眉,盯著掌心,陷入古怪的狀態(tài)里。 但他很快調(diào)整好,過來和他們一起吃完早飯,全程還算平靜。 依然是寧譽開車去賽館,祁夏坐副駕駛上一會兒望望窗外風景,一會兒摳摳皮帶,明顯的有心事。 寧譽看他一眼,趁停車等紅燈過的功夫說:“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祁夏無意窺探別人的感情隱私,但他真的很擔心寧叔的狀態(tài),于是斟酌著折中問了個問題:“寧叔,你和葉叔在一起很久了是嗎?” 寧譽唇角勾了一下,有幾分揶揄地說:“其實準確來說,你應該喊他哥,他今年也才二十五?!?/br> 寧譽沒有和祁夏說太多,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苦惱沒必要再去折磨另一個聽眾,況且這位聽眾也有自己的煩惱。 “夏夏,感情也許某一天會變質(zhì),但嘗試依然是需要的,千萬別讓自己后悔,起碼現(xiàn)在……”他看了眼亮起的綠燈,啟動車子,“我不后悔如今的局面?!?/br> 如果出錯了,如果變了,那就努力把它扳回來,他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己的選擇。 國賽第二場是自由賽,各自發(fā)揮,考試答卷,舉辦方考慮到在場觀眾可能會無聊,于是十分貼心地人手發(fā)了份數(shù)學小題。 顯然不是人人都像祁夏那樣樂于做數(shù)學題的。 由于祁夏第一個做完,舉辦方給他送上小禮物,祁夏搖頭拒絕,低聲提了另一個請求。 那人蹙起眉頭,有幾分為難,跑回去問過后才送過來一塊電子板,說:“抱歉先生,我們不能給紙質(zhì)版的,也請您千萬保密?!?/br> 祁夏看一眼電子板上的卷子,笑著應諾。 無論是寧譽還是他自己,都希望能通過這次國賽提升一下自己的水平,所以祁夏詢問能不能給他一份國賽卷。 這本來是很為難的一件事,不過有他答的那份完美題記和寧譽的擔保,這份卷子還是到手了。 收卷鈴聲打響,四處晃悠著的監(jiān)考官分別走到場地中的四個角,同步收卷。 祁夏放下手中的筆,把電子板還給來收的人。 不愧是國賽難度,有好幾道題他都十分不確定,但韓揚應該沒問題吧,他們還有集中培訓過。 祁夏這么想著就把目光投過去,果然看到韓揚神色如常,在一堆抓耳撓腮、掩不住急躁的參賽者里面十分矚目。 目光劃回來的一瞬祁夏還看到了譚浩然,后者有幾分走神,狀態(tài)有點奇怪。 卷子收完清點完畢,今天的比賽也結(jié)束了,大家陸陸續(xù)續(xù)退場,祁夏臨走前被一位志愿者拉住,他看了眼走出賽館的基中隊,才跟著那位志愿者來到主席臺上。 寧譽站在一位老教授旁邊,對他微微笑了一下。 祁夏福如心至般遞出自己的草稿本,寫得比較凌亂,怪不好意思的。 老教授兩鬢花白,戴著眼鏡,看上去非常和藹,他沖祁夏笑笑,接過本子認真翻看。 祁夏局促地捏著手指,幸好這里就他們?nèi)齻€。 老教授看得很快,面上始終噙著笑,祁夏琢磨不透,偷偷覷一眼寧譽,后者垂下來的手給他比個大拇指向上的手勢。 “后生可畏啊?!笨赐旰罄辖淌诎l(fā)出了這樣一聲慨嘆,看著祁夏的目光里有幾分可惜,“小朋友若是參賽了多好?!?/br> 開車回去的路上,祁夏從寧譽口中得知老教授是他的恩師,Z大院士之一,不過如今已經(jīng)退休了,這次是被舉辦方請來坐鎮(zhèn)的。 “孫老師挺欣賞你和韓揚的,為了他老人家,也為了我自己的私心,我可得把你們拉攏到Z大來?!?/br> 寧譽開著車拐進一條人少的路,一邊注意路況一邊和少年閑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 他和祁夏對視一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后面那輛灰色面包車一直緊跟著他們,死死咬著,如果不是車流量少了,短時間內(nèi)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 寧譽當機立斷打轉(zhuǎn)方向盤,準備重新拐回主道上,結(jié)果車子開進轉(zhuǎn)彎路口的剎那,又一輛面包車堵了上來。 由于是拐角,路況比較偏,這里根本是監(jiān)控盲區(qū)。 面對沖上來的面包車,寧譽握著cao縱桿的手一頓,旋即沉目劃到高檔,一腳油門踩下——來著不善,如果這時候沖不出去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