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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門里,他就察覺到一股風襲來,身體下意識地躲閃成功地避開了對方的襲擊,卻沒想到另一道蠻狠的力量擊中了他的頭部。 * 不知過了多久,宋頁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就看到了柳云書,她正拿著自己送她的那副翡翠耳環(huán)微微出神。 “我怎么睡著了?”宋頁開口,卻見到她仿佛受到了驚嚇,驚惶地看向自己。 心中涌出一種猜想,宋頁揉了揉眉心,不覺冷下了聲音,“你給我下的藥?” 柳云書臉色微微發(fā)白,她囁嚅著,顧左右而言他,“你還難受嗎?我、我怕有副作用就下了一點點?!?/br> 宋頁冷然,“為什么?”看著她眉宇間的糾結(jié)和愧疚,他突然想到了周紹—— “是不是周紹威脅你的?” 柳云書捂著臉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有威脅我,是我自愿的?!?/br> 即時沒有把她放在母親的位置上,宋頁聽到這里還是心中止不住地刺痛和憤怒。 他竟然被同一個女人背叛了兩次。 “為什么?”宋頁目眥欲裂,握住她的肩膀,憤聲道:“把我迷暈肯定不是只想我單純地在這里睡一覺對不對?你都干了什么?” 眼淚從柳云書臉上滑落,她滿是愧疚地看著宋頁,“阿紹答應我,只要我接近你,請你到家里吃飯,想辦法讓你把你的藍寶石手鏈摘掉拿走,讓你在這里待到天黑,他就會和我結(jié)婚?!?/br> 她似是怕宋頁不相信她,忙著補充,“小頁你相信我,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真的只是拿走了你的手鏈和下了點藥讓你昏睡?!?/br> 果然和周紹有關,看來玄哥說的沒錯,周紹這個人確實是狗改不了吃屎。 “手鏈呢?” “我拿到后就立馬派人給阿紹送去了?!?/br> 宋頁被她的cao作給氣笑了,他俯身冷冷看著柳云書,“你可真沒讓我失望啊,十八年前為了一個野男人拋棄我和爸爸,現(xiàn)在又為了另一個男人拿我當跳板,嘖。”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柳云書身子一軟跌在了地上。 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嗎?十八年前她不是和宋頁的爸爸和平分手?是她拋夫棄子?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打擊地神志不清,又哭又笑,周家的傭人見她這副神態(tài)都皆是嚇了一跳。 “要不要給周先生打電話告訴他太太不太舒服?” “什么太太?別亂說?!?/br> 管家走過來揮揮手讓他們都退下,他輕蔑地看了眼柳云書,轉(zhuǎn)身離開。 這樣的女人他見的多了,就是沖著先生的金錢和地位,感情?她們是沒有這個東西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消失后,柳云書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漂亮的眼睛里蘊著淚水,目光明亮耀眼,似暗夜里燃燒的火光,熱烈而不容忽視。 她自嘲地笑了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人生的挫敗。 也不是妙齡小姑娘了,她怎么還能這么天真這么犯蠢?竟然會相信周紹的話? 早在第一次他帶她去謝公館時,她不就已經(jīng)懷疑他對周蘊的感情了嗎? 自己怎么就會因為他對自己多露出幾個微笑、多那么幾分體貼,就會相信他已經(jīng)放棄了對那人那么多年執(zhí)著的幻想? 蠢,真蠢。 她環(huán)顧四周,二十分鐘之前,她還在暢想著如何把這座漂亮的宅子再修飾地更完美,現(xiàn)在……她的眼神掠過幾分憤怒和自嘲。 孤身飄零十幾年,她并不是真正柔弱的菟絲花。 她的身上也有刺,在必要時會露出來,刺向那些傷害她的人。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朝周紹的書房走去。 * 周蘊看著桌上的照片,害怕地哭了起來,謝年把她緊緊抱著安慰,“別哭,阿玄不會有事的。周紹送來照片,只是讓我們相信阿玄在他手里,我們不出現(xiàn)他不會怎么樣的。” 周蘊有些情緒失控,“阿玄的臉上都是血啊!這還叫不會怎么樣!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他!” “阿蘊!你別沖動!”謝玄把她抱在懷里低聲安撫,親了親她的額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兒子安然無恙地帶回來?!?/br> * 給謝玄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宋頁又給公館去了電話,管家接電話說先生和夫人都不在,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沒辦法又直奔謝氏集團,在總裁辦公室里,他見到了那張寫有交換地址的紙。 宋頁瘋了一樣趕去梧桐街18號,路上一直不斷地催促司機開快點。 司機師傅認出了他,本想和他搭訕,卻見他一臉肅殺絲毫沒有交談的興致,便安靜下來老實開車。 看著前面擁堵的一段路,宋頁打開地圖見距離目的地不是很遠了便提前下了車,飛奔出去。 司機師傅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著急,卻也在后面大叫,“小頁加油啊!我很喜歡你的!” 一路飛奔,兩點多的太陽又曬又熱,宋頁顧不得汗水流進眼睛里,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找到謝玄。 周紹拿走了手鏈騙謝玄說綁架了自己,玄哥關心則亂又找不到自己肯定相信了他去赴約。 那個變態(tài)會怎樣對待玄哥? 不能想這個問題,一想宋頁就心疼害怕地不能思考,他加快了速度,沖向謝玄所在的位置。 * 梧桐街18號負三層地下室,門虛掩著,里面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燈下坐著一個人,他被打昏了綁在椅子上,臉色微微發(fā)白,額角有鮮血干涸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