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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玩慈善地包養(yǎng)他,現(xiàn)在還同居,秦生,再這樣下去可超出發(fā)展了。” 秦生沒有在意他話里的不滿,靠到寬大的椅背里,神情竟然有些恣意,“嗯?!?/br> 林則:“……那你還包他?任由發(fā)展?” 秦生給了明確態(tài)度,“我就是想要那個發(fā)展,所以才讓它自己順其自然下去?!?/br> 往后阮西會時不時見這些人,秦生也希望阮西能不被欺負(fù),他把話說的明白,給林則和自己一個交代,“本來就挺喜歡的,不然怎么會包他?!?/br> “他好好的,別長歪,別長壞,進(jìn)到我心里去,就是我愛人?!?/br> 秦生用了愛人這個詞,林則皺緊眉,“我明白了?!?/br> 其實說清楚就好,林則也不想當(dāng)沒眼力的人,阮西在秦生這里有這么高的地位,他以后也不會一口一個金絲雀地叫。 “先說好,我可不叫他嫂子,他比我小好多?!?/br> 秦生起身,順手拍了下林則的肩背,笑,“請你吃飯?!?/br> 吃飯時秦生收到阮西發(fā)來的信息,隔著屏幕,還能跟他軟軟地撒嬌: 先生,我吃飽了,肚子好大。 不等他回話,那邊又發(fā)來一張照片,肚子真的微微鼓起,有些可愛。 秦生暫時沒有回他。 林則一下就猜到是阮西的信息,打起調(diào)侃來,“剛剛沒說你,你這是鐵樹開花?還是老男人又一春?” 秦生:“我還沒三十?!?/br> 林則伸了個懶腰,他下午賽車場那邊還有事,時間差不多,該走了,“你國慶假之后就二十九生日了,虛歲一下,三十?!?/br> 想到什么,林則問道:“生日我給你定到下午?” 往年都是晚上,玩到后半夜為止,但現(xiàn)在,秦生的生日,肯定得留給阮西了。 秦生記得阮西說要給他送禮物,應(yīng)了,“好?!?/br> 林則思想可沒這么純潔,趴到飯桌上,“誒,你打算怎么吃他,我那兒有不少小玩意兒,給你點?” 秦生失笑,“沒打算,他還小?!倍疫€遠(yuǎn)不到做這個。 林則嘆為觀止,直起身擺了擺手,“你也是我們富二代中的奇葩了?!?/br> 他準(zhǔn)備走的時候又想起件事,“那誰,姓陸的,晚上組了個局,讓我請你去。” 秦生手機(jī)震動,是阮西: 先生,我吃干凈了。 他笑了笑,“幫我?guī)€禮物過去,我不去了?!?/br> 林則愉快地打了個響指,“行。” 今天秦生按時下班,秘書拿著文件過來的時候他看了眼,穿上西裝外套,“放桌上,我明天再看?!?/br> 秘書意外,但沒多話,“好的?!?/br> 考慮到阮西腳傷,要坐在后座,秦生還是叫了公司的司機(jī)來開車,他腿邊放了兩份合同,是盛心娛樂的,A級簽約。 這公司他找了專門的管理人打理,簽了幾個新人和經(jīng)紀(jì)人,正式認(rèn)真培養(yǎng)。 到校門口后,等了幾分鐘,商謹(jǐn)言扶著阮西出來了,秦生降下車窗,阮西眼睛亮起,動作加快了點。 商謹(jǐn)言:“你再蹦,瘸子?!?/br> 秦生下了車,對商謹(jǐn)言點了下頭,從他手里接過阮西,溫聲,“今天有沒有碰到?” 阮西不好意思,這里不少人,耳朵泛起紅,含糊,“沒有的,先生。” 秦生讓阮西坐進(jìn)車?yán)?,跟商?jǐn)言道了句謝,也坐進(jìn)去。 阮西被秦生的氣息包裹,差點忘了商謹(jǐn)言,忙探出半個腦袋,“謹(jǐn)言,明天見?!?/br> 秦生沒什么反應(yīng),等阮西說完才讓司機(jī)開車,他把合同遞給阮西,“你看看?!?/br> 阮西不懂這些,也不太想看,隨便翻了兩下就把名字簽上了,“手印呢?” 秦生無奈,劃了幾個條款讓阮西看,“以后要認(rèn)真看合同?!?/br> 阮西哪看得了這些,他想秦生,但還是乖乖捧著合同看了起來,看完了秦生還故意提問他。阮西求饒,靠到秦生懷里。 “先生,我看不懂……您別考我了?!?/br> 秦生升上隔板,手放在阮西的后腰上,“哪里看不懂?” 阮西急了,抓著秦生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先生,您還是檢查我中午有沒有聽您的吃干凈吧?!?/br> “您摸一下?!?/br> 秦生垂下眼,看到阮西手腕上的淤青。他放過阮西,含著笑輕輕檢查了一遍,都消化了,哪里能檢查到,阮西紅著臉,抱著秦生的手胡亂放,“您……您看,胃還有點鼓起的?!?/br> 秦生捏了捏阮西的脖頸,笑,“信你?!?/br> 阮西恃寵而驕般,趴在秦生懷里,小聲,“您不回我信息?!?/br> 秦生握著阮西的手腕,尾音上揚嗯了聲,“不是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了嗎?” 阮西蹭了蹭鼻子,空著的手放在秦生肩膀上。這小孩一向會撒嬌,親昵,而且讓秦生覺得舒服。 “吃飯的您沒回我,我還等著您表揚我呢?!?/br> 秦生翻看阮西的手腕,眼底神色很淡,他夸了句,阮西好像感覺到,抬起臉,“先生?” 秦生:“我知道他會去找你。” “就算今天不來學(xué)校,以后也會見到,而且你不需要躲他。”秦生皺了下眉,“但沒提醒你,是我的錯。” 阮西又趴了回去,手摟著秦生的脖頸,聲音因為開心稍稍揚了起來,跟得了糖一樣,黏著秦生,“我知道的……先生沒錯,嚴(yán)之不可憐,他沒有賠償任何違約金,都是公司賠的,也就是您。他之前拍了不少廣告、戲份,已經(jīng)掙很多錢了。反而是您,賠了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