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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山都害怕礦泉水了。 “我經(jīng)紀人會打死你的?!?/br> 商謹言坐在靠椅里,身上裹了一層汗,眼睛都是烏亮的,他點了支煙,“經(jīng)紀人寶男?” 連山一大男人,被弄成這樣,他還為拍戲去學過跆拳道,那腰上也都是肌rou的。他臉小,現(xiàn)在躺在會議桌上,莫名可憐。 “經(jīng)紀人是我堂姐!” 商謹言滿足了,勾起連山的下巴,笑,“別委屈,我知道你喜歡的?!?/br> 不然真動起手,商謹言壓不了。 連山憋紅了臉,氣惱,“渣男?!?/br> 跟那些霸總書里的男人一模一樣!臺詞都不變的!難道他要不舉嗎? 第45章 番外2 連山跟商謹言在一起了,偷偷的,瞞著他經(jīng)紀人堂姐、兩個助理,那么多隨時出現(xiàn)的狗仔、粉絲,比上學時談戀愛還刺激。 但連山覺得他的戀愛不太對。 每次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商謹言都是把他往宿舍帶,甚至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就為了跟他做。而不見面的時候,商謹言也不多聯(lián)系他,不像談戀愛,像炮|友。 連山冰清玉潔了二十多年,覺得自己被渣男騙身騙心了,一時間腦補了好幾出大戲,但商謹言又對他好。 不是物質(zhì)上的好,也不是甜言蜜語……是做的時候。不一樣的,連山以前沒X經(jīng)驗,但放在他自己身上了,他也能感覺的出來。 商謹言雖然兇,但做的時候,很溫柔,很摸不著的感覺,但連山知道。 所以他被吃死了。 這種炮|友式戀愛也認了,就一直跟商謹言維持著關(guān)系。整半年,才被堂姐發(fā)現(xiàn)。 堂姐差點要拆了他家,“那個女人呢?!看不出來,勁兒還挺大??!肩膀上都嘬出血絲了!” 連山尷尬又羞澀,咳了咳,“姐,男的。” 他秉著有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談,別動手,而且他都這么大了,談戀愛又不犯|法,嘴還沒長開,他堂姐先抽了他一頓。 連山捂著胳膊,躲到抱枕后面,“你能不能別打我!” 堂姐兇的跟個母老虎,“你知不知道你還在上升期!上升期!你就那么寂寞難耐嗎!” “憋著會不會!” 堂姐罵了十分鐘,看連山一動不動的,推了推,“別裝死,沒用,人在哪兒,交出來,我去公關(guān)?!?/br> 連山垂著眼睫,低聲,“姐,我沒玩,我喜歡他?!?/br> 是動了心的,不是寂寞難耐,身體受不了,是喜歡。 “我難道不會喜歡上一個人嗎?!?/br> 堂姐啞然,幾秒后找回場子,舉起抱枕打了下連山,“喜歡就喜歡!喜歡了也得把人給我交出來,我提前準備好,你倆被曝光了,我好做公關(guān)!” 連山摸了摸鼻子,偷笑,“姐,你同意我談戀愛了啊。” 堂姐心累,坐到沙發(fā)里,“什么叫我同不同意,我又不是你爹媽,就是你爹媽也管不了你談戀愛?!?/br> “連山,你可被騙過一次了?!?/br> 那是初戀,跟這次不同,那次連山是剛二十出頭,科爾蒙分泌過多,想跟個人談戀愛,他都說不清到底喜不喜歡那女孩。 差點爆出來,毀了他。 那女孩還想喂他吃毒|品。 后來堂姐真的把他看的特別特別嚴,不許他私下里跟任何人走得近,連山也怕了,不敢再跟人談,老老實實演戲,拍廣告,做慈善。 這幾年他一條緋聞都沒有,是有原因的。 跟商謹言“交代”這些陳年舊事的時候,是事后,他脫力地躺在床上,長手長腳,占了一大半地方。 “我都不記得她長什么樣子了,好像很可愛,喜歡穿裙子……” 商謹言手心放在連山額頭上,體溫下來了,他調(diào)低空調(diào),“我對你初戀長什么樣不感興趣。” 連山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聲。 商謹言:“接吻了嗎?做了嗎?你摸她哪里了?” 連山覺得羞,跟現(xiàn)任討論前任這種事,太不好了,但他這個人就是誠實,而且對伴侶的忠誠有別樣的理解和執(zhí)著。商謹言問,他就回答。 “親過,沒有做,我沒、摸他,那時候還小?!?/br> 商謹言慢條斯理地拆連山腰間的帶子,“二十歲?小?”他挑起笑,“我現(xiàn)在就二十,你看我小嗎?!?/br> 把帶子扔到地板上,商謹言開始“逼問”連山,“摸過這里嗎?” 他手放在連山胸口的粉紅上。 “這里呢?” 腹肌。 “這里?!?/br> 腿根。 連山一連串地說沒有,沒摸過,商謹言根本不聽,也沒打算放過他,將他整個人了一遍,然后說:“我不信?!?/br> 連山臉紅,商謹言還嘲笑,“你一個猛男,總臉紅什么?” 連山捂住臉,“我沒有,我臉皮薄?!?/br> 商謹言當然知道,卻依舊譏諷,并且欺負連山,害得他連次日的飛機都坐不了,助理跟堂姐輪番打電話對他進行了一番鞭策。 談了戀愛也得工作,不能忘本! 連山委委屈屈的,“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放心吧,敷兩張面膜,最佳皮膚狀態(tài)?!?/br> 就這還惹了商謹言,捏著他的下巴,居高臨下,“我沒滋潤夠你?還要敷面膜?” 連山氣的不理商謹言。 真的,商謹言太像霸總書里的渣總裁了,冷,霸道,獨占欲,反正什么都他占理,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