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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天真的大熊,阮廷問:“你們有什么事?” “不知道哪個孫子把峋哥之前的房子買走了,峋哥現(xiàn)在有錢了想把房子贖回來,賣房子的人特別事兒,不僅只賣給曾經(jīng)的房主,還要面談協(xié)商,特么看給他臉大的?!贝笮芡虏哿艘煌ǎ戳艘谎蹠r間,“嘿,到點了,他還遲到,一點做生意人的素質(zhì)都沒有。” “他沒遲到啊。”阮廷面容平靜的說,“這不是來了嗎,就在你面前,我就是那個賣房子的人?!?/br> 大熊:“……” 阮廷看向溫峋,溫峋露出來的臉只剩半張,他看不出溫峋的表情和情緒的喜怒,只知道溫峋此刻一定是盯著自己的。灼人的視線透過漆黑的鏡片,望著他。 沉默了片刻,溫峋朝他走近,他的眼睛藏在冰冷的鏡片后面,只剩唇角微動,“剛好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吃飯嗎,今天吧?!闭f完溫峋往吉祥飯店走去。 大熊:“……” 心在滴血,他的龍蝦,他的鮑魚,明明說好宰萊康的董事長一頓的,最后竟然在自家吃飯??? 今兒是什么日子,接連不順,出門大概沒看黃歷。 大熊苦苦掙扎:“飯店能改嗎?” 阮廷難得和他達成一致:“我也想改,可以嗎?” 溫峋朝阮廷回頭:“不改,這是你曾經(jīng)常去的店。” 大熊阮廷:“?” 溫峋率先進了店,阮廷和大熊跟著走了進去,三個人找了一個角落里的位置坐了下來,大熊眼看時運難改,加上這是自家的店,當(dāng)起了服務(wù)員的角色。 阮廷忘記了曾經(jīng)這里的模樣,他不斷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其實這家店最近翻新過一次,室內(nèi)裝修和衛(wèi)生環(huán)境大為改善,桌椅也換了新的。 熊媽看見阮廷,高興的過來打招呼,“這不是阮廷嘛,當(dāng)初你送的和面機,阿姨現(xiàn)在還在用呢?!?/br> 阮廷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大熊把熊媽支走,悄聲說:“他腦子有問題,這些都想不起來了,你別添亂,這桌我招呼,這倆都是大佬,不能讓人認(rèn)出來,要不你今天停業(yè)一天吧,去門口守著?!?/br> 熊媽將信將疑,阮廷她不清楚,溫峋她在電視機上看了好幾輪的,聽說明星都很怕見人,大明星待大熊不薄,盡管損失了一中午的生意,她仍轉(zhuǎn)過身去乖乖守門,熊爸也親自掌勺,大熊則為他倆倒酒。 大熊親自給阮廷倒?jié)M酒后,為在門外所說的話道歉,“我沒想到這房子竟然被你買下了,我還說呢,誰這么奇葩只賣給曾經(jīng)的房主,原來是被自己人買下了,巧克力精,你是值得信任的。” 阮廷抬頭看著他:“我寧可相信數(shù)字,也不相信人?!?/br> 大熊有點尷尬,他摸了摸腦袋,熊父端上了幾個菜,沒吃幾口后,溫峋開口了:“你為什么要買下那個房子?” 阮廷挑挑揀揀嘗了幾口,不是很有胃口,他放下筷子,“因為這個房子對我非常重要?!?/br> 大熊埋頭吃飯的臉抬了起來,搶著發(fā)言:“我搞不懂,你和這個房子有什么關(guān)系,它對你重要什么啊?!?/br> 阮廷:“我想不起來了,但潛意識告訴我,它對我非常重要,你們當(dāng)年不是和我很熟嗎,難道你們也不知道嗎?” 大熊和溫峋互相看了看,溫峋說:“房子對我非常重要。” 這個答案在阮廷心里算是相當(dāng)曖昧了,房子和他沒關(guān)系,卻對溫峋相當(dāng)重要,不就等同于在他心里溫峋很重要嗎? 阮廷眨了眨眼睛,緩解氣氛:“那個,其實很正常,畢竟睡都不知道睡了多少回,關(guān)系當(dāng)然親密?!?/br> 溫峋:“?” 大熊迅速埋下了頭,大口扒拉飯。 溫峋踢了大熊一腳:“你對他說了什么?” 大熊緩緩張開口:“哥哥們,我錯了,那天我開玩笑的,你們關(guān)系清清白白,巧克力精你真是的,我說什么你都信啊,你和峋哥,你們……每天不打架就不錯了,怎么……親密的起來啊?!?/br> 阮廷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情侶?” 大熊:“當(dāng)然不是了,能當(dāng)朋友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你問峋哥,你們有當(dāng)過一天情侶嗎,太搞笑了!你這樣怎么當(dāng)?shù)娜R康董事長啊……” 阮廷把頭轉(zhuǎn)向溫峋:“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溫峋沉默的看著阮廷,一言不發(fā),他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看著阮廷,吐字清晰地說:“我們,的確沒有當(dāng)過一天戀人?!?/br> 溫峋的眼神讓阮廷看著心顫,可惜他從里面什么都讀不出來,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情感的真相往往比歷史的真相更難以挖掘。他在商場上明爭暗斗,猜人心思,圍繞著一個利字穿梭來往,眼前的人眼里有溫潤的光,可阮廷一點都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失了記憶的他如同身陷迷宮和囹圄,只剩那點依稀如同幻影的光一直引著他回頭看。 阮廷正在游離,溫峋忽然說:“開個價吧?!?/br> 阮廷抬起眼:“據(jù)說你之前生活比較清貧,現(xiàn)在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了,錢不是問題了,是嗎?” 溫峋回視著他:“錢一直不是我的問題?!?/br> 阮廷:“那談錢就沒什么意思了,一堆紙而已?!?/br> 溫峋:“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敲詐我一筆?!?/br> 阮廷臉邊擠出一個淡淡的酒窩:“恭喜溫峋先生,都可以任人敲詐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錢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了,但是不管是一堆廢紙還是一堆金子,我還有別的奢望,一直記得有人告訴我說不要拿這東西去衡量所有的價值,所以這間房子的價值我暫時不會拿人民幣計算,先吃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