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家妹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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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成了冬日,大雪紛揚,房間里卻很暖和,襲妝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椅上,昏昏欲睡。 “姑娘不好了,出事了!哎呀!”小丫鬟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到底在門前摔了一跤。 襲妝一下子驚醒,坐了起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讓小丫鬟如此失了規(guī)矩。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想什么樣子?” 小丫鬟摔到了腿,呲牙咧嘴的揉著,聽到襲妝醒了,一瘸一拐的走進室內(nèi),“姑娘,外面出事了,大人他,他被殺了!” 襲妝一愣,什么是被殺了?怎么會被殺? “你說什么,他是官,怎么就被殺了?!币u妝失控,一把抓住丫鬟的衣領(lǐng),冷冷的質(zhì)問。 小丫鬟眼中的襲妝從來都是溫潤如水的,而此刻的襲妝像是要撲食的惡鬼,“姑,姑娘,聽說是賊人入了府衙偷竊,被大人發(fā)現(xiàn)便將大人滅口了?!?/br> 哪里就那么正好會讓張玉發(fā)現(xiàn)什么賊人,不過是有人故意為之罷了。 襲妝松開丫鬟的衣領(lǐng),很是無力。回想張玉出門時曾與她說段琛回來了,段琛不僅回來了還繼承了段家,這許多年的心思終究是白費了。 “我知道了?!?/br> 小丫鬟可不是為了襲妝的一句她知道了,“姑娘還是早些離開吧,大人死了,張家是不會讓姑娘好過的。” 襲妝突然間淡定的異常,又坐回了貴妃椅上,“離開?” “去哪兒???聆音閣嗎?”她是斷然回不去的。這幾年她已經(jīng)享慣了安穩(wěn),張玉將她寵壞了,她再也不想過苦日子了,更何況是對人賣笑或是出賣身體。 “回不了聆音閣來找我呀!” 襲妝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不由得苦笑。該來的還是來了。 “四年沒見,張玉將你照顧的很好嘛!”段琛手持利劍,翩然而至。 那劍上尚染著鮮血,滴滴滑落。一看便知道是剛殺過人。 事到臨頭襲妝反而毫不懼怕,哪怕她從未想到會有今天。 “張玉死了,跟我走吧!”段琛伸出手,等著襲妝跟他走。 可襲妝卻置若罔聞,她推開窗,雪花夾雜在風(fēng)里,撲面而來。 “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能回來?” 段琛悻悻收回手,靠著襲妝坐了下來,“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襲妝迎著雪,閉起眼,像是在享受寒冷。 “你知道嗎?皇帝從段家在朝之時就忌憚段家勢大,段家離開了朝堂皇帝還是放心不下,張玉從一開始回來就是為了除掉段家,他等了三年,才讓我因你而有了錯處。你這個喪良心的更是不忘在背后推波助瀾,狠狠的踩我一腳。獄中苦寒,可我卻熬了過來,都是因為我還想著你。” 段琛言語間皆是哀怨,可惜無人心疼。 “為了活,我背叛了段家,將段家的一切雙手奉給了皇帝?!?/br> “怪不得。”怪不得能擅殺朝廷命官。 襲妝再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跟著段琛回到了段家。 如今的段家已經(jīng)是段琛的天下,段琛不比張玉,他心狠手辣都是擺在明面上的,誰若是得罪了他,必死無疑。 襲妝的身份,從前是風(fēng)塵女子,后來是張玉的座上賓,如今成了段琛的嬌客。很多人都看不起這樣的女子,段府里的流言比著在張玉身邊的時候還要多,可襲妝是怕流言的人嗎?從來都不是。 段琛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襲妝,襲妝依舊沒什么好臉色,總是愛答不理。情愿照鏡子也不愿多看段琛一眼。 可段琛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不如他的意,便就用強的,從頭至尾就是這樣。 孟小癡已經(jīng)郁悶了,不屑再聽墻角。她不喜歡段琛,反倒很喜歡張玉那種溫文爾雅的男人,張玉與襲妝朝夕相處的樣子像極了恩愛夫妻,可惜人已經(jīng)被段琛給殺了。 孟小癡和涅齋閑著無聊打算將段府都逛了一遍,算是故地重游。 “你說段琛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孩子呢?”孟小癡突然問道。 涅齋不懂孟小癡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這么說?” 孟小癡氣憤的指著崇賢院的院門,道:“成天沒日沒夜的造人,不是想要孩子又是在干什么?” 涅齋紅著臉無言以對。 “小翠,你可見過大哥金屋藏嬌的那位美人?” “沒有,也就入府的那天有人見過,再就沒人見過了。” “我怎么聽說是個風(fēng)塵女子?” “好像是?!?/br> …… 孟小癡忽然覺得兩人里面其中一個聲音很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兒聽過。涅齋也狐疑的抻著脖子去看。 轉(zhuǎn)眼間人已經(jīng)冒了頭。 “這不是那丑女嗎?”孟小癡驚呼,遂捂上了自己的嘴,像是被人聽到似的。 涅齋再次看向孟小癡,“你認(rèn)識?” 孟小癡一副賊兮兮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怎么不認(rèn)識,你不也偷看過她洗澡嗎?” 憑空來的鍋,涅齋絕對不接,“我什么時候偷看過她洗澡了?” “就是扮鬼的時候?!泵闲“V很肯定的。 涅齋不接受,“我沒有?!?/br> 孟小癡拍了拍涅齋的肩膀,“我知道,雖然她長得丑了點,但你沒必要不承認(rèn),按照你們?nèi)碎g的說法,你也得對她負(fù)責(zé)吧!” 涅齋急了,他怎么就得負(fù)責(zé)了,他可什么都沒干,“不是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偷看她洗澡了?”涅齋作勢要扣孟小癡的眼珠子,孟小癡雙手?jǐn)r住,“哪只都沒看見,可我就是知道。” “我真沒……”涅齋無奈,他真說不過一個死心眼的。他是真的,真的沒偷看那丑女人洗澡,他到時人家還沒開始洗呢! 丑女帶著個丫鬟躡手躡腳的往崇賢院移動,看著滑稽極了。 孟小癡沒了心情故地重游,想要看看這丑女要干嘛。 “小姐,我們這樣不好吧,家主要是怪罪可怎么好?”丫鬟漏了怯。 丑女揪住丫鬟的耳朵,“你難道就不想看看我大哥日思夜想的大嫂長什么樣嗎?” 丫鬟捂著耳朵,害怕的說道:“當(dāng)然想,可家主吩咐不讓人進他的院子?!?/br> 丑女撇了撇嘴,放開了丫鬟,“我也沒說進去,只是在門口悄悄的看一眼?!?/br> 丫鬟滿臉的不信任,“小姐,夫人告誡你離家主遠(yuǎn)點你忘了。” 丑女不很不耐煩,“你這么嘮叨,早知道就不帶著你了?!?/br> 丫鬟欲言又止,但還是小聲嘟囔,“大夫人不喜歡家主帶回來的姑娘,也不喜歡咱們家夫人,您就別在里邊蹦跶了。” 丑女依舊不聽勸,看了眼圍墻一躍而起,翻到了墻里邊。 孟小癡看的眼冒金光,“你是道士不會這個嗎?” 涅齋當(dāng)然會,還會比這更厲害的。 “哦,我忘了,一個能從天上掉下來的道士,實在是不應(yīng)該對你抱太大希望?!泵闲“V的譏諷讓涅齋很失落,他會的,那次真的只是失誤。 “能說點別的嗎?” “呃……能打過襲妝嗎?” “啊呀……” 丑女被人從門里扔了回來,剛好落到了兩人腳下。 孟小癡被嚇的往后一蹦跶,“什么鬼?” “哎呦!”丑女捂著摔疼了的地方,呲牙咧嘴的爬起來,“榮安,你干嘛!” 榮安站在門里邊,陰沉著一張臉,“你砸著我了知道嗎?” 敢情榮安就在墻底下站著。 “誰讓你大白天站在墻底下!”丑女比榮安更氣憤,好好地被丟出來很沒面子的。 “總比你大白天翻墻的好!” 丫鬟見勢不妙將丑女扶起來,要將丑女拉走,可惜丑女不領(lǐng)情,是要與榮安杠上了。 “我是主子,你是下人,你敢頂撞我……” “段敏,你是要上天嗎?”遠(yuǎn)遠(yuǎn)的就傳來段琛的怒吼聲。 好事被打擾,可想而知段琛得有多生氣。 丑女聽見段琛的聲音立馬慫了,也不叫喚了。 “段敏,你是不是還想去祠堂跪著!” 段琛帶著滿身的戾氣現(xiàn)身,段敏偷偷往后退,準(zhǔn)備溜走,“不想,不想。” “我就是想來看看未來的大嫂長什么模樣?!?/br> 哎,這句拍馬屁的話還真好使了,段琛臉色有所緩和,但依舊不依不饒,“你就不能走正門嗎?” “我這不是看著你院子關(guān)著門,怕是金屋藏嬌不讓看嘛!”這理由找的好。 “得了這回不用跪祠堂了……” 段敏長舒口氣,大喜過望,“謝謝大哥?!?/br> 下一刻,段琛就又讓段敏失望了,“抄佛經(jīng)吧,可以修身養(yǎng)性。” 看來是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段敏當(dāng)場哭喪著張臉,抄佛經(jīng)還沒有跪祠堂來的痛快呢,跪祠堂還可以偷偷的偷個懶,可抄佛經(jīng)是要用手一筆一劃的寫下來,根本就沒辦法偷jian?;?/br> “是誰呀?” 段敏尋著聲音看去,一個絕色美人款款走來,美目流轉(zhuǎn),姿態(tài)婀娜。腦袋里立馬反應(yīng)過來,湊上前去。 “這位想必就是大哥朝思暮想的大嫂吧?”明知故問,段敏的小心思人人都知曉了。 段琛不語,算是默認(rèn)襲妝是段敏的大嫂了。 襲妝第一眼有點發(fā)懵,完全看不出眼前的這位會是段琛的meimei,可聽言語間明明就是。 襲妝“這位是?” 段琛答:“家妹段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