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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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討厭,如果我喜歡上你怎么辦啊?”涅齋滿身酒氣撲鼻而來,孟小癡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這才躲過了涅齋要親過來的嘴。 涅齋沒得逞,煩躁的拽開那只礙事的手。 可惜涅齋注定不能得逞了。 “嘭!”涅齋難以置信的摸向自己的后腦勺,還沒等看有沒有血就倒下了。 孟小癡手足無措,她是下意識,不是故意的。 手里拿著板磚大小的碧玉玨,孟小癡呆愣愣的站了許久。 這是她第二次拿著碧玉玨砸人了,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砸的是秦夙那只色鬼,這次……神器在她手里竟然不是當(dāng)做法器,而成了簡單粗暴磚頭,做神仙有點(diǎn)失敗?。?/br> “喂,你死了沒?”孟小癡沖著涅齋踢了腳,涅齋毫無反應(yīng)。 “你可別嚇唬我呀,我禁不住嚇的?!?/br> 依舊沒動。 這要是拍死了可怎么辦?她怎么就一時沖動了,這可是個人,不是秦夙那種皮糙rou厚且經(jīng)打的色鬼。 孟小癡開始害怕,手都在發(fā)抖,她蹲下用手撫上涅齋脖子上的動脈處,還在跳動,沒死。 “還好沒死?!?/br> 孟小癡干脆坐在了地上,將碧玉玨隨手一扔,捏著涅齋的鼻子,發(fā)泄心里的怨氣。 “你這小子,還想占我便宜,原來一開始喝酒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泵闲“V算是明白涅齋的意圖了,不就是想讓她犯錯,然后再圖她點(diǎn)什么,莫非是碧玉玨,三生石也不差呀?修為低,還不愿意潛心修行,自然要走些歪門邪道。 “你說你眼光也太差了,我比你混的還慘,你竟然還打我的主意!” 孟小癡抱怨是抱怨,可還不忘查看一下涅齋的傷勢,涅齋手上你一抹紅暈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腦袋被拍出了血。 孟小癡瞧著涅齋一身白衣,干干凈凈的,不撕他的衣服撕誰的。 “呲啦……”孟小癡很不客氣的撕下一大塊衣角,疊的厚些,裹在了涅齋頭上。 “想必你是死不了的。”論起自我安慰孟小癡是比不得旁人了,她只要是做錯了事,心里就難安,惶惶不可終日,就像當(dāng)年犯錯一樣,整日里不知所措。 這還不夠,孟小癡急急忙忙的跑到樓下找到小二,給了銀子去請最好的大夫,反正不是她的銀子怎么花都不心疼。 做完以上一系列行動孟小癡便在房間里等著,涅齋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孟小癡也不管不顧,她開始研究起那封信。 孟小癡本可以不答應(yīng)喝酒的,涅齋與她的目的本就一樣,她看不看信里的內(nèi)容都一樣,涅齋遲早是要有所行動的,早晚問題而已,只不過是耍了個小聰明想看一下涅齋想要做什么,可惜涅齋酒量太差了。 打開信,信上不過寥寥數(shù)語:富戶鄭家有女般若,嫁習(xí)武世家齊家為婦,婚時自戕而亡,祖?zhèn)靼闳艚?jīng)失蹤。 孟小癡很懷疑涅齋被騙了,就這么幾個字,竟然值一錠銀子。 孟小癡翻來找去也只有一張紙,再見不著別的了。 “天啊,這怎么找?” 哪里的鄭家,哪里的齊家?世間人海茫茫姓鄭的和姓齊的那么多,難不成要找上三年五載? “咚咚咚……” “客官,您要找的大夫來了?!毙《蠓蛘驹陂T外滿頭大汗,自孟小癡找到他,他便馬不停蹄的去請大夫,片刻都不敢歇息,去請來了阜陽城中最好的大夫。 孟小癡聞言忙道了聲:“快進(jìn)來?!?/br> 小二和大夫應(yīng)聲而入。 大夫是個兩鬢斑白的老人,進(jìn)了房間還在大喘氣,想必來的匆忙。 小二看見涅齋躺在地上,孟小癡神態(tài)自若的在一旁坐著,立刻腦補(bǔ)了一場家庭大戰(zhàn),一看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謀殺親夫,結(jié)合之前所見所聞,更加確定。 哎?怎么少了個人,也沒見著那個美艷的女人下樓啊!難不成…… 小二越想越害怕,殺了人也沒地方藏呀! “他傷了腦袋,快給他看看,別死了?!泵闲“V嘴上招呼著,卻動都未動。 老大夫頭次見如此對待病人的,隨便扔在地上,明明有床,卻空著。 “小二兄弟,你來幫忙把這位公子抬到床上,免得著涼?!崩洗蠓虿幻魉?,只知道涅齋被人扔在地上。 小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個人沒了,另一個躺在地上,唯一一個完好無損的坐著的十分可疑。 “好好……” 老大夫皺著眉頭接近涅齋,發(fā)現(xiàn)此人渾身酒氣,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卻隱隱覺得不是什么好事。小二和老大夫很快就將涅齋安頓好,開始診治。 小二目光飄忽不定,但都集中在孟小癡身上,孟小癡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我臉上有花嗎?”孟小癡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沒有什么異常。 小二沖著孟小癡尷尬的笑,“他雖然不對,但姑娘也要放寬了心,不要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孟小癡被這話弄懵了,雖然說她是拿著碧玉玨拍了涅齋,可她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聽著小二的意思是她惡意把人打了似的。 “那個,我不是有意的?!?/br> 老大夫揭開了孟小癡簡單包扎的傷口,發(fā)現(xiàn)也沒傷的多重,死不了人。 “姑娘可知他這是被何利器所傷?” 孟小癡眨巴了兩下眼睛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東西。”邊說邊指著地上的碧玉玨。 碧玉玨正躺在地上,磚頭大小,可能在外人眼里看來是塊很大的玉。 “你砸的?”小二問道。 孟小癡無奈的點(diǎn)頭。 小二看著孟小癡如同像是在看洪水猛獸,一個女人能把男人砸成這樣,女中豪杰也。 老大夫故作淡定,捋了捋胡須,實則冷汗直冒。有此女子,想必躺著的這位日子很難過。 “姑娘砸的這一下有些嚴(yán)重啊,這樣吧,我先開個方子,好生將養(yǎng)著,才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崩洗蠓蚓従彽纴?。 小二勤快的遞上紙筆,老大夫四下瞅著也沒地方讓他放紙筆,最終決定走向孟小癡所處的桌子。顫巍巍的寫下藥方,卻不知道遞給誰,一時手足無措,還是小二眼尖,接過。 老大夫叮囑道:“照著方子抓藥,一日三次,切記傷口不要碰水。” 小二一一應(yīng)下。 老大夫看了眼涅齋,又對著孟小癡說道:“那老朽就告辭了?!?/br> 孟小癡剛想去涅齋那里拿銀子,不想老大夫像逃似的跑了。 “這大夫不收銀子的嗎?” 小二無言以對,分明是被嚇跑的,但他不能說,很勉強(qiáng)的擠出一個笑臉,“我去抓藥?!?/br> 孟小癡無奈,“去吧!” 小二得了命令麻溜走了,也沒要銀子。 孟小癡自是看出了苗頭,但也無能為力,她總不能左右別人怎么想。 涅齋臉色煞白的躺著,老大夫重新包扎過的腦袋,比著孟小癡胡亂裹著的好看多了,孟小癡想著竟忘了問老大夫涅齋什么時候會醒,也怪老大夫走的太急了。 孟小癡收回碧玉玨,吃飽喝足又閑來無事,便趴在涅齋身邊仔細(xì)觀察這個男人。 修為低也就罷了,酒量也差,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長得好看。 孟小癡這個花癡,看著就伸出了手,撫過涅齋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面對好看的東西真的沒有抵抗力??上篱g好看的東西多了,不能每樣都據(jù)為己有。 涅齋的銀子孟小癡花著一點(diǎn)都不心疼,直接甩給小二銀子,將房間包了下來,說是涅齋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走人。小二自是樂意的不得了,有銀子賺管他呢。 涅齋直到晚飯時刻方才醒來,醒來第一句話竟然是,“我做了什么?” 孟小癡那時正在吃晚飯,涅齋沒醒她總不能餓著。 “你……” 糟了,沒想到涅齋醒來會問這個問題,不知道該答些什么,不知道他記得多少。 “你忘了嗎?” 涅齋捂著腦袋,發(fā)愣,“我忘了什么?” 孟小癡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那你記得什么?” “我記得我好像親了你!” 孟小癡很想告訴他:你那是幻覺,可理智提醒她,不可以。 “你說你做了什么?” 涅齋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唇,一臉的嬌羞。 “我們……” “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泵闲“V搶先說道。 涅齋狐疑的看著孟小癡,“我頭疼?!?/br> “對,你喝醉了,然后想要非禮我,我將你推開,誰料你撞上了桌子?!泵闲“V想了又想,發(fā)覺如果讓涅齋知道是她把他拍暈的很有可能會有不好的后果,倒不如說點(diǎn)有利于她的,比如說意外。 “怎么會……”孟小癡再次打斷涅齋的話,“你都說你親了我,不是非禮是什么?” 涅齋啞然,但總覺得是哪里不對,孟小癡可不像是被非禮了的樣子,倒像是jian計得逞后的喜悅。 孟小癡生怕涅齋想起些什么,連忙湊都前邊,施以關(guān)心,“你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又睡了一天,肯定餓了,吃點(diǎn)東西吧!” 孟小癡提起酒,涅齋腦子里像是有什么被點(diǎn)燃了,“你也喝了不少,為什么沒醉?” 孟小癡立馬看向別處,開始胡謅,“那個我去讓小二把藥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