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般若經(jīng)現(xiàn)江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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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毖Π讛[正了心態(tài),渾身自成一番氣勢。 三人看著倒也沒想象中那么弱。 那些鬼一點也不著急的緩緩而至,三人之中薛白問題最多。 “如果被這些鬼傷到了會怎樣?” 孟小癡不等鬼到跟前就搶先出手,她記著那句俗話: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搶先出手總該不會是錯的。 孟小癡手中火焰愈盛,她雙手合十,再分開只見一道火網(wǎng)射出,飄在最前邊的鬼不識得這火,不知閃躲被生生擊中,倒下,消失。 “沒什么,也就兩種可能,要么被附身,身體被驅(qū)使著去害人,要么直接變成他們那樣?!惫砺铮约撼蔀榱斯?,也就眼界短小,變得小氣了,執(zhí)著于兩件事,復(fù)仇和殺人。復(fù)仇是不甘心被人害死,而仇人卻逍遙法外,就會以各種辦法傷害仇人。至于殺人,眼界小了自然心胸狹隘,恨不得人人都變成他那樣。當(dāng)然也有看的開的,去修行,只不過修的是魔道。 薛白聽了,手也不抖了,像是打了雞血,主動上前打飛了一只鬼。 碧玉玨在薛白手里還真是……怎么形容呢?如果現(xiàn)在碧玉玨要是在孟小癡手里,那只鬼也就魂飛魄散了,可到了薛白這里,作用大打折扣,只能用來打鬼了。但令人欣慰的是碧玉玨在薛白手里沒有變成玉佩的樣子。神器認(rèn)主,何人能拿著也分緣分。 有一便有二,薛白有了第一次成功把鬼打飛的經(jīng)驗,就興奮起來,停不下來的打了一個又一個。 孟小癡都驚呆了,看來懼怕不一定會讓人懦弱,也可以使人充滿勇氣。 “你不是說這火只能令鬼痛苦嗎?怎么會消失?”涅齋發(fā)現(xiàn)孟小癡使出的鬼火讓那些鬼都消失了,可孟小癡前頭卻說鬼火只是火燒不死。 孟小癡看了看自己的手,她也滿是好奇,鬼火這個東西她從前從未用過,以前她修為雖然不是特別高,但在一般小妖小怪面前,妖怪們還是不敢造次的,更何況是小鬼,她揮一揮手就消滅掉了,可自從沒了修為她就只能利用起一切可以cao控的東西來保命,這才將鬼火利用了起來,但熟練度待定,各種隱藏技能待定,一切都需要慢慢摸索。 “那個,我也是道聽途說?!泵闲“V絕對不是在打擊士氣,而是實話實說。 涅齋已經(jīng)不以為然,顧自捏了幾個火苗撒了出去,變出一個個小人的模樣,在地上蹦跶。 “這個好玩呀!”孟小癡瞅著直眼饞,她活了那么久都不會這個。 涅齋又捏了幾個,這下可是遍地跑了,“你看著些,小心點?!?/br> 孟小癡是真的沒心沒肺,如今生死關(guān)頭,竟然只知道小人兒好玩。 “我知道?!泵闲“V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傻子。 薛白最開心了,手里的碧玉玨一刻都不停歇,飄在前頭的鬼基本上都挨了他一下。 “你這玩意還挺好使?!毖Π踪潎@道。 孟小癡來不及高興,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些鬼都太弱了,弱的有些不合常理。 襲妝那樣自殺的厲鬼,尚且能傷人,而這些枉死的竟然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在里面!”孟小癡看到里面有隱隱紅光發(fā)出,指著那發(fā)出點喊道。 涅齋會意,驅(qū)趕著小人兒開出一條道來,薛白卻不明白,依舊亂打一通。 孟小癡拽過薛白這個大傻子,跟在涅齋身后往里走。 “里邊有啥呀?”薛白被抓著,卻依舊很興奮。 孟小癡黑著長臉,“很可能已經(jīng)妖化了。” 妖?一聽就比鬼厲害,“鬼怎么成妖了?” “自然是將鬼煉化成妖?!泵闲“V道。 三人離著紅光越來越近,最終到了門前,涅齋一腳將門踹開,紅光就源于那案上的一物。 “誒誒,你看那個是不是?”孟小癡拉扯著薛白,薛白卻糾纏于那些鬼,拿著碧玉玨亂打一通,頭都沒回,問道:“看什么?” 孟小癡恨鐵不成鋼,這薛白怎么看著玩開了,她只得敲了薛白的腦袋。 薛白吃痛,忙回頭,還沒說出什么就看到了屋里的一物。 他驚呼:“般若經(jīng)!” 正是般若經(jīng)無疑,孟小癡雖然沒見過,但聽著店小二形容過,那般若經(jīng)又尤為的耀眼,再經(jīng)薛白確認(rèn)過,再無其他。 “鄭家的般若經(jīng)怎么就到了這兒?”薛白一驚一乍的。 孟小癡踹了薛白一腳,“在門口守著,別讓那些鬼進(jìn)來。” 薛白此時處于弱勢,孟小癡說什么他都得聽著。 涅齋已經(jīng)走到了案前,看著案上的般若經(jīng)蒙著厚厚的灰塵,可光芒不減。 “莫不是它要成精了?”孟小癡環(huán)顧四下,竟沒半只鬼的影子。 這時薛白也看了過來,“石頭也能成精??!” “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攔著點外邊的嗎?”孟小癡回頭指著薛白,氣他不靠譜,也跟著湊熱鬧。 薛白搔了搔腦袋,不解的說道:“我看那些鬼根本就不能進(jìn)來?!闭f著指與孟小癡看,果然那些鬼皆是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再不敢靠近半分。 “想必是那些鬼懼怕這般若經(jīng),卻又覬覦般若經(jīng)的靈氣,才聚于此地?!蹦S伸手想要撫上般若經(jīng),不曾想竟被擊退半米遠(yuǎn),孟小癡剛好位置站的湊巧,一把將人摟進(jìn)了懷里。 薛白沒眼看,立馬捂住了眼睛,但忍不住心里癢癢,打開了指頭縫,偷偷的看。 涅齋就沒想到會有人接著他,早就做好了摔出門的打算,可不曾想孟小癡竟然出手了。他與孟小癡臉對著臉,將孟小癡看的清楚明白,他恍然間竟從未覺得孟小癡這般好看過,從前雖仔細(xì)瞧過,可卻覺得是個丑丫頭,禁不得看。 “看夠了嗎?”孟小癡感嘆,她那欠欠兒的手怎么就伸了出去,干嘛接著這人,摔一下又摔不死。手欠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這人是真沉,差一點摔出去的就是她了。 涅齋回神,放開了孟小癡。 孟小癡一臉嫌棄的活動了手腕,不知道有沒有傷到。 “多謝?!蹦S言道。 孟小癡還是嫌棄,尋上了薛白,“你那是什么表情?” 明明沒薛白什么事,卻硬生生扯到了薛白身上。 薛白放下手,憤憤不平,“我用手擋著,你還能看見我的表情,可真是神了。” 孟小癡道:“我就是神,怎么著?!彼緛砭褪巧?,只不過是自降身價到了地府罷了。 “得了吧,說你是鬼差我都覺得寒摻,說你是神仙打死我,我也是不信的。不就是一出美女救英雄被我見著了,有什么的。”薛白還有理了。 孟小癡記下了,等著這家伙死了的時候,她一定會特殊照顧一下的!竟然敢看不起她,若是個神仙說她沒本事她也就默認(rèn)了,畢竟這年頭比她修為高的神仙有點多,打起來她也打不過。 涅齋被人這么說,明顯沒了面子,解釋道:“一時失足罷了,無傷大雅?!?/br> 同時是男人薛白理解涅齋,要面子嘛,怎么能承認(rèn)被一個女人給救了。他搭上涅齋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嘛!” 孟小癡不想搭理這倆人,顧自也研究起般若經(jīng)來。別說,若是沒發(fā)這妖光看著還真挺值錢的,血紅的玉基,金黃的字體,只是血玉有光,而金字無光。 看來是血玉成了精,而非般若經(jīng)有異。 “薛白,你過來,我問問你……”孟小癡喚著薛白,可薛白是怕了般若經(jīng)的。 孟小癡感覺到薛白慫了,生拉硬拽的把人按到了般若經(jīng)跟前。 “別慫,拿出在街上對我下腳的勇氣來,再說了,我不過是讓你看看,不讓你碰?!?/br> 薛白雖然受制于人,但最起碼嘴上的骨氣還是有的,“誰說我慫了,我才不怕呢!” 孟小癡冷笑,“你看這上邊有沒有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br> 薛白本能的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孟小癡,讓他退無可退。 “沒啥不一樣,就是更紅了?!毖Π卓戳搜郏蛣e過頭去,不想再看第二眼。 孟小癡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將薛白放開了,薛白立馬逃似的遠(yuǎn)離般若經(jīng)。 “還沒成精,至少還沒幻化成型?!泵闲“V得出了結(jié)論,遂又轉(zhuǎn)頭看向不知道在那里琢磨什么的涅齋,“是你太弱了?!?/br> 涅齋出奇的沒有辯駁。 孟小癡又道:“這血玉受佛經(jīng)熏陶有了靈氣,可惜后來似是染了鮮血,有了殺孽,是要大成了?!?/br> “外邊那些鬼,又是如何?”薛白問道。 “鬼想要存活于天地之間也要修行,有捷徑誰不想走一下,只可惜血玉的靈氣將他們吸引過來,他們卻被血玉吸食了戾氣,所以才會那么弱?!泵闲“V看著血玉,滿是發(fā)愁。 “那它會成什么?”薛白可從未見過精怪,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我也不知道,但我能預(yù)料到的是它定會危害人間。”善緣結(jié)善果,孽緣生孽畜。這血玉從前雖有佛緣,可如今有了血氣,只怕成妖孽。 “那我們怎么辦?”薛白又問。 “任它成妖或是我們不管不顧現(xiàn)在就全身而退。”孟小癡想了想,現(xiàn)在全身而退尚有一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