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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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就要日落西山了,薛白和般若竟然沒有半點要醒來的意思,孟小癡原本也就由著他們了,可總不能睡一天。 “你們兩個起來了!”她對著兩個人大喊。別的辦法有些傷感情,比如說澆盆水,雖然效果會很好,但是后果應(yīng)該會很差,她也就不那么做了。 “你們兩個醉鬼快點兒起來,天馬上就要黑了!” 薛白好一些,緩緩的睜開了眼,但也就只限于睜著,眨都不眨一下,說醒了,可又不像是醒著。 “薛白,般若,你們是打算要睡死過去嗎?”孟小癡又喊了聲。 可床上的人依舊不動,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孟小癡也真是佩服這兩位,才喝了那么點兒酒,就醉成這個樣子,一個大白天都睡過去了,喝不了逞什么能? “你們,要死了,起來啦!” “啊,打雷了,下雨了!”薛白一下子彈坐起來,但還是有點懵,而且還頭疼。 孟小癡被薛白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你干嘛呀?不能小點兒聲嗎?嚇著我了。” “啊呀,頭好痛。”薛白捂著腦袋就叫頭痛,半分真半分假。 “活該呀你,誰讓你喝那么多?!泵闲“V毫不客氣的嘲諷薛白,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只會害了自己。 “你怎么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是不是喝的水呀?”薛白瞧著孟小癡,氣定神閑的,像是一點兒酒都沒喝。 孟小癡白了薛白一眼,喝不過就耍賴,說她喝水,也太沒有肚量了?!耙粋€酒壇子里倒出來的,這么說是你喝水喝醉了?” “你可真是不給我面子,說句好聽的就不行嗎?”薛白沒喝過孟小癡,本來就有些挫敗,孟小癡還這么說他,他就更難受了。 “你想聽的好聽的,我還真說不出來,你看看都什么時候了,天都要黑了?!泵闲“V指著外頭的天色,她還以為兩個大男人喝點酒兒,一會兒也就醒了,誰知道他們是真能睡。 薛白瞇著眼往外看,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怎么都這時候了?” 孟小癡很無奈,但她還是親手端過了醒酒湯,“快點喝了?!?/br> 薛白往床下挪了挪,坐在床沿邊,接過孟小癡手里的碗,問道:“什么呀?” “毒藥呀,你愛喝不喝。”孟小癡再次對著薛白翻白眼兒,接都接過去了還問是什么,真是的。 薛白看了眼碗里的湯水,沒再說什么也就喝了。 孟小癡看著依舊睡得特別死的般若,越看越生氣。 “般若!”她抓住了般若的腳踝就往下拽,半個人都被拖到了床外。 “你怎么這么沒人性,他還沒醒呢!”薛白就坐在旁邊連帶著也受到了波及。 “他一個妖怪,你讓我跟他講人性!他妖怪需要人性嗎?我還沒見哪只妖怪喝酒醉成這個樣子。你們兩位上輩子是不是兄弟呀?”孟小癡就奇了怪了,她喝酒千杯不醉,怎么般若就一點也沒有她這點優(yōu)點呢? “我也沒見他喝呀,怎么就醉了?”薛白沒喝醉的時候見般若滴酒未沾,一睜眼就和他同塌而眠了。 “他自己喝的,別人又沒灌他。”孟小癡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沒底氣,般若因為什么喝酒她最清楚了。 “初先生呢?”薛白清醒了些,看了一圈就發(fā)現(xiàn)初笑不見了。 孟小癡邊研究著般若邊答道:“走了?!?/br> “去哪兒了?他走了,咱們怎么辦?”薛白驚呼,初笑走了他拜誰為師呀! “什么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走著去唄??禳c醒醒了?”孟小癡捏著般若的臉,一頓揉搓。 “你別趁人之危呀!”薛白看不過孟小癡欺負般若,出手阻攔,可忘了手里的碗,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你不能小心一點嗎?”孟小癡責(zé)怪著薛白。 薛白很不服氣,“又不是我一個人摔壞的?!?/br>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呀?合起伙來謀殺我嗎?”般若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床上,而身邊的孟小癡和薛白看起來很和睦。 “你總算是醒了,你可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讓她給禍害了?!毖Π鬃灾c般若同病相憐,此時此刻就應(yīng)該統(tǒng)一戰(zhàn)線。 “我怎么頭這么疼?”般若想起來,可一動就頭疼的不行。 “你喝多了,準確的說是我們都喝多了,就她一個沒喝多?!毖Π渍f道。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般若捂著腦袋,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么。 “要不然我提醒你一下,你們都做了些什么?薛白你也有份兒的,來看看我的衣服?!泵闲“V拉起了自己的衣角,很明顯少了一塊。 薛白記不得了,可孟小癡的衣角少了一塊卻是真的,“我沒做什么吧?”至于怎么少的,他自己都有些懷疑是他做了什么。 孟小癡冷笑一聲,“你呢喝醉了,抓著我的衣角,就不松手,還躺在地上耍無賴。至于你般若,把頭插進酒壇子里,你是怎么想的?” 孟小癡說完了薛白就說般若,兩個是一個都不能放過。 “怎么可能?”薛白和般若簡直是異口同聲,孟小癡說的那些舉動他們想都沒想過,絕對不能承認。 “呵,果然酒醒之后就翻臉不認人,你們可真是有些相像啊!”孟小癡再一次覺得這倆人很像。 “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我們反正沒看見,任憑你怎么說都行?!蹦敲磥G臉的事薛白想也做不出來,而且那時候還是當著他未來的師傅的面,他怎么可能那么沒有禮數(shù)。 “初笑也看見了,等哪天你要是見到他,你一定得好好問問。還有你,你得謝謝他的救命之恩,是他把你從酒壇子里拽出來的?!泵闲“V拽著般若的衣領(lǐng),將般若拽了起來,像般若那么躺著,看著有點令人想笑。 般若一起來就捂著腦袋,一副痛苦的表情。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誰欺負了他。 孟小癡又跑了一趟,將醒酒湯端給了般若,讓薛白動是不可能了,只有她動了。 “喝了吧,人家喝醉了你也能喝醉,出去千萬別跟人說認識我?!?/br> “我有那么讓你嫌棄嗎?”般若仰頭喝了醒酒湯,然后發(fā)現(xiàn)了地上碗的碎片,他也學(xué)著把碗給砸了。 孟小癡還好躲得快,要不然碎瓷片就得濺她一身。 “哎!醒了就發(fā)脾氣,可惜晚了。”孟小癡挨著般若坐下,雖然地方?jīng)]有多大,可她還是擠下了。 “什么晚了?”般若問道。 孟小癡笑嘻嘻的看著般若,說道:“你說你要一直跟著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可千萬別翻臉不認人?!?/br> “我說過嗎?”般若愣了,他什么時候說過?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算了,我也不強迫你了,可你一個人,我又不放心。這樣吧,我送你回江宅,你以后就別離開了?!泵闲“V說著憑空手里出現(xiàn)了一張黃符,“能讓我安心的辦法只有一個?!?/br> “符紙對我管用嗎?”般若還以為孟小癡能有什么辦法,一張符紙對他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 “當然有用,要不然我怎么會拿出來。這可是初笑給我的,他的東西一向很管用。我也不傷你,不過是原來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就回到什么樣子。”孟小癡抖了抖黃符,她既然拿出來了就一定有用的。 般若不怕孟小癡可卻忌憚初笑,初笑離開了,留下什么東西讓孟小癡傍身也是情理之中。 “你這算是威脅嗎?” “當然算是,不威脅你,你也不跟我走呀。其實想想你一個人出去也沒什么,無非是在外面歷練一下,不過看你喝醉的樣子,不被人欺負都對不起你的酒量?!泵闲“V信誓旦旦,般若是必須跟她走了。 “你可真是霸道呀,怎么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呢?”般若無牽無掛,沒什么可怕的,孟小癡說的那些,他根本就不在乎,可他卻很想了解一下孟小癡,孟小癡似乎沒有表面看著的那么簡單。 孟小癡忽然笑了起來,“我霸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哪里霸道了?你只說你是想回去當一塊石頭,還是跟著我走就是了?!?/br> “有什么好處嗎?我總不能被你的一張紙威脅到了。”般若感覺自己頭疼的都已經(jīng)影響了思考,其實這個時候他就是跑了,孟小癡也追不上,到時候孟小癡再找到他,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可是他并沒有那么做。 “我現(xiàn)在要什么沒什么,你說能有什么好處?”孟小癡兩手空空,一無所有,她也不屑于給般若什么空頭許諾了。 “你也太沒有誠意了,讓人家跟著你,你怎么也得保證人家衣食無缺呀。”薛白難免嫌棄孟小癡,他雖然生在富貴人家,但也知道做人最基本的想要什么,無非就是吃穿不愁,這一點都做不到,還怎么讓人追隨? 孟小癡和般若突然一起看向薛白,薛白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引起了注意。 “薛白你想去昆侖,你知道昆侖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