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被迫收徒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嫩妻:帝國老公輕點撩、隱婚嬌妻:老公選我,我超甜、都市無敵強婿、偏執(zhí)暖婚:封少老婆要寵!、慕先生,你的老婆已上線、重生八零:農(nóng)門肥妻有喜了、婚寵蜜戀,顧少哪里逃、快穿:大佬你人設崩了、活人紙扎店、都市重生妖孽仙尊
果然有法術就是好,孟小癡不得不服,尚煦動作是真快。 “這回還有理由了嗎?”尚煦問道。 “有,這衣服可是昆侖的服飾,他們穿合適嗎?”孟小癡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再看看薛白和般若的,著實有點怪。 “你穿都合適,他們是你帶上來的就不合適嗎?你什么意思?”尚煦目光竟然透著股寒意,就好像在說不穿這身衣服,就光著進去。 薛白見腰間還有塊白玉,可真是夠全面的了,“你我的一樣,怎么她沒有?”可他卻見孟小癡沒有。 孟小癡下意識的撫向腰間,是少了樣東西。昆侖弟子上上下下皆是一身白衣,無半點分別,意為不染濁塵,而看長幼師徒則就在這腰間的玉佩和頭上的發(fā)簪,簪發(fā)意為提醒弟子注意儀容,佩玉意為時刻提醒修身養(yǎng)性,她的玉忘記在哪里了。 “你已經(jīng)不需要佩玉了,反正你都扔了。”尚煦道。 孟小癡卻覺得自己該帶一塊,就算她的不見了,也該意思一下,“我又沒收徒,不佩玉是不是不太好呀!” 她若是沒穿昆侖的衣服還好,少一樣東西沒什么,可她已經(jīng)穿上了,那就得守昆侖的規(guī)矩,她在時,在昆侖只有君逸和初笑不佩玉,只帶簪子,后來尚煦收徒了也不帶玉了,而她沒有徒弟,該帶的。 尚煦發(fā)現(xiàn)孟小癡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那么的不識好歹,他問道:“那他們是以什么身份上山?” “客人???你不是說我也是客人嗎?”孟小癡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好啊你,多年沒回來,是要欺師滅祖嗎?師門都不認了,竟然是客人!”尚煦指著孟小癡的腦門就是一頓數(shù)落,孟小癡反應不過來,只覺得有些羞愧。 “分明是你說的。”她小聲嘟囔著,那么多人都聽見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身份,可尚煦先給她定下了。 “你說什么?好歹聽不出來嗎?”尚煦為人師多年,還沒人敢跟他頂嘴,不曾想孟小癡一回來就找不痛快。 “我……薛白想要拜初笑為師,我收不起,還有一個是妖,不行的?!泵闲“V看著薛白和般若是百般的不情愿,當朋友和收徒是不一樣的,要是真的收為徒只怕將來就真的糾纏不清了,想斷都斷不開。 “師叔早就不收徒了,你無需擔心。給你兩條路,要么我就將這兩個不明不白的家伙打一頓扔下山去,要么你就給他們一個身份。山上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停留的?!鄙徐阋浑p眼盯著般若,般若最是知道挨揍有多疼。 般若現(xiàn)在看見尚煦就害怕,就怕他再不明不白的差人打他一頓,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可他和孟小癡本就已經(jīng)牽扯不清了,再加上一層,是不是有點過了,將來孟小癡要是真出什么事,他該如何自處?骨氣和將來該作何選擇,著實有些難選。 “師姐變師父,有點不劃算哪!”薛白很認真的想了想,他要是拜初笑為師妥妥的師弟,和孟小癡雖不能平起平坐,但總能高出一輩來,廖煜也得叫師叔,可拜了孟小癡豈不是就和廖煜是平輩了,而且還是后輩。 “那下山吧,自己能回家吧。這樣,山下容你們住幾天,休息一下再趕路,我昆侖還是很寬容的。”尚煦抬舉薛白和般若,結果人家不愿意,那還有什么說的。 “好啊,我這就走。”般若求之不得。 誰知道尚煦又說道:“昆侖方圓百里之內(nèi)不得有妖物,與其你被別人抓去,好歹認識一場還是我親手抓了你比較妥當,以免你僥幸存活到處炫耀從我昆侖走了一朝,還得派人再去一趟,著實麻煩。” “又是威脅,你們果然師出同門?!卑闳衾湫?,威脅的口吻都如出一轍,還真是同一人教出來的。 “不行,你還是下山吧!”孟小癡聽出般若已經(jīng)是同意的意思了,可她不要。 般若不干了,這分明是想他死啊,當初說好的就不算數(shù)了嗎? “不行也得行,師父!”這一聲師父般若叫的咬牙切齒,孟小癡聽了頭疼。 “癡心妄想要不得,能踏上昆侖已經(jīng)是你的造化了,你想我把你丟下山嗎?”尚煦走近薛白,這兩位一看就意志不堅定,逐一擊破很容易。 “就不能商量一下嗎?”薛白略有遲疑,他還是覺得不劃算。 尚煦黑了臉,“廖煜,把他丟出去,順便把他的衣服扒下來?!?/br> 廖煜自然會聽他師父的,作勢就要那么做,但他心里很明白,他師父不過是一時玩心大起,昆侖也是要面子的,怎么可能做出扒人衣服這種事,也就是嚇唬一下薛白。 “離我遠點!”薛白下意識的捂住衣服后退,他已經(jīng)夠丟臉的了,不能再做令家里蒙羞的事了。 “薛白你可千萬不能答應,你還想不想做我?guī)煹芰??做個外門弟子也行啊……”孟小癡拒絕是不管用了,但只要薛白堅持,就一定會有轉機。 “你閉嘴。”尚煦直接捂住了孟小癡的嘴,可真是礙事。 薛白算是知道了,孟小癡根本就沒有話語權,他還是識時務一些比較好,“師父,凡事都有先來后到,我怎么也算是大弟子吧?” 孟小癡選擇了沉默,沉默是金,很值錢。 “想得美?!卑闳艨刹荒芘诺窖Π缀箢^去。 “恩,可以走了?!鄙徐愫軡M意,也就放過了孟小癡。 孟小癡想死,般若和薛白就不能有點骨氣嗎?凈把她往絕路上逼。 昆侖的大殿很大,大到能容上百人,今日所有前來比試的弟子都進入了殿內(nèi),排列的整齊,就這樣,還有很大空余的地方。 孟小癡步子緩慢跟在尚煦身后,尚煦倒是大步流星,已經(jīng)進入殿內(nèi),他一味的想讓孟小癡快點跟上,可孟小癡就像是腿被鋸掉了一截似的,怎么也走不快。 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孟小癡至今都不明白,讓他很是心累。 “師父,師叔,師妹到了。”他站在臺階下,恭敬的行禮,那六階臺階上頭坐著的是他的師父君逸上神,不曾想竟然還多了一位,他那消失多年的師叔終于露面了,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眾人聞言齊齊看向尚煦,可尚煦身邊只跟著一個有些臉熟的廖煜,哪里有女子。尚煦回頭看向還在長階上磨蹭的孟小癡,大殿前的長階一共一百零六階,他倒要看看孟小癡究竟能走多久。 “快點走,里邊的人都在看你呢!”薛白和般若走在孟小癡身后,身為弟子很是盡責。 孟小癡一直低著腦袋,看著臺階,往前走,她就知道大殿里人會很多,尚煦至于那么大聲的介紹她嗎? 她已經(jīng)夠引人注目的了,還想怎么樣?她雖然聽閻王說昆侖有個什么聚會,她還以為是什么神仙聚會,不曾想竟然是一場比試,她在神仙們面前丟人也就算了,如今在凡人面前也顏面蕩然無存了,她這一回來,恐怕馬上全天下人就要都知道了。 “再磨蹭也得進去,接受現(xiàn)實不行嗎?別讓我們再跟著你丟臉了!”般若不知道孟小癡在想些什么,既來之則安之都做不到,那為什么還要決定來這里呢?既然下了決定,那就應該能做到坦然面對,又沒有洪水猛獸,雖然尚煦很煩人。 “我知道了。”孟小癡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薛白和般若這個從來都沒來過昆侖的都無比鎮(zhèn)定,她倒是不鎮(zhèn)定了。 該來的躲不掉,孟小癡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大殿,她看那高高在上的兩個人,忽然就笑了,他們本該就是那樣的,生在昆侖仙境,也只有昆侖才是他們的歸處,別處配不上他們。 “師父,師叔,我回來了?!彼胨龖撨@么說,哪怕是不承認她是昆侖弟子也該君逸和初笑親自言明。 她所行的乃是跪拜的大禮,多年不在什么禮行不得。 可是過了許久都沒人叫她起來,她也耐著心性一直跪著。生氣是一定會生氣的,她知道,但總不能讓人家憋著,生死都過來了,她沒什么怕的了。更何況尚煦都讓她進來了,她就不信沒有君逸的授意。 當竊竊私語四起的時候君逸終于說話了,“怎么知道回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孟小癡思量了片刻,可就是不明白,看似很簡單的問題,到了她這里,她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算了,起來吧!”君逸有些不耐煩,不過是讓孟小癡答句話,有那么難嗎? 孟小癡其實很想說是閻王讓她來的,可君逸已經(jīng)應了她這聲“師父”,她要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是被逼著來的,會不會也太不給面子了,君逸要是當場翻臉后果如何,當真是未知的。 “是?!彼玖似饋恚砗蟮难Π缀桶闳魠s依舊跪著,他們還在想師父的師父該叫什么。 尚煦看了眼他師父,他師父還是那么的面無表情,可昆侖的規(guī)矩可不止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