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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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感覺薛白也和你一樣,也是這樣的想法?”孟小癡問道。 “不只是他,還有別人?!卑闳艉苷J(rèn)真的面對這個問題,他現(xiàn)在覺得孟小癡很有問題,他雖然不懂人間那些情情愛愛的事,但他卻看過很多前車之鑒。 鄭家長輩的事兒,就是很好的例子。不喜歡就拒絕,遠(yuǎn)離,喜歡就在一起,如此簡單的道理,為什么就沒人能實(shí)現(xiàn)呢?像他們那樣糾纏來,糾纏去的,到最后不僅害了自己,還會害了孩子。都說自作孽不可活,這孽作的下一代也沒有好日子過。 孟小癡已然明了現(xiàn)在的局勢,此時若是她和涅齋之間出個什么事兒,她一定是那個做錯了的,毋庸置疑?!澳阆嘈艈幔磕S和我有血海深仇。” 從一開始涅齋就為自己鋪好了路,無論往后怎么走,只不過是這條路上的岔路罷了,若說這世上能有算無遺策的人,非涅齋莫屬了。 “你如果真的不喜歡他,也不至于這么說吧?!卑闳舭l(fā)現(xiàn)孟小癡的心格外的狠,不喜歡就不喜歡,還成仇了。 孟小癡冷笑,“齊家的時候,你們都忘了嗎?我想你們是忘了,他差點(diǎn)弄死我,也差點(diǎn)弄死你們。你們怎么一點(diǎn)兒也不長記性呢?” 她恨鐵不成鋼,齊家的時候,若不是她耍了個小聰明,現(xiàn)在哪還會有般若幫著涅齋說話。 般若忽然一副很震驚的樣子,略帶遲疑的說道:“我怎么總覺得那件事從未發(fā)生一樣?!?/br> “我可不能當(dāng)做是沒發(fā)生,挨了揍,我永遠(yuǎn)都記得?!泵闲“V沖著般若翻了個白眼,這種事兒也能馬虎??粗β斆鞯模删陀洺圆挥洿?。 “按理來說發(fā)生那樣的事兒,我們怎么也該躲著他,可是為什么總覺得該去找他呢?!卑闳粢坏┫肫饋恚陀行┘贡嘲l(fā)涼。那時瀾陌受傷了,孟小癡被涅齋帶走了,那本應(yīng)該是很嚴(yán)重的一件事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漸漸淡忘了。 “自己想,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小心點(diǎn)他,別到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還得替他數(shù)錢。該幫我辦的事兒別忘了,還有,別傻了吧唧的告訴他。”孟小癡有些后怕,要不是今日提起來,只怕到時候她做什么涅齋都了如指掌了。 般若并不是能被輕易動搖的人,他在人間輾轉(zhuǎn)多年,看遍了是是非非,做事有著自己的道理,選擇相信涅齋是因?yàn)榭吹搅四S對孟小癡的好,可選擇不相信,是因?yàn)榭吹搅耸虑榈牧硪幻?。哪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從始至終他都忽略了這一點(diǎn)。 他并不知道孟小癡和涅齋是怎么相識的,但卻看到了兩個人是怎么相處的,細(xì)思極恐,一個人一味地對另一個人好,怎么會沒有目的,要么為情,也有可能是為了別的。 “你們有什么血海深仇?你殺了他全家嗎?” 孟小癡不怕人知道,說道:“我殺了他?!?/br> “殺了他,怎么可能,他明明好好的?!卑闳艟椭啦皇钦娴?。 “鄭般若不是也死了嗎?不還是照樣在眼前晃悠,更何況他本身就不是人,就更看不出來了。”孟小癡說道。 “真的嗎?”般若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雖然說涅齋不是個好人他動搖了,可一個壞人怎么會對孟小癡那么好,不是應(yīng)該復(fù)仇嗎?沒聽說誰人會對仇人好的不得了的。 “假的?!泵闲“V又躺了回去,一閉上眼竟然又是夢里的場景。她有些看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真有其事,當(dāng)年究竟如何她早就忘了。 “不行,睡不著了?!泵闲“V又坐了起來,心里煩躁不已。 “你嚇?biāo)牢伊?!”般若被孟小癡一驚一乍的嚇到了,摸著胸口,安撫一下他的小心臟。 “睡不著了,出去走走?!泵闲“V感覺渾身難受。 “涅齋還沒來呢?!卑闳籼嵝训健?/br> “不等他了,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打掃好了,到處看看?!鄙徐慵热徽f是她曾經(jīng)住的地方,那一定會發(fā)現(xiàn)點(diǎn)好東西。從前,她可是最會藏東西,哪兒都能藏點(diǎn),找上一圈肯定不會空手而歸的。 “你和昆侖究竟結(jié)了什么怨?為什么你師兄那么對你?怎么感覺若即若離,看起來你們的關(guān)系很好,卻又不好,看不明白?!卑闳糇钕雴柕木褪沁@個,整個昆侖山孟小癡看起來極其的陌生,還有她那個師兄,兩個人見面就好像劍拔弩張,可總是有出人意料的反轉(zhuǎn)的時候??礃幼酉袷腔ハ鄠Γ珔s有種莫名的默契。 孟小癡站了起來,提溜著一只兔子的耳朵,那兔子整個身子騰在半空中,很不情愿,抻著腿反抗。 “看見這只兔子了嗎?”她眼睛也在盯著兔子看,又對般若說道。 般若點(diǎn)頭,“看到了,怎么了?” “這昆侖山上的第一只兔子,是我從山下抓回來的。本來是想用來吃的,你也知道山上清苦,想用來解解饞??墒菂s被尚煦養(yǎng)起來了,那時候我竟然不知道他喜歡兔子。早知道我就在山下吃了,不帶上山了。”孟小癡回想起來,感覺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兔子沒吃成,往后還不能當(dāng)著尚煦的面兒吃兔子,關(guān)鍵是尚煦總是與她形影不離,那就意味著她徹底戒了兔子。 “你是回來報仇的?所以你就吃了一只兔子?!卑闳粲X得自己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孟小癡又將兔子放到了地上,感嘆道:“你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br> “我說的不對嗎?”般若自覺他所說的沒什么不對的,無非是多年前少吃了一頓兔子rou,現(xiàn)今補(bǔ)回來了。雖然不是自愿的,但也是功德無量,當(dāng)年的一只變成這一地的兔子。 “你覺得對嗎?走開?!卑闳魮趿嗣闲“V的路,孟小癡粗魯?shù)耐崎_了般若。 般若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它終究是塊石頭,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學(xué)了。 孟小癡一出門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開始西斜了,人間想必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昆侖弟子依舊在浮塵殿里來來往往,無一例外,一身白衣服都臟了。 孟小癡攔下了其中一個弟子,問道:“還沒打掃完嗎?” 那弟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上神,還有一處沒打掃完,其余地方,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br> 差不多是差多少?孟小癡不愿意再追究了。她又問道:“呈栩呢?” “大師兄在東最里邊的那個房間,就剩下那一間房沒打掃完了?!蹦堑茏踊卮鸬馈?/br> “嗯,忙你的去吧?!泵闲“V倒要看看,是哪一間房,按理來說,應(yīng)該最先打掃東面的房間,所有主要的房間,都在那邊了。怎么會只剩那邊的房間沒打掃。 那弟子退下了,孟小癡帶著般若去到了所說的那間房,果然還沒打掃完,呈栩正親自帶著弟子,在屋里面很仔細(xì)的打掃。 這房間里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算得上是格外的珍貴了,都是些寶貝。 “好多畫啊!”般若感嘆道,整個屋子里都掛著畫,大多是畫像,一眼看去畫像上的人有些熟悉,卻又叫不上名字來。 孟小癡突然想起來這是哪兒了,她的確住過。遙想當(dāng)年她將這些畫當(dāng)寶貝一樣,親自向君逸要了一間單獨(dú)放畫的地方,就是這里了。 “呈栩,這些畫還能要了嗎?”她問道。 已經(jīng)幾萬年了,當(dāng)初畫的時候用的都是些普通的紙墨,現(xiàn)在只怕碰一下都會碎。 呈栩滿頭的汗,是急的,也是怕的,這些畫異常的脆弱,拿起來都得小心翼翼的,也幸虧這間屋子,門窗緊閉,連風(fēng)都沒進(jìn)來,要不然只怕都成灰了。 “師叔這是什么意思?雖然有些脆弱,但總有能保存下來的?!?/br> “哦?!泵闲“V既希望這些畫能夠完好無缺,但又不希望,內(nèi)心有些矛盾。 這里算是她所有的過去了,她所有的秘密都藏在這里,可惜這么多年,都沒人踏足過,沒人能發(fā)現(xiàn)。 “如果不能要了,就扔了吧?!绷粝聛碛帜茉趺礃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是。”呈栩雖然這么說了,但他一定會傾盡全力保住這些畫的。他發(fā)現(xiàn)這些畫并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其中一個就是他師父的。 他師父要是知道他的畫被他收拾壞了,不扒他一層皮才怪。 “那個不就是你嗎?”般若看著其中一幅畫最是眼熟,想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是誰,不就是站在他身邊的這位嗎? 孟小癡順著般若的目光看過去,還真是她,只是她從來都沒見過那幅畫。 “你那個時候還挺好看的?!卑闳舭l(fā)現(xiàn)畫上的孟小癡格外的好看,比著真人,還要像真人。 孟小癡自己看了也覺得好看,她摸著自己的臉。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可那時候和這時候,是那么的不一樣。 畫上的她一副笑顏,明媚的好像冬日里朝升的暖陽,柔和干凈。那時候的她是孟家最小的女兒,一家人住在一起,她永遠(yuǎn)都不會想到,將來正有著天大的禍?zhǔn)略诘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