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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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的地界出事和地府能有什么關(guān)系?八竿子都打不著。 “我是說那些妖魔蠢蠢欲動,我又沒說是地府里的鬼差做的,你至于嗎?胳膊肘往外拐?!鄙徐銓τ诿闲“V的反應(yīng)很不滿意,這時候他們不是應(yīng)該同一陣營的嗎? “地府的鬼差現(xiàn)在在昆侖的就我一個,你的意思就是在懷疑我了?!泵闲“V算是明白了,尚煦總是往地府上說,是不是在指向她。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你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說正事兒。”尚煦現(xiàn)在不想和孟小癡吵架,因為他們只要吵起來就會沒完沒了,甚至還會動手打架,眼前的事兒還沒有解決,哪有空干那個。 “我能說出來什么?我又不住在這?!泵闲“V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要是親眼看見了什么,還能說幾句,可現(xiàn)在她一無所知,從何說起? “你有沒有感覺似曾相識?”尚煦問道。 孟小癡搖頭,她還沒見過哪只鬼,會頂著一身骷髏架子的。 “怎么?你見過嗎?” “我只是想起來一件事,但卻覺得有些不太像?!鄙徐闼紒硐肴ィ€是覺得不太像。 “什么事?難不成你在別處看到過?”孟小癡光看骨頭根本就辨別不出來這人是誰,也不知道尚煦是怎么看出來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寒山殿的弟子?” “今日寒山殿輪值的就那幾個,我認(rèn)得過來的,看到這堆骨頭,我就把他們叫過來,只差了那么一個,自然是他?!鄙徐阆然卮鹆嗣闲“V最后一個問題,只是因為這個問題比較好回答。 孟小癡卻依舊還是有疑問,“萬一是寒山殿以外的弟子呢?也會有這種可能吧?!?/br> “我已經(jīng)派呈栩去清點人數(shù)了,想來不會是外邊的人?!鄙徐阌值馈?/br> “我感覺你攤上大事兒了,師兄,這種事只怕有一就會有二,昆侖很有可能藏著一個危險人物?!泵闲“V說著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可是個實在的危險人物。 她剛才見涅齋的時候,涅齋從哪里來的來著? 看方向好像是…… 涅齋剛才為什么沒追上來?是不想追,故意不追,還是因為別的? “他是不是動了?”孟小癡恍惚間發(fā)現(xiàn)那些骨頭的位置,好像和剛才看到的不一樣。 尚煦正在看著孟小癡,自然沒注意那堆骨頭。聽了孟小癡的話看過去,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 “腦袋剛才是不是躺著的?”他回憶著剛才是怎么樣放著的。 孟小癡聲音開始發(fā)顫,哆哆嗦嗦的說道:“可現(xiàn)在是立著的。是要詐尸了嗎?” “咯咯咯……” 孟小癡和尚煦眼看著那堆骨頭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詐尸了?”孟小癡還沒見一堆骨頭會詐尸的,竟然開始自己拼湊了起來。 “詐什么尸!嚇唬人的?!鄙徐阋豢淳椭朗茄吧?。 “可這里除了咱們兩個,再沒有其他人了,是誰cao縱的?”孟小癡環(huán)顧一圈,沒看見半個人影子,嚇唬人也得有個人現(xiàn)場擺弄著。 “是傀儡。”尚煦已然知曉是什么法術(shù)了。 而孟小癡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做的,如果說剛才只是懷疑,而現(xiàn)在是徹底確定了。 “那你還看著做什么?快點滅了他呀,難不成等著他來打你嗎?”孟小癡一把抓住尚煦的胳膊,就不松手了,在這個房間里,尚煦是唯一能保護(hù)她的人。 尚煦都說了只是嚇唬人的,實際的攻擊性很弱,沒什么可害怕的,孟小癡這反應(yīng)太過了。 “傀儡之術(shù)陰毒的很,昆侖山上怎么就進(jìn)了這種人?” “你在問誰呀?昆侖現(xiàn)在不是在你的掌控之中嗎?”發(fā)生這種事兒,可是尚煦的失職,還在這里和沒事人一樣,心未免也太大了。 “是啊,從前一直都是,可就從今天開始它脫離我的掌控了。”尚煦現(xiàn)在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加強防備,兇手沒有著落,根本就無從下手。 “他過來了,他過來了,你快點兒!”那堆骨頭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合成了一個人形,邁著步子就走了過來。走路的動作很奇怪,大步流星的,卻走一步停一步,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走路的方式。 孟小癡是害怕極了,這東西下手肯定沒輕沒重的,碰一下只怕就得傷著。 “你說為什么是在寒山殿,而不是在別的地方呢?”尚煦看樣子,依舊不為所動,平靜淡然的異常。 孟小癡放開了尚煦,尚煦有些不太對勁,這要是擱在往常,尚煦的暴脾氣定然是會在那堆骨頭還沒合來的時候就先動手了,哪里還會留有機會?可現(xiàn)在尚煦在干什么? “尚煦,你能不能行了?故意的吧。” 尚煦突然間不說話了,只是看著那骨頭架子越走越近。 孟小癡可受不了那骨頭架的靠近,可礙于如今手里也沒有樣趁手的兵器,一時間犯了難。 到底是靠著別人不如靠著自己,她眼見著骷髏架子就要到自己面前了,她決定放手一搏,抬腳就踹了過去。 只聽見“咔嚓”一聲。 骨頭這種東西說脆弱也是很脆弱的,孟小癡使盡了全力,一腳踹斷了肋骨的位置,甚至更深,上半身和下半身斷開了。 “這么不經(jīng)踹。”孟小癡沒想到這一腳,竟然這么管用。 那骨頭架子倒下,瞬間散成一堆骨頭。 “你果然深藏不露?。 鄙徐慊厣窨粗坏氐墓穷^,再看向孟小癡,這一腳踹下去,要是踹到人的身上,恐怕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 “你剛才抽什么風(fēng)?”孟小癡這時候可不愿意聽夸獎的話,只想聽聽尚煦,剛才干什么了。 “沒怎么,就是看著骨頭?!鄙徐愦鸬馈?/br> 孟小癡險些就忘了涅齋的本事,云萊鎮(zhèn)她可是見識的徹底,涅齋和兮幻配合的那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涅齋那么厲害,怎么可能就只會傀儡之術(shù),自然是什么都會一點兒,比如說幻術(shù)。 涅齋剛才在浮塵殿,他去浮塵殿做什么?難道就只為了看她? 孟小癡忽然想起來她三哥還在呢,孟肅只怕也是見過涅齋的,這兩位要是見面了,不知道會碰出什么火花。 “我不管你了,我先走了?!泵闲“V立馬用跑的往外沖,據(jù)她了解孟肅可打不過涅齋,孟肅在酒色堆里那么多年,只怕徒長修為而不勤練法術(shù),骨頭都酥了。 “你干嘛去???”尚煦見孟小癡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好像個瘋丫頭。 孟小癡頭也沒回,也沒搭理尚煦。 尚煦也懶得管孟小癡了,他眼下爛攤子一大堆,根本無暇分身。 涅齋在山上傷人性命,這是第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開了頭,沒那么容易就收尾。 孟小癡急的不得了,她生怕涅齋會傷害到孟肅,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涅齋會去找其他人,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真正事到臨頭了,也已經(jīng)晚了。 她一路片刻都不停留的,跑回了浮塵殿。浮塵殿里安安靜靜的,在孟小癡看來,這種安靜是危險的信號。 她直奔孟肅的房間,房門緊閉,她想都沒想的,就一腳踹開了門。比著踹骨頭架子還要用力。 “嘭!” 門是個好門,只是有些不禁踹,孟小癡不過才踹了一腳就開了。 門里的兩個人皆是被嚇了一跳,手里的茶杯都端不住了。 “你干嘛呢?你是要上天嗎?門是用腳來開的嗎?”孟肅記得從前他這個meimei就是裝也裝的出安靜沉穩(wěn)的樣子,可現(xiàn)在沒有半分教養(yǎng),是一點兒也不裝了??磥淼馗?dāng)真是將孟小癡縱容的無法無天了。 孟小癡看著孟肅還有心情喝茶,那就一定沒什么事兒了。 涅齋在一旁看著直發(fā)笑,孟小癡肯定沒想什么好事兒。 “額,我徒弟丟了,我還以為藏在你這里了?!泵闲“V想她總得說點兒什么,編個理由而不能讓孟肅看出來些什么,也就只能拖她那兩個徒弟下水了。 “他們不是整天和你形影不離的嗎?怎么就丟了?想來是受不了你。”孟肅放下茶杯,用衣袖擦了擦手。 他努力的保持著鎮(zhèn)定,他不能讓孟小癡看出來些什么。 “誰說的?你沒發(fā)現(xiàn),這幾天他們聽話多了嗎?還是有所改變的?!泵闲“V的一雙眼睛盯著涅齋,發(fā)現(xiàn)涅齋一幅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涅齋還是進(jìn)了浮塵殿,但為什么能和孟肅平靜的坐在這里不得而知,這中間有著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你來干什么?”她問道。 “自然不是來看你的,聽聞孟肅上神在此,慕名而來?!蹦S還以為孟小癡走了,浮塵殿里就沒人了,沒想到還有人。他剛走進(jìn)門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他一看還是個故人,他也聽說了孟肅的到來,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他的名號可沒有君逸和初笑的響亮,你怎么不去慕名的拜見他們?”可見涅齋也是挑軟柿子捏的。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