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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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的事仍舊在繼續(xù)發(fā)生著,沒有一天是停止的。而孟小癡的解藥遙遙無期,因?yàn)槟菞l蛇,就那么的突然消失在人前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墒牵呀?jīng)留下了痕跡,那就是孟小癡。 一連過了兩日,孟肅已然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第一日是因?yàn)橛X得還有希望,所以可以耐心等待,可是越往后,就越覺得希望渺茫。 “尚煦,你師父不見我是什么意思?”他已經(jīng)不指望著尚煦能再有什么作為了,可當(dāng)他去找君逸的時(shí)候,君逸居然閉門不見,此時(shí)此刻這種做法,有些耐人尋味。 尚煦哪里會知道他師父在想些什么?他要是知道的話,也就不用在這邊受氣了。 “上神息怒。師父想必也是因?yàn)閾?dān)心師妹在想辦法??偸菚修k法的?!?/br> 他嘴上這么說著,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 呈栩帶人找遍了整個(gè)昆侖,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條白蛇的下落,可見是故意躲起來了。這就難辦了。 “他能想什么辦法?這么多天了,不還依舊是這樣嗎?”孟肅難以理解,昆侖這是怎么了?那么多弟子出動,竟然連一條蛇都抓不住。 “上神,這事出的蹊蹺,幕后之人想必正想看著咱們亂起來呢,咱們可不能讓他稱心如意。”尚煦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這話也就只能安慰安慰人了。如今蛇都找不到,更何況是幕后的那個(gè)人了,人家半點(diǎn)蛛絲馬跡都沒有露出來,讓他可怎么找? “尚煦,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是你摸著自己的良心,現(xiàn)在該說這種話嗎?”孟肅這幾天已經(jīng)充分體會到了,尚煦的聰明與定力。 他能盯著尚煦看一天,尚煦卻依舊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為所動。 “上神,我也沒有辦法呀。不然開始試藥吧,不能總這樣坐以待斃?!鄙徐忝髦溃@么做是在鋌而走險(xiǎn),可是如果不這么做,只能繼續(xù)等下去??擅闲“V中的毒還能等多久呢?是一天,兩天,還是一個(gè)月,還是說更久?沒人知道。 “這么簡單的事兒,我也知道。可你就不能把那條蛇找到嗎?你的手下都是干什么吃的,一條蛇都找不到。還是說,幕后指使之人,就是你們昆侖的?!泵厦C到如今已經(jīng)不在乎了。究竟是他meimei的性命重要,還是表面功夫重要,他的meimei只有一個(gè),而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施舍來的。 尚煦何嘗不著急呢,孟小癡是條人命,又不是什么無足輕重的東西,可就是找不到。 “上神這是什么話?我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去找了,可那條蛇太過于狡猾了,怎么也找不到,我們能怎么辦?” “那你要我怎么辦呢?”孟肅總覺得有問題,昆侖弟子如今在自己的地方竟然連一只妖都找不到,還想他怎么想? “上神,如今我們被人牽著鼻子走,你只能再等一等了?!鄙徐銊e無他法,也只能這樣了。 那蛇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簡直就是神出鬼沒一樣,他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不行,既然你們找不到,我親自去找。我就不信了,昆侖同共才多大點(diǎn)兒的地方,一只妖還找不到了?!泵厦C是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時(shí)間拖得越久,孟小癡就會有越大的變數(shù),到時(shí)候就算是有了解藥,能不能醒也是一個(gè)未知數(shù)。 尚煦沒有任何意見,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什么人多力量大的問題了,而是運(yùn)氣的問題。呈栩帶著人將整個(gè)昆侖都找遍了,卻遍尋不見。孟肅縱然再去找又能怎么樣?能找到的幾率不過微乎其微。他覺得那條蛇已經(jīng)逃下山了,要不然絕對不會找不到。 孟肅憤然離開寒山殿,直奔浮塵殿的廢墟,那里依舊沒有清掃出來,甚至沒人敢靠近,只怕再發(fā)生些什么事。 他卻不怕,能有什么的?昆侖的問題無非就是這么多年來,養(yǎng)尊處優(yōu),沒有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緣故。一只妖都能在山上放肆,可見昆侖的管理還是有問題的。 孟肅看著浮塵殿只剩下圍墻和大門,一陣的唏噓,那蛇分明就是目標(biāo)明確,毀了所有的屋子,卻不見外面有半點(diǎn)損傷,當(dāng)時(shí)若是關(guān)起門來,只怕外面沒有人會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上神怎么會在此處?”涅齋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孟肅的身影,但他卻沒有躲開,反而上前搭話。 孟肅轉(zhuǎn)頭去看來人,若有所思,問道:“浮塵殿塌了,人盡皆知,你又是來做什么的?” “自然是看天下奇觀了,好好的一座殿宇就這么塌了,也是神奇?!蹦S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但聽著那些流言蜚語,也略知了一二,浮塵殿塌了,罪魁禍?zhǔn)资且粭l蛇。昆侖的所有人都將那條蛇,傳的神乎其神,但究竟如何,也只有見過的清楚,沒見過的,不過都是在瞎折騰跟著混淆視聽罷了。 “是你對不對?”孟肅嚴(yán)重懷疑那條蛇背后的主人就是涅齋,但他卻沒有實(shí)際的證據(jù)。 涅齋可不敢承擔(dān)下這種責(zé)任,他道:“上神可別誣賴我,這里可是昆侖,又不是別處?!?/br> “你回來就是為了報(bào)仇的對不對?有能耐你沖我來就好了,沖著孟小癡算什么?”孟肅從見涅齋第一面,就知道涅齋是什么人了,他永遠(yuǎn)都會記憶猶新,那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 可涅齋卻偏偏和孟小癡糾纏不清,他不得不懷疑涅齋對孟小癡意圖不軌。 “上神,何出此言?我是真心愛慕,沒有上神想的那么骯臟齷齪?!蹦S是不會承認(rèn)的,雖然他一開始想法不單純,但是到了后來他真的沒有一開始那么心懷不軌了。 “你就別狡辯了,我知道?!泵厦C暗暗的握緊了拳頭,涅齋可能以為手握著他的把柄,他就會乖乖聽話,可他不會。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也并非是活得很舒坦,那件事說不說出去都是一樣的,他早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zhǔn)備,但是他卻總是很懦弱,不愿主動說出口。可若是有什么大好的時(shí)機(jī),他不在乎,從別人嘴里聽到。 涅齋可以承認(rèn)很多事,唯有這一件,他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可真是冤枉死他了。 “上神,不過是房子塌了而已,你何故這么激動?再重新建起來就是了?!?/br> “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自己不知道嗎?下毒,手段果然夠卑鄙的了?!币侵皇欠孔铀司秃昧?,可如今是孟小癡有事,孟肅對涅齋的明知故問,更加氣憤了。涅齋他做了些什么?難道還要從別人的嘴里聽到嗎? “下毒?我給誰下毒了?上神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呀?我在昆侖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從來都不會做那種藏頭露尾的事?!蹦S想了想,他也不算是什么都沒做,他畢竟還是做了一些事的,但也并沒有故意隱藏自己,只是恰巧沒人看到而已。但是下毒這種事,他是真的沒有做過。他還需要下毒嗎?手段未免也太過于拙劣了,早就不屑于用了。 “你還說,你敢說孟小癡的毒不是你下的嗎?就你看她不順眼,在昆侖,除了你還能有誰會不管不顧的對她痛下殺手?”孟肅思來想去,還真找不出一個(gè)想將孟小癡置于死地的人,只能將目標(biāo)放在了涅齋身上,那么一想發(fā)現(xiàn)還真的挺合適的。 “孟小癡中毒了,什么時(shí)候的事?”這幾天涅齋只聽聞浮塵殿塌了,而浮塵殿里的人都住到了寒山殿去,寒山殿更加的人多眼雜,他也不便去找孟小癡,孟小癡又沒來找他,他也沒覺得什么,只當(dāng)作是孟小癡還用不著他。 他此番來浮塵殿,不過是想過來看看,究竟塌成了什么樣子。這幾日只聽見傳言了,一眼也沒過來看過。不曾想一來便看到了孟肅,看樣子像被什么刺激到了,好像個(gè)炮仗一點(diǎn)就著。 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竟然聽到了這種消息。 “你還是別演了,我看著都覺得尷尬,直接承認(rèn)了不好嗎?大家說起話來都方便一些?!泵厦C越看涅齋越覺得虛偽,都已經(jīng)事到如今了,就不能說句實(shí)話嗎? 涅齋感覺自己很冤枉,他是真的什么都沒做,“孟肅你能不能清醒一點(diǎn)?我要是想害她,什么時(shí)候害不了?還需要等著上到昆侖山嗎?簡直就是大費(fèi)周折,我有必要嗎?” “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萬一你就是想炫耀一下你的本事呢。”孟肅沒有半點(diǎn)理智,他一旦認(rèn)定了的事,就不會改變。 涅齋也很不理解孟肅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事情的關(guān)鍵是咬住他不放嗎?難道不是尋找解藥更為重要嗎? “中的什么毒?你來這里不會是來找解藥的吧?” 他想也知道孟肅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這里,這里已經(jīng)塌了,沒什么值得留戀的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來到事發(fā)點(diǎn),尋找蛛絲馬跡,或者是來找解藥。 “你知道就好,還不快點(diǎn)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