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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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是沒辦法懂了,她又做不到感同身受,反正她這輩子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的。 她忽然想到她這么倒霉,要是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辦?總要做出點準(zhǔn)備來,以防不時之需。 她想著就開始準(zhǔn)備了,首先就是這張臉,只要沒人看到她這張臉,就一定沒事兒的。于是她隨手變出了一塊黑布,把臉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露出了那雙眼睛,然后又換了身衣服,那是一身男裝,做事總要做得徹底一些,這樣就沒人想的到是她了。 她這時候是感覺到了有法術(shù)的千般好處,一轉(zhuǎn)身就能換一身裝扮,不用脫來換去的,浪費時間。 做完這些事,她有恃無恐。 下一次來這里找書,可就不知道又是什么時候了,總不能因為這個就錯過了,更何況她聽著那聲音,怎么也得再過一時半刻的。關(guān)鍵是她還不能堵上耳朵,得隨處提防著,這可難壞了她。 她邊想著眼睛是一刻也不敢停歇的,就掃著架子上的書。 她雖然是此刻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但還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多往這邊溜達(dá)著了,也不至于到了這個時候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越著急還越找不到。 這要是能有一個熟知這里的人也好呀,可惜只有她自己。 “誰?誰在那兒?”君逸忽然發(fā)覺有人的聲響,他原以為這里是最安全的所在,沒想到就大意了。 “有,有人嗎?”千落又羞又愧,她不知道他們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但她卻明白,這事傳出去她必死無疑。 這樣一個男人生來尊貴,本就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的,她也不過是塵埃一粒,怎么配染指? 可是她不后悔,她這輩子都不后悔,哪怕要被打入地獄也不后悔。 孟小癡當(dāng)即就停下了動作,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也太點背了吧? 她就知道自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可是她不甘心哪,還什么都沒有找到呢。 “上神,怎么辦?”千落到底還是膽小了一些,如今已經(jīng)害怕得渾身顫抖了。 她擔(dān)驚受怕,她承受著這個男人所賜給她的一切,恥辱,寒冷,羞愧,還有那么一絲絲的竊喜,可是到了現(xiàn)在只剩下痛苦。 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那一個,可是如今幡然醒悟,她根本就不是,君逸根本就沒把她當(dāng)成人看。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君逸只覺得這個女人聒噪,他不過是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一個人而已,可是他明知道并不是同一個人,但心里有著一股火,不知道沖著誰發(fā),這個女人偏偏送上門來了,他又怎么會放過。 他捂上了千落的嘴,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這世上本就沒有公平可言,他所做的也不過是施行秩序而已。 孟小癡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可卻沒有沒有腳步聲響起,反而是一種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她是再也受不了了,她果然還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 她選擇落荒而逃了,麻溜的逃跑是現(xiàn)在最明智的辦法。她也確實那么做了。 只是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君逸上神,好雅興啊。冒昧來此,唐突了?!?/br> 君逸冷冷一笑,撿起衣服穿了起來,他就知道有人,但這時候敢出現(xiàn)這里,能出現(xiàn)這里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小嘍啰。 “孟嚴(yán),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興趣呢。” “君逸上神說笑了,我哪里會知道你會在這種地方做床榻上該做的事,你可真是不會憐香惜玉?!泵蠂?yán)看著那如花的女子,驚恐,窘迫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好笑。 “都說你不近女色,沒想到你分明是藏嬌了。” “有事說事,如果沒事的話還是早些離開吧。”君逸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扔給了千落,這雖然不是他最愛的,但好歹也是他曾經(jīng)擁有過的,就這樣在人前赤身裸體,到底還是他臉上無光。 千落早有眼淚滑了下來,她接過衣服慌忙的就往身上亂穿,可是情急之下,怎么穿都穿不對。 “這女子溫香軟玉,雖稱不上是絕美,但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君逸上神果然好眼光?!泵蠂?yán)偏偏不見外,就是明目張膽的看著那女子,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 “你想要,我送給你,只是不知道你家里的那位可容得下?”君逸對于不在乎的東西本沒有那么看重,如果有人看上了,他倒是愿意做一個順?biāo)饲椤?/br> “那還是別了,她又有了身孕,我可不敢讓她生氣?!泵蠂?yán)一想到家里的那一位,立馬就打消了念頭,眼睛都不往上瞟了。也不是他深情,也并非是他懼內(nèi),只是他的從一而終總要做給別人看的。 “那可得恭喜你了?!本莶恢烂蠂?yán)此番來要做些什么,可無事不登三寶殿,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這有什么可恭喜的,子嗣我已經(jīng)有過了,不差這一個半個的,倒是你……”孟嚴(yán)忽然一頓,他瞧著這個女子,總覺著眼熟,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在哪里見到過,這種感覺格外的難受。 “君逸,我怎么感覺她好像一個人呢?” “你眼花了吧?你還不快滾出去!”君逸擋在孟嚴(yán)眼前,孟嚴(yán)絕非什么良善之輩,他的事雖然已經(jīng)不在乎再多一個人知道了,可是他偏不想讓這個人如愿。 千落聽著君逸的呵斥,片刻都不敢停留,狼狽的跑開了,她衣服都沒有穿好,只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搭著,可是這里她是再也不敢停留了。 她突然感覺自己是那么的下賤,她曾幾何時也是名門閨秀,可是到了這個男人的眼前,卻是卑微求歡,可是君逸卻連送人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可見也沒有多看重她。 “你脾氣可真是夠大的了,對待一個弱女子都是這般,君逸上神我有事求你?!泵蠂?yán)最喜歡看人笑話了,如今不就是一場大笑話嗎?他倒是看得盡興。 “你求我?你能有什么事求我?”君逸仿佛產(chǎn)生了錯覺一般,孟嚴(yán)一向深居簡出,什么事求過別人? “自然是我辦不到的事,我大哥那個位置已經(jīng)坐不久了,與其看著他的那些不成才的兒子坐上去,倒不如我受個累,下一任天帝由我來當(dāng),這件事我當(dāng)然得來求你。” 孟嚴(yán)的野心昭然若揭,他就是想坐天帝的位置,這么多年了,也該輪到他了。 “你這事的難度未免也太大了,孟嚴(yán),你可真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驚人哪,你們兄弟幾個不是一向都很團(tuán)結(jié)的嗎?怎么如今也要窩里斗了?”君逸對于孟家的事一向上心的很,記憶里總是兄友弟恭,怎么近些日子來,各個都有了異心? “團(tuán)結(jié)?你真當(dāng)那都是真的嗎?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誰又愿意被人踩在腳下呢?看著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高高在上,誰又不會嫉妒呢?也怪我那爹娘是非不分,偏心的很,就因為孟德早出生一會兒,一切所有的好東西就都給了他。如今我想要回來又能怎么樣?你只說答不答應(yīng)吧?!?/br> 孟嚴(yán)此番前來,也并非是沒有準(zhǔn)備,他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算盤,他是必定要有所收獲的。 “這種事我管不著的,更何況這是你們的家事,你大哥可不只是只有兒子,你們不還有一個弟弟呢嗎?焉知他不會越過你。”君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倒要看看孟家人還能弄出什么事來。 “他?你覺得他還有可能嗎?自己的親meimei都傷害,可見殘暴無情,如今又和涅齋那樣的為伍,哪里會是一個明君?更何況那就是個傻子,當(dāng)初我不過是挑撥了兩句,他就真的敢做出那種蠢事,想要越過我,還是等下輩子吧?!?/br> 孟嚴(yán)想起來就覺得好笑,明明都是一母同胞,可卻天差地別。 “外人眼里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如今對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告訴別人嗎?”君逸可不覺得自己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 “你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你要是說出去了,我自然也會拉你下水,我能有什么可怕的?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還是我?guī)土四?,要不然你也不過是深夜哀嚎的一棵樹而已,哪里會有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的身份,一派之長,有著美人慰藉。君逸,我可不是冤大頭,欠我的,我自然會討回來。當(dāng)初你受了我的恩情,今日你就必須得報答。” 孟嚴(yán)毫不吝嗇自己的小氣,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弄虛作假的人,只要做過了,只要欠他的,他總有一天通通都是要討回來的。 君逸面色一變,“你是在威脅我嗎?” “自然不是,如果只是威脅的話,我也不用親自來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記著,當(dāng)初是我放你出來的,后來也是我讓你成為了君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