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昆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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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再去一次。”孟小癡敢保證,如果她要是有別的辦法,絕對不會用這個辦法的。 大長老聞言一愣,然后就是直搖頭,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拒絕,他由心底里的拒絕。 “大長老,你怎么總是說話不算話呢?當初說好了全都聽我的,現(xiàn)在倒是好,我說一樣你就拒絕一樣,那我還是不說了吧?!?/br> 孟小癡借機抒發(fā)著心里的不悅,她雖然心里也明白,這些魔不可能跟她真的一心,但是怎么也得裝一裝吧。 “主上,這也不是你說的那樣,關(guān)鍵是這件事我們真的做不到,也只能請您親自出馬了。他已經(jīng)很堅決的就只要見你一個人,別的人他說下一次連見都不會見的,主上你就別掙扎了,要么就改變主意,要么就去見他。你可說了,時間不等人,要是再如此磨蹭下去……” 大長老說著拉長了聲音,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到時候結(jié)果無論怎樣,孟小癡都得受著。 孟小癡已經(jīng)覺得自己活著很艱難了,如今涅齋還要為難她,她也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換來了今生這樣的冤債。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還有趕快找地方,別在這里了。我怕會有什么變動?!?/br> 她如今到底是和這群魔同坐一條船,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要是船翻了,她也得下水。 “明白,只要不讓我去找那個人,什么都好辦。”大長老對此還是可以信誓旦旦的,他已經(jīng)吃盡了苦頭,也不想做那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 孟小癡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她好像是明白了為什么這些魔這么多年一直被封印在這里,而涅齋又為什么放著這么多魔不用??粗鞯?,可是做起事來一言難盡。 她還是很不愿意認命的,畢竟她和涅齋才分開沒多久,而且又鬧成了那個樣子,這個時候見面,如果不打起來都有點可惜。 她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她想著該怎么權(quán)衡利弊,成為受益最多的那一方??墒撬踔潦撬麄儽緛砭蜎]有那么大的底氣,如果想要別人重視,肯定就要自己有本事。 涅齋那廝一向是不擇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他們究竟該怎么才能尋找一下存在感呢? 那一日昆侖下起了大雨,昆侖的天氣一向都很好,每每總是風和日麗,顯少有大雨傾盆的時候,可這時偏偏就是瓢潑大雨。 昆侖弟子這一日都停下了手里的事,齊齊觀賞外面的雨景,其實也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但就是想看看這難得的景象。 天生異象,近來總是如此。 “師父這雨已經(jīng)下了一早上了,只怕今日是不會停了。”呈栩站在尚煦身后說道。 “這雨停不停,沒人知道。只是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下過了,也不知道又將預(yù)示著什么。”尚煦回想著這段時日里發(fā)生的事,一件比一件異常,一件比一件驚險,但好在有驚無險,總算是平安的過來了??扇缃裆咸煊纸o了這樣的預(yù)警,只怕又是風雨欲來了。 “師父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妖女今日似乎沒到山門前來要人?”呈栩?qū)τ谶@難得的安靜,感到一絲絲的喜悅。畢竟昆侖本來就是安靜之地,可這些事卻因為那妖女的叫嚷,變得聒噪,擾得人無心修行,實在是可恨。 “你別說,還真是。”尚煦本就覺得少了些什么,經(jīng)呈栩這么一提醒就想到了。 這要是放在往日里山門前早就有一場較量了,雖說一向是昆侖敗了,但是在那些不堪的言語上敗了也不丟人。 “難不成是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呈栩計算著時日已經(jīng)三個月了,能這般堅持下來,已經(jīng)算是難得了。 尚煦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是更希望的是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已經(jīng)找到孟小癡了。他心胸沒有那么狹隘,他不論孟小癡在哪里,但只要還活著就好。前些日子,是不在昆侖,也不在涅齋那里,著實是讓人有些擔心。 “說不定是另外一種可能呢,這世上有著太多的可能了,都不一定?!?/br> “這下弗鳶師叔總能休息一下了,這段日子來,他可是著急上火的。想來更多的是生悶氣,畢竟那妖女的嘴皮子太利索了?!背疏蚨加行┩樗S師叔了,一直站在山門前生悶氣,想說又說不過,沒氣出個好歹來,也算是心態(tài)好了。 尚煦一想到弗鳶就想到那個妖女,然后就又想到了眼前的局勢,忍不住皺眉,“既然今天沒來就別提她了,想想就生氣?!?/br> “那師父,你說師叔會去哪里呢?這天上地下,總能有人知道她的行蹤,可是如今卻都不知道,難不成有什么地方是沒人會去的嗎?” 呈栩今天的問題很多,也是好不容易能夠安靜的這么呆著,這段時間一直就是不安定,整個昆侖都蒙著一層陰霾,人也不像從前那般了。 “她那性子說不定是找了哪個山溝里呆著呢,只怕就生怕別人找到她。也是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鬧翻了,那時候看著倆人倒是挺好的,可見什么都不是長遠的。” 尚煦知道孟小癡如今已經(jīng)離經(jīng)叛道,舍棄了整個昆侖,就只為了一個男人,可是突然之間又找不見人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孟小癡變心了,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總之,就是突然鬧翻了。 涅齋看樣子其實也很重視孟小癡,要不然也不會找一個潑婦,上門來要人,當真是豁出來臉面了。 “那我們要不要去找找?師叔她畢竟孤身在外一個人,不安全的。”呈栩雖然對孟小癡那個師叔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家?guī)煾负苤匾暎仓垃F(xiàn)在是在生氣,所以抹不開臉面,可是總要有個人提出來的。 尚煦其實也曾經(jīng)有過這個念頭,可是后來又想了想,找到了又能怎么樣?難道再回到昆侖來嗎?如今孟小癡已經(jīng)成為了眾矢之的,倒不如不回來,昆侖這地方,對于有些人來說是人間圣地,可是對于另外一些人來說只剩下痛苦的回憶,沒有那么美好。所以也就作罷了,一切還是隨遇而安的好。 “你今日是沒有別的事做了嗎?在這里婆婆mama的做什么?你要是如果沒有事,我可以幫你找點事兒做?!?/br> 呈栩也不過是想著聯(lián)絡(luò)一下師徒之間的感情,畢竟剛經(jīng)歷過一場劫難。 “師父,我還有事,那我就先告退了?!?/br> “誒?那是誰?”忽然有弟子驚呼。 尚煦應(yīng)聲看過去,只見有一人站在雨中,手執(zhí)油紙傘,看不清面容。 “來者何人?”他大聲問道。 那雨中的人并不言語,撐著傘,漸漸的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并沒有沖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而來。 有外人上了昆侖山,昆侖弟子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紛紛從室內(nèi)走了出來,哪怕外面下著大雨,也不懼怕。站在雨里將那來人圍成一圈。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昆侖?”有人大喊著問道。 那執(zhí)傘的人依舊不為所動,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尚煦已經(jīng)做不到視若無睹了,也沖進了大雨里,攔在那人面前。 “你快快報上名來?!?/br> 那人上半身藏在傘里,根本就讓人看不清面容,更難猜的出在想什么。 他終開口說道:“我來找人,可否行個方便?” 那是個男人的聲音,其實不用說話也能看得出來,男人和女人的身形是不一樣的。 “找誰?”尚煦又問道。 “找孟小癡,她欠我東西,我是來討的?!蹦侨司従徴f道。 “你是什么人?何年何月何時欠你的?”尚煦并沒有急著驅(qū)逐這個人,反而仔細的查問道。 “已經(jīng)很多年了,我記不清了。你快點叫她出來,我很趕時間的?!蹦侨苏f的很著急,可是看著一點也不著急。 “她不在這里,現(xiàn)在沒人知道她在哪里,你來遲了?!鄙徐阏f道。 “哦,原來又來遲了一步?!蹦侨苏Z氣格外的平靜,就好像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樣。 “你究竟是什么人?可否告知一二?孟小癡的債主有點多,下次若是見到她,定然相告?!鄙徐阒烂闲“V得罪的人多,但是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又怎么會沒人知道孟小癡不在這里呢? “不必了,我自己會去找她的。她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的,告辭?!?/br> 那人說著轉(zhuǎn)頭便要離開了,可是昆侖又怎么會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呢? “站住,這是昆侖,怎由得你如此放肆!” “打擾了。”那人回頭又說了一聲,然后又要走了。 到底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尚煦也就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他以為這只是一個個例,沒想到的卻是接下來,來了一個又一個,讓他都懷疑孟小癡是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上街去搶劫了。 最關(guān)鍵的是,來的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第一個看上去溫潤識禮,但接下來的一個比一個粗魯,一個比一個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