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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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只要他們一起出現(xiàn),就少不了流言蜚語,更何況他們之間,不是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嗎?如今只怕只要是個人就知道了。 “你倒是夠清醒的了,這都能想得明白。”涅齋也知道他總是低估了孟小癡。 孟小癡自然是想的到的,她還能做得到呢,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便去開門了。 一打開門,她就看到逢淵站在那里。她覺得涅齋手下她認(rèn)識的也只有逢淵是真的規(guī)矩了,如今站在那里目不斜視,沒有半點想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她什么都沒說,就揚長而去,這種事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楚,倒不如什么都不說,更何況本來就有事,又不是真的清清白白。 逢淵看著孟小癡從房間里走出來,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難免有些疑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值得深思。 涅齋隨后就出了門,他也沒心思細(xì)心的穿衣服了,一轉(zhuǎn)身用法術(shù)就換了衣服,孟小癡當(dāng)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他要是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他屬下面前他顏面何存呀? “主上?!狈隃Y看著涅齋,發(fā)現(xiàn)涅齋好像不太一樣了,但具體哪里不一樣了,他也說不上來。 “你催什么催?有那么著急嗎?這才什么時辰?你就不能容我多休息一會兒嗎?” 涅齋看見逢淵就來氣,他從前一向覺得逢淵是最省心的,沒有兒女情長牽絆,可是不曾想這就是塊木頭。 逢淵對于涅齋這突如其來的火氣不知道從何而來,也只能說道:“這是他們一致的決定,所以我就來了?!?/br> “你怎么那么聽他們的話?他們讓你去死你也去嗎?走了!” 涅齋現(xiàn)在看什么都不順眼,好好的一個早晨就這么被破壞了,他可得好好的算算帳。 前廳里該來的都已經(jīng)來了,而且都已經(jīng)入座許久,沒有一個是遲到的,只有涅齋姍姍來遲。 逢淵依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桑慕立馬就湊了過來。 “做什么了?怎么這么久?” 逢淵覺得這事沒什么可遮掩的,也就據(jù)實相告了,“似乎是起晚了,我看見孟小癡從房里出來……” 桑慕現(xiàn)在看著涅齋,發(fā)現(xiàn)涅齋似乎滿面春光,想必昨日定是心滿意足了。 “難怪了,想來根本就不應(yīng)該去找他。” 不只是他知道涅齋的心結(jié),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 “為什么?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以大局為重嗎?”逢淵不明白,他覺得一切都應(yīng)該以眼前的大局為重,攻上天庭才是最重要的。 桑慕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逢淵解釋,這種事情根本就解釋不清楚,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 “你不明白的,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br> 他看著逢淵無奈的搖了搖頭。 逢淵依舊還是不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涅齋雖然心思已經(jīng)飛遠(yuǎn)了,可是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被兒女私情所牽絆的,該做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要做的事只允許成功,不允許失敗。 孟小癡離開了涅齋的房間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關(guān)上門,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 她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見人,只覺得羞的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那樣的事,可是那時候她只想由著自己的心意來,不想有任何的理智。 她曾經(jīng)以為喜歡就是喜歡,不參雜任何東西,可是后來她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那么簡單。喜歡從來都不是一廂情愿,最重要的就是兩情相悅,還有彼此信任。這兩樣缺一不可,缺了任何一樣就都沒有以后了。 她想她現(xiàn)在明白的也不晚。 可是她一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是真的難以言語,她那時候似乎什么都不怕了,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 她在被子里呵呵直笑,根本就是在傻笑,她滿心的歡喜。她實在是有些后悔從前怎么就沒有那么早的就覺悟了呢? 這種歡愉哪怕是片刻的也好呀,至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不會留有遺憾。 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一張臉都已經(jīng)是通紅的了。她也是沒出息的很,剛才涅齋在的時候她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如今自己獨處反而越想越覺得害羞了。 她只好強迫自己想一些正經(jīng)事,她還要找慕楓呢,但現(xiàn)在也只能先找秦夙了,可是這件事她也只能指望著涅齋了,她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過于渺小了,只怕找上個幾百年也不一定找得到。 那她現(xiàn)在能做些什么呢? 她很想問問那個人,這么多年一直存在著卻又不出來是什么感受?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忽然想起問問題也不一定非得就見面才行,辦法有很多種,最好的辦法就是寫下來。 她也是無事可做了,想到了這件事,立馬就開始辦了。 她的問題有很多,但她從來都不指望著,那是一個十分正確的答案,總是有些偏差的,這一點她很清楚。 她思來想去,卻只在紙上寫了一個問題。 你想出來嗎?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身體讓出來,藍(lán)玉這個新身份,她真的不愿意接受。一旦接受了也就意味著所有魔的期望,就真的要壓在她的身上了,可是她根本就不記得從前發(fā)生過什么。她現(xiàn)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通過別人知道的,這中間一旦有人想要做什么手腳,想讓她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或者不想讓她知道該知道的事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她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幫她作出決定。 一次就好,將來的事無論是怎樣的,她都接受了。 涅齋回來的比孟小癡想象中的早太多了,對于孟小癡來說,就好像剛離開一會兒,就回來了。 涅齋也是沒辦法,他現(xiàn)在是一刻也不愿意和孟小癡離開,最好總是膩在一起,形影不離才好。 “想什么呢?” 他看著孟小癡在發(fā)呆,也就知道孟小癡無聊了,但現(xiàn)在是最緊要的時候,等到事情過了,他們就到處去游山玩水,然后累了就找個地方定居。到那個時候,孟小癡絕對不會有閑著的時候。 “沒想什么,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孟小癡還以為涅齋,又會一下子就消失好幾天呢。 “我想你,所以就立馬趕回來見你?!蹦S的嘴皮子雖然從來都沒有練過,可是好聽的話卻能張嘴就來。 “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涅齋,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你呀。”孟小癡發(fā)現(xiàn)了涅齋的轉(zhuǎn)變,涅齋就算不是個冰塊兒,但是也不是這樣的。 “那是你沒發(fā)現(xiàn)我的好處,往后咱們慢慢發(fā)現(xiàn),徹底了解,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涅齋覺得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只不過沒有孟小癡而已,所以就沒表現(xiàn)出來。如今有了孟小癡自然就把所有的溫柔都給孟小癡。 “早飯還沒吃,一定餓了吧,想吃什么?” 他知道孟小癡一向嘴饞,他也不能虧待了孟小癡,自然是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 孟小癡剛想報出一串菜名,就被外面的喧鬧聲壓過了,那聲音可真是震耳欲聾,乍一聽去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 一陣過后也就停了。 她張了張嘴,還沒等說出一個字,就又開始了。 她只好伏在涅齋耳邊大聲喊道:“誰呀?大早上的讓不讓人活了?” 涅齋又哪里會知道?但能做出這種事的,沒有幾個人。這分明就是來找晦氣的。 “我出去看看,你等著?!彼泊舐暤闹獣闲“V。 孟小癡根本就等不了,她倒要看看是誰。 “我跟你一起去。” 這動靜是從大門口發(fā)出來的,如今門前正有人鬧事,還是那種很囂張的。 這人拿著銅鑼敲個不停,他自己耳朵早就已經(jīng)不好使了,所以也不在乎這聲音吵鬧,至于別人在不在乎,他管不著。 “你別敲了行不行?還讓不讓人活了?”桑慕忍無可忍,邊跑著邊叫罵著往這邊過來。 門前早就有著別人了,兮幻連自己房門都還沒進(jìn)就趕了過了,是百般的規(guī)勸也沒有用。 她站在那里忍不住直翻白眼兒,眼前的這是個硬茬兒,說了不聽,道了不信的,油鹽不進(jìn)。 “你哪里來的?知道這是哪兒嗎?”桑慕走到門前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手里打著銅鑼,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罪魁禍?zhǔn)资沁@個了。 “他只怕是個聾子,我說了那么多話,他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辟饣锰嵝阎D健?/br> 桑慕當(dāng)真是受不了這聲音了,聽的人頭昏眼花。 “你不知道把他弄走的嗎?” 他看著兮幻,兮幻手下又不是沒有人,怎么就任由著在這里放肆。 兮幻難道就不想嗎?她當(dāng)然想了,可是不管用呀。眼前的這位就像是長在那里的一樣,沒人能挪動得了。 “你有能耐就自己試試嘍?!?/br> 桑慕才不會自己親自去試呢,這要是打不過多丟人哪,還是得有人打頭陣才行。 “你們兩個,快點上哪!” 他指著旁邊直往后閃躲的兩個不知道是什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