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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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說著停頓了一下,她就算是這樣的身份也做不到光明正大的舉證這兩個人,將這兩個人的真面目公之于眾。又更何況是別人呢。 首先一點(diǎn)就是懼怕,他們都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沒人愿意走,也沒人敢走。所以只能看著惡人繼續(xù)為惡,哪怕是恨的牙癢癢,也只能憋在心里。 她又說道:“畢竟她一直都是在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現(xiàn)的,沒有人會輕易的懷疑他們,只會覺得你是個瘋子?!?/br> “你怕了嗎?”丹珠自己做不到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卻希望孟小癡能做到。她可以承認(rèn)自己就是膽小怕事,可是她沒辦法,就這么一直下去。 也許有一天她會死在前面,又或者會被逼瘋,總之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難道就只是來和你閑聊的嗎?” 孟小癡當(dāng)然是害怕的,可是總有著比害怕更重要的東西。 丹珠當(dāng)然知道并不是,可是孟小癡究竟要做什么呢? “我想要孟嚴(yán)和瀾陌永遠(yuǎn)消失,你能做到嗎?無論以怎樣的代價,我都愿意付出?!?/br> 她答應(yīng)了孟小癡的話了,如果要是做不到的話,那就當(dāng)她買了個教訓(xùn)好了??傊傆幸惶?,她是不會放棄的。 “兩個人嗎?”孟小癡總覺得丹珠身上有著一股怨氣,如今終于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了,就是從這里來的。 “對,就是兩個人,無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也希望你能夠做到你所說的。哪怕那個人是你的哥哥,你但凡如果要是清醒一些就絕對不會在乎這個。” 丹珠主意已定,所以她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主意了,哪怕孟小癡就算是改變了主意她也不會改變了。 她絕對不會看著這兩個人得到這世上最好的好處的。 “那好,我也不在乎那口說無憑了,只要今日你答應(yīng)下了,我自然會遵守?!?/br> 孟小癡原本是想要謹(jǐn)慎一些的,如果能立個字據(jù)最好了,可是現(xiàn)如今她覺得沒那個必要了。 “上神今日無論帶著什么樣的目的來,我都可以給上神一個答復(fù)。” 丹珠決心已下,再也沒有了回頭的機(jī)會。 如今的丹珠正合孟小癡的意,甚至還讓孟小癡收獲的更多了。 她原本也只是抱著一半的希望而已,而且她也只以為丹珠恨的是瀾陌,沒想到孟嚴(yán)也在其中,那這就更好辦了。 “你附耳過來,我交代你一些事,你千萬別將自己暴露出去?!?/br> 她雖然知道君逸在拖著瀾陌,但是她還是害怕隔墻有耳,謹(jǐn)慎一些總是沒有錯的。 丹珠自然沒有任何的懷疑,也就走到了孟小癡的身邊,按照孟小癡說的做了。 孟小癡所想的也是有些陰險歹毒的,畢竟是要拆散人家家庭,但是孟嚴(yán)也是活該。 孟嚴(yán)既然以為可以將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那如果后宅失火的話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番交代之后孟小癡便要告辭了,她也知道時間久了也太為難君逸了,君逸也許是真的不喜歡瀾陌,但她今日卻強(qiáng)人所難,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別人是在為難她嗎?那大家就都為難好了。 她也不忘了囑咐丹珠去君逸那邊兒,好讓君逸知道可以離開了。 她并沒有等著君逸出來,反而自己先走了。她現(xiàn)在就算是再見到君逸也無話可說了,她覺得自己也挺絕情的,利用完之后就拋在一邊,實(shí)在是有些玩弄人的樣子。 可是她就是故意的,但初衷卻不是這樣的,她從來都不覺得君逸欠了她的,所有的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做起來她卻分外的絕情。 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了,也許她身體里留著孟家的血,天生骨子里就帶著薄情寡義。 因?yàn)榇诵许樌?,所以她心情大好,甚至是格外的好。這些日子的陰霾一掃而去,她難免有些得意忘形。 但她還是直接從天上回到了地府,沒有在外面有過多的停留。 她一想到將來計劃成功,就想偷笑。她已經(jīng)能夠看得到那樣的未來了。 可是這一旦得意忘形,就是會遭報應(yīng)的,地府來了不速之客。 她回到地府的時候大長老正在待客,她不得不承認(rèn)大長老是極其的合適招待客人,因?yàn)闆]有臉,哪怕是看到了厭惡的人,也沒辦法表現(xiàn)出厭惡來。必定是人見人愛的,這樣的人當(dāng)作是門面往外一擺,那必定會少了很多的敵人。 可是大長老日理萬機(jī),總是有很多事要做,根本就不可能每天都拋頭露面的招待客人,最多是有難纏的,他才會出現(xiàn)。 至于擺不擺的平,那就不一定了,就比如說今天的這一個。 涅齋往那里一坐,就有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當(dāng)然也是真的生人不近,沒人愿意靠近,也沒人愿意招惹。 大長老看著手下已經(jīng)倒了三杯茶了,這人竟然還不走,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主上,尊上不在,您究竟是有什么事?” 這人來了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他反而心里很不安靜。他總感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去哪兒了?” 涅齋看著那茶杯問道。 他既不是什么兇神惡煞的,又不是來打家劫舍的,也不知道大長老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此的急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她會什么時候回來。” 大長老索性就多回答了個問題,因?yàn)樗A(yù)測到了,下一個問題就是人什么時候回來? 他都不知道人什么時候走的,又怎么會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呀? 他是一眼沒看到人就跑了,他決定以后還是寸步不離的好。這要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他可怎么辦才好呀? “你可真是失職,外面那么危險,你就不怕出事嗎?” 涅齋瞧著大長老這一問三不知的樣子,那么就是真的不知道,要么就是在騙他,無論怎么樣都是失職。 “是是是,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大長老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對著這個人畢恭畢敬?他是孟小癡的手下,又不是涅齋的手下。雖然曾經(jīng)投靠過一段日子,但是孟小癡已經(jīng)帶領(lǐng)著他們迷途知返了,現(xiàn)在他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可是他雖然這樣想著,但依舊沒辦法出聲反駁。 “怎么住到這種地方來了?是沒地方可去了嗎?” 涅齋一想到孟小癡住在這里就來氣,也不知道孟小癡是在故意氣他,還是真的沒地方可住了,才會住在這里。他情愿相信后者,也不愿意相信前者,畢竟太氣人了。 尤其是他一進(jìn)來瞧見里面是這個樣子的,這見不得光的地方,有什么可住的? “這是尊上的決定,我無權(quán)過問。”大長老在這件事上已經(jīng)過問過了,也已經(jīng)反駁過了,可是依舊還是沒辦法改變孟小癡的主意,他還能說什么?總不能對外人說,他們上下不一心。 “你們魔難道就喜歡住在這種地方嗎?連陽光都看不到一點(diǎn),難道就不覺得黑嗎?” 涅齋是再也喝不進(jìn)去那茶了,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茶,孟小癡也真是夠能湊合的了。 “我們都聽尊上的,尊上想要在哪里,我們也就在哪里?!贝箝L老發(fā)現(xiàn)涅齋管得實(shí)在是太寬了,孟小癡都沒有涅齋管的寬,也不知道究竟是來做什么的。 “她一意孤行,你難道都不勸著點(diǎn)兒嗎?你可真是夠失職的了,她想要住到天上去,你是不是也縱容著?” 涅齋發(fā)現(xiàn)孟小癡身邊竟然也沒有一個正形的,這都是些什么人?都聽孟小癡的,難道孟小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孟小癡想做的事多了去了,每一件就都能做得成嗎? 大長老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一無是處,可是孟小癡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呀。怎么到了涅齋這里,他就被貶得一文不值呢? 而且現(xiàn)在是孟小癡就算是想要上天,他們也是會跟著的,畢竟這件事正在籌劃當(dāng)中,沒什么不可能的。 他覺得涅齋就是管的太多了,可是這個時候涅齋不是應(yīng)該很忙嗎?為什么會有閑心出現(xiàn)在這里? 可是他不愿意問,萬一涅齋正有著什么打算在等著他呢,他才不愿意吃那個虧呢。 “主上錯了,尊上做事總是有理由的。我們既然尊她為尊上自然對她的話唯命是從?!?/br> 他發(fā)現(xiàn)就算是處理那些事務(wù),也沒有現(xiàn)在應(yīng)付涅齋麻煩,他要時時刻刻的提防著陷阱,也要時時刻刻的維護(hù)著孟小癡的威嚴(yán),更不能讓涅齋有機(jī)可乘。 涅齋簡直就是越聽越生氣,這都是些什么人呢?他怎么就不知道還有著這樣的劣根性,孟小癡要是翻了天去,這些就是從犯。 “人不見了,你們都不派人去找的嗎?” 他就差氣的要直拍桌子了。 大長老覺得一點(diǎn)兒也不用著急,孟小癡既然已經(jīng)跑出去了,那想要找回來難如登天,但他知道遲早是會回來的。而且現(xiàn)在的麻煩是涅齋,不是別人,更不是孟小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