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暫時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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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在哪里?行動方便嗎?”陸小魚想盡快把她弄到身邊來。季夏夏擦把眼淚,緩和一下情緒。 “我自己開車出來的,我馬上就到你那里去?!标懶◆~聽說,立覺不妥。 “別,慕少卿會找上門的,你到我別墅去?!彼『迷诮歼呝徶昧艘粭潉e墅,打算給父母住的,可惜父親很突然地去世了。 手機(jī)短信把地址發(fā)給季夏夏,季夏夏按地址來到。陸小魚一見她就是嚇一跳。 她眼睛都哭腫了,精神上也軟弱無助,和從前的季夏夏派若兩人,一點也不像了。 “喂!你至于嗎?”陸小魚氣憤的把她擄進(jìn)門,推倒在地板上,恨鐵不成鋼的痛斥。 “不就是一個慕少卿嗎?又不是神仙,怎么就把你搞成這樣?”季夏夏也不辯解,抱腿坐著,把臉壓在腿上,痛苦地想死掉。 陸小魚憤然,走去衛(wèi)生間接盆冷水,過來毫不留情地把季夏夏一澆到底。 “我叫你不清醒,季夏夏,你已經(jīng)墮落了,誤入歧途了?!标懶◆~扔下盆子,繼續(xù)喊叫:“還記得過去嗎?我們一起約好自食其力,過有主見的人生?!?/br> 季夏夏擦把臉上的水跡,抬頭正色看著她。 “你還沒戀愛,你不懂,真愛對方的話,就不可能太清醒,不然就不是真愛!” 陸小魚錯愕,一時間啞口無言。 “好吧!你隨便吧!”她無奈地嘆口氣:“我們現(xiàn)在價值觀變得不同了,你自己的隨便吧,但是作為朋友,我希望你盡快好起來?!?/br> 說完,她出去開車到一家超市買些吃的東西,回來塞進(jìn)冰箱。 “房子你隨便住,東西隨便吃,我呢?忙我的去了?!彼抵袊@氣,本來閨蜜受傷,自己應(yīng)該好好陪著安慰才是,可是現(xiàn)在的季夏夏,跟她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她又何必浪費口水,何況說不上兩句就來脾氣了。季夏夏顧不上她,只顧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里。 慕少卿討厭她了?他討厭她了?這怎么跟做夢似的,床上日日說恩情,怎么突然就討厭她了? 陸小魚走后,她忍不住打開手機(jī)。慕少卿果然發(fā)來無數(shù)短信。她開始忍著不看那些文字,后來終究忍不住了。 “沈一涵說你被陸小魚接走了,也好,我們就暫時分居一段時間。” 呃!這婚姻真的保不住了?季夏夏猛然地站起來,握著手機(jī)瑟瑟發(fā)抖。分居,不就是離婚的前奏嗎?愛情,要完蛋了? 她不相信,發(fā)瘋似的不相信。慕少卿不是這種人,絕對不是這種人。 他有隱情,有苦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使得他故意這樣的?會不會像狗血言情劇里那樣,得了什么不治之癥,故意要逼走自己? 季夏夏冷靜下來,腦袋里轉(zhuǎn)換了思路,越發(fā)覺得此事不單純。 次日,她親自來辦公室。秘書卻擋著不讓進(jìn),說慕總吩咐,最近不見她,要一個人靜一靜。 季夏夏礙于此地是辦公室,不便硬闖,引員工們議論。只好暫時離開,等慕少卿晚上下班。 可惜,慕少卿下班之后,直接奔酒吧。他心里太煩悶了,回家又見不到老婆,到處都是空蕩蕩的,各種觸景傷情,那滋味真是難受。 季夏夏跟到酒吧,也不知慕少卿到哪個包房去了,所以一間一間的找過去,恰好有兩個陪酒小姐走在她后面,歡喜無比的議論著。 “慕少光顧咱們酒吧,姐妹們都高興壞了,網(wǎng)絡(luò)上傳言他不近女色,原來都是假的哇?!绷硪粋€接著說道:“不是說他從前有不勃起的毛病嗎?不知什么時候治好的,唉,那方面一恢復(fù),立刻忍不住了?!?/br> 季夏夏故意背著臉,以免引起這兩個陪酒女主意,等到她們進(jìn)包房去,隨后趕上來,一腳踹開門。 慕少卿躺在沙發(fā)上,正被幾個小姐喂葡萄,隨意著逗趣幾句,覺得這樣可以緩解苦悶心情。 季夏夏踹門進(jìn)來,把他嚇一跳,隨即閉上眼睛安然自若,反正他沒嫖,沒什么好怕的。 “你是誰???也沒素質(zhì)了?”一個陪酒女跳起來怒斥季夏夏:“趕緊滾出去!我要叫保安啦!” 季夏夏冷聲而笑,瞪起眼睛。 “我是慕少奶奶,該滾得是你,還有你們,全給我滾出去?!蹦缴偾浯丝虆s“咳咳”兩聲,翻過身面朝沙發(fā)里躺著。 這些陪酒女摸不著頭腦,又不敢得罪慕少卿奶奶,都不情不愿地挨個退出包房去了。 “起來!”季夏夏過來扯慕少卿胳膊,恨道:“你給我起來,不愛我可以,離婚可以,你怎么可以墮落?” 慕少卿好不容易禁欲,被她一拉扯又蠢蠢欲動。 “你走好不好?”他沖她無奈地皺起眉:“我說了我們分開一段時間,你怎么就不聽?” 季夏夏愣住,甩開他的手。 “慕少卿,你是不打算和我過了吧?啊?是咱們走到盡頭了?為什么?為什么突然這樣?!?/br> 慕少卿無奈地閉上眼,自嘆語言貧乏,難于表達(dá)。良久之后才艱難地開口。 “我們想有后代,就得犧牲一下。” 噢!孩子! 他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孩子,想有后代,就得犧牲一下,所以就要結(jié)束這段婚姻,了結(jié)這段愛情是不是? 季夏夏苦澀地笑了,點點頭。 “我成全你,我成全你?!彼春耙宦暎骸拔壹鞠南某扇??!闭f完,掉頭跑走。 慕少卿忍著沒起來追她,決定兩個人先這么冷卻上一段時間,然后如老中醫(yī)所言,有助受孕。 季夏夏駕車離開,沒有再哭。她覺得自己也沒什么好抱怨的,生不出孩子來,沒有什么權(quán)利抱怨,畢竟慕少卿那樣的豪門子弟,不允許在子嗣上缺憾。 她給不了地幸福,放手也是應(yīng)該的。雖然舍不得,心痛地要窒息,奈何現(xiàn)實就是這么赤裸無情冰冷刺骨。 眼淚,猛然地流下來。季夏夏使勁擦凈,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qiáng),要停住,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慢慢地養(yǎng)好傷口,開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