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常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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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跟鬼十三一起假扮養(yǎng)狗大哥老婆的女人又是誰,現在去哪里了? 如果我們之前的推測沒錯的話,那么村長老婆應該就是被那個女人cao控的,村長老婆通過一番裝神弄鬼,引著一幫人去葉天明家,但鬼十三卻又在中途把這些人給攔下來了,這兩個原本應該是一伙的人,怎么做出來相互矛盾的舉動?難道我們之前的推測是錯誤的?村長老婆的怪異舉動跟那個女人沒關系? 這些我肯定是不能問鬼十三了,要不他一個不高興,直接把我也給燒死,就不好玩了。 吃完飯,天已經全黑了,鬼十三直接帶著我奔了后面的山,雖然知道鬼十三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只能緊緊跟著,在山腳下生活這么多年,我非常清楚,大晚上的一個人進山很不安全。山上的那些野獸,就算沒成精我也不一定對付的了。 進山后不久,鬼十三選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從道袍里取出一道符,還遞給我,讓我看了一下。那道符做工極為精良,粗一看,上面畫的是一輛豪華馬車,但仔細看就發(fā)現,那輛馬車全部是由復雜的符咒組合而成的。 這些日子,我在趙師傅那里,各式各樣的符咒也沒少見,但是這樣的,我還從來沒見過,甚至跟這個差不多級別的,我也只見過兩張而已。 這符不論是用來畫符的材質,還是符咒本身,都給人一種很華貴的感覺,而且憑手感就能知道,這道符的符力相當不俗。 一張符到底夠不夠牛逼,主要看三個方面: 一是符咒本身的力量,簡單說就是這上面畫的是什么,這也決定了一張符的用途,現在這張符上畫的是馬車,那么應該是一道傳輸用符,不過具體是用來傳輸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二是畫符人的念力加持,同樣的一道符,不同修為的人畫出來,威力差距巨大,而且畫符人在畫這道符的時候,腦子里如果有著強烈的執(zhí)念,也會讓符的符力有所增加,如果再加點鮮血之類的加進去,那就更好了。只不過用血畫符,對自身消耗很大,不能常用。所以有時看到有些法師在斗法的時候,被對方壓制無法翻身,會咬破手指畫符,或者直接咬破舌尖,把血噴到符上,這基本上也就到了抵死一博的時候了。如果舌尖血都噴上了,還是無法翻盤的話,那么再斗下去,也頂多就是給自己選一個比較體面的死法而已。 三是畫符的材質,這個就很復雜了,市面上有很多,不過有些可以用錢買到,有些有錢也沒處買去,甚至可以說可遇不可求,全憑緣分。而比較好的材質,也是一些自身修為不夠高的人,直接提升符力的一種捷徑,只不過是有點燒錢而已。 現在這張畫著馬車的符,符咒本身豪華大氣,畫符人的念力沉穩(wěn)強大,畫符的材質自然也是上等的,雖然不知道這傳輸符具體是傳輸什么的,但拿到市場上賣的話,最低也能賣個兩萬塊,絕對是件好東西。 我問鬼十三,這符是做什么用的? 鬼十三笑笑,又把那道符拿回去,兩指夾著在空中一揮,符紙便燃燒了起來,鬼十三把燃燒的符紙拋到空中,符紙很快燒成灰燼,被風吹散,但奇怪的時,符紙雖然燒沒了,但火焰卻還在,而且火焰越燃越盛,逐漸擴大,最后居然變戲法似的幻化成了一輛閃著火光的馬車,馬車前面還套著兩匹紅色的火馬。 鬼十三招呼道:“上車吧。” 不過他雖然招呼我上車,但他自己確是站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我,完全沒有要上車的意思。 我看了看馬車上呼啦呼啦竄動的火苗,雖然沒有感覺到溫度,但還是有點不敢上去。這山上林深草密的,這塊地方,可是鬼十三千挑萬選的,才勉強能放得下這輛馬車,我實在不知道這馬能拉著車到哪里去,再說我也不會趕馬車啊,駕校又不教這種過時的交通工具。 所以我趕緊跟鬼十三客氣道:“你先請,你先請?!?/br> 鬼十三道:“我還真是想坐,可惜我級別不夠,這是萬鵬的請?zhí)?,你替萬鵬去,自然是你做他的車了。我級別低一等,只有馬,沒有車,所以不能陪你了?!?/br> “?。俊蔽抑苯由笛哿?,“那這車上有導航不?還是這馬認識路?” 鬼十三道:“你這人要求還真高,你咋不問有沒有給你配車夫呢?給你弄輛自動駕駛的汽車豈不是更好?有馬車已經夠不錯了,這個規(guī)格的車,整個宴會也沒有幾輛,你知足吧?!?/br> 說著,鬼十三又取出一道符,我瞄了一眼,上面果然是只有馬,沒有車,應該就是他自己的請?zhí)?,看他夾在兩指之間,又要打開這道符,我趕緊攔住他道:“一起吧,都有車了,何必再騎馬,而且萬鵬不是也說讓你帶著我一起嘛,你得把我?guī)У窖鐣喜判邪?,直接把我扔這里算怎么回事?!?/br> 鬼十三道:“你還真別說,萬鵬就是讓我把你帶到這里就行了,他告訴我,給你把馬車招出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其它的他自有安排,讓我就不用管了?!?/br> 說完還擺弄著他那張一匹馬的符,既不幫忙又不走,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我心中瞬間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萬鵬這個不靠譜的玩意兒,又不是我主動想去參加什么喜宴,我還不至于腦子抽筋到為了蹭頓大餐,把自己小命豁出去。是他自己有事走不開,非讓鬼十三帶我去替他參加宴會,但又不把事情安排妥當,現在把我一個人扔荒郊野外,就算沒有什么玩意兒出來禍禍我,我都有可能黑燈瞎火的下山的時候迷路,把自己給丟了。 現在也只好跟鬼十三道:“反正都是去赴宴,順路,那咱們就一起走吧?!?/br> 結果鬼十三道:“別,別,一起可不行,就算是匹普通的馬,跑起來也比馬車快,何況我這還是寶馬,寶馬自然要有寶馬的速度,你見過讓跑車陪著大巴一起跑的嗎?” 說著,手一揮,那道符也燃燒了起來,一會兒就幻化成一匹高頭大馬。那匹馬如果單獨看,確實是一匹好馬,但跟馬車上那兩匹火馬比,怎么都覺得還是差點事,那兩匹火馬雖然拉著車,但氣勢上還是要勝過鬼十三那匹,也不知道鬼十三從哪說的他那是寶馬。 估計鬼十三也看出了三匹馬的差別,尤其是他那匹一看到那兩匹火馬,就一直訓順的低著頭,老實巴交的樣子,就跟小弟見大哥一樣。這讓鬼十三一度神情尷尬,所以很快跨到了馬上,想要靠自身的氣勢,讓這匹馬挺胸抬頭起來,結果效果還是不太好,那匹馬還是蔫頭耷拉腦的。 鬼十三索性不去看那三匹馬,但騎在馬上,卻一直不肯催馬走,樂呵呵的瞧著我,就等著看我的笑話。 但我也不敢跟他置氣,好言問道:“既然都是萬鵬安排的,那我還是找萬鵬吧,你有他手機號碼,是嗎?” 鬼十三道:“沒錯,我有他的手機號?!?/br> 我說:“那你告訴我,我給他打電話。” 鬼十三道:“不好意思,萬鵬沒說讓我告訴你他的手機號,而且我就算告訴你也沒用,這里手機沒信號。” 想想也是,我現在還真沒什么必要要萬鵬的手機號,畢竟遠水不解近渴,如果電話能打出去的話,我聯系他還不如聯系趙師傅,趙師傅至少能組織幾個人,來山上接我下去,那個什么狗屁的宴會,我才懶得去參加呢。我跟圓光鬼女又非親非故,她愛嫁給誰嫁給誰。 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草叢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心中暗叫倒霉,聽這聲音,八成是蛇,就我這身手,萬一遇上毒蛇的話,鐵定是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了。 鬼十三對付蛇雖然不成問題,但一看他那等著看好戲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打算出手救我了,我也不用嘗試求他。攥了攥手里的手電筒,打算著一會兒蛇要是躥過來,直接用手電筒把它敲出去,雖然我手上這點準頭和力氣,敲不敲的中,還真不好說,而且就算敲中了,也不一定能對蛇造成多大傷害,但現在也只能先這么干了。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的草地,想要通過聲音來判斷一下,蛇具體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結果這一聽才發(fā)現,窸窸窣窣聲竟然是四面八方都有,我們好像是已經被蛇給包圍了。 起初鬼十三只是笑瞇瞇的看著我,等著即將上演的好戲,完全沒有覺的周圍的聲音能對他有什么威脅,但慢慢的也就笑不出了,面色凝重的掃視著四周,一張符已經捏在手上。他這張符并不是常見的黃色,而是泛著熒熒的綠光,顯得鬼氣森森,如果盯著看的話,綠色的光影里,還時不時的幻化出一張張猙獰的面孔來,直覺告訴我,這符肯定跟冤魂有什么關系。 鬼十三沉聲道:“什么人,是朋友的話,請出來說話,不是朋友的話,也請出來一見?!?/br> 沒有人回答,卻有幾股風開始在我們身周來回亂竄,說疾不疾,說徐不徐,而且風向極為混亂。說來也怪,這幾縷風在我們周圍竄悠一陣,我沒什么感覺,但鬼十三綠符上的光芒,明顯就暗下來了,鬼十三一套復雜的手勢比劃下來,符咒的光芒終于又開始增長,而且慢慢籠罩了鬼十三全身,光影里,他的臉也顯的忽明忽暗,還時不時和那些幻化出的面孔重疊,一時半真半幻,看得人眼暈。 就聽不遠處的林子里,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我還當你有多大道行,對付幾個不入流的小嘍啰,這都快有把看家本事掏出來了,你還想跟我們大王比,我看你還是再修煉幾千年吧?!?/br> 我一聽這個聲音,不免心中一喜,這聲音太熟悉了,而且他大王這個詞,不是按照現在常規(guī)的讀法讀大王,而是跟西游記里的小妖怪似的,說的是大(dai)王,除了那整天吹噓爺爺曾經替紂王守蠆盆的常軒,我不做第二人想。沒想到我打半天電話聯系不上的老家伙,這時候居然自己出來了。 不過鬼十三對這個聲音明顯并不熟悉,再次問道:“哪里來的朋友?” 常軒哼了一聲道:“你鬼十三還有朋友嗎?我怎么沒聽說過?” 鬼十三也來氣了,道:“些些蛇蟲鼠蟻,只能藏頭露尾,有什么意思,不敢出來就別放大話。我只是今天前來赴宴,怕掃了主人雅興,不想在這里殺生,你還真別以為我這符不敢拍出去。” 常軒道:“你不是說應該給這小子安排個車夫嗎?我就是大王安排的車夫啊,我來接我的客人,怎么?不行?。俊?/br> 鬼十三道:“既然你是山上派來迎接賓客的,那應該知道,我也是這次宴請的賓客之一,為何對我如此無禮,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常軒道:“我只迎接我們大王的客人,我又不認識你,對你客氣的著嗎?” 鬼十三道:“既然這樣,那你接你的客,我付我的宴,咱們各走各的路。” 樹林里傳出一個“好”字。 鬼十三再不多話,催馬便走,看都沒再看我一眼。而我也終于知道這馬要怎么在這密林中跑了,那居然是直接從樹梢上竄過去的。 鬼十三走了之后,常軒才從樹林里出來,樂呵呵的看著我。 其實剛才這段對話,我聽的挺暈的,到鬼十三走,我都不知道他們倆到底是誰厲害,也不知道是誰怕了誰,也或許是這宴會主人牛逼,他們都得給面子吧。 常軒過來,給我拉開車門,恭恭敬敬道:“嚴公子,請吧,大王只說會找人替他來赴宴,沒想到找的居然是你,老頭子在這恭候多時了。不過你來,還真是挺合適的,還是大王的主意高,老頭子自愧不如。” 替大王來赴宴?我不是替萬鵬來赴宴嗎?這小子什么時候成了山大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