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網(wǎng)上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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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jīng)是他不知道第幾次,想要讓我把帳篷打開了,現(xiàn)在帳篷明明拉鏈都已經(jīng)拉來了,黑貓竄出來后,帳篷的門就是隨便的掩著,而且聽韓平說話的聲音,也不像是太虛弱的樣子,那他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去把帳篷打開,他自己打不開嗎? 在這種時候,人得多個心眼,不能太實在了,所以我故意當(dāng)做沒聽見他剛才的話,而是問他:“那些紙人身上的八字都是什么???看著跟人的生辰八字似的,是死人的八字還是活人的八字???” 韓平肯定是知道,我故意忽略他讓我打開帳篷的話,不過他也并沒有說破,而是繼續(xù)跟我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這些紙人也并不是我的,關(guān)于我怎么得到這些紙人,還得從頭說起。我在紙扎店待了二十九天,也就學(xué)了二十九天的法術(shù),我在這方面是非常勤奮的,每天都在起早貪黑的練習(xí),甚至連也夜班我都是能不值班就不值班。 我們那一批比你們?nèi)硕啵_始的時候,是留下了七個,雖然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走,但是也同樣陸陸續(xù)續(xù)的有招聘新人進來,所以當(dāng)時的學(xué)徒,一直維持在六七個這樣,換班不成問題,我也不差值夜班那幾個錢,所以只要有人給我換,我就會把班換出去?!?/br> 我插嘴道:“等一下,你剛才說,學(xué)徒的人數(shù)一直維持在六七個,而且你們都是外地的,那肯定是都要住宿的啊,只有一間宿舍,你們怎么住的,不會是連旁邊那間沒有窗戶的也住了人吧?” 韓平道:“我在紙扎店那段時間的經(jīng)歷,我以后肯定會講給你的,包括這個宿舍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如果實在理解不了的話,可以簡單理解為,這個紙扎店里還有一間你看不見的宿舍。不要以為紙扎店里一切非人現(xiàn)形,而且你還有陰陽眼,店里的一切,你就已經(jīng)都看到了,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我現(xiàn)在要跟你說的是,我在紙扎店那二十九天,雖然錢沒有掙到,但是道法學(xué)的比你精進的多,就像剛才你反控我的紙人,在我看來,技法實在是拙劣不堪,一點技巧性都沒有,要不是憑著一股子蠻力,根本不可能反控成功?!?/br> 這個我倒是承認(rèn),我在紙扎店白天干活,晚上值班,不用值班的時候還需要去駕校學(xué)習(xí),都已經(jīng)二十四小時連軸轉(zhuǎn)離,道法這東西,也就是白天跟著趙師傅在廠里干活的時候,他偶爾說那么兩句,我聽那么兩耳朵,基本都沒怎么練習(xí)過,修為肯定是不能跟韓平這種好學(xué)生比了。 韓平接著道:“后來我離開了紙扎店,具體離開的理由,你現(xiàn)在也不用問,這個需要等以后再說。 反正我離開紙扎店的時候,我的法力已經(jīng)跟趙師傅差不多了,我對法術(shù)方面很有天分,趙師傅又只不過時年輕的時候練過那么幾手,一輩子吃老本,功夫荒廢多年,現(xiàn)在只能是比年輕的時候更差的,我們兩個平常過招演練,我都經(jīng)常會贏他。” 韓平這話我聽的非常的不舒服,趙師傅確實滿腦子的吃喝嫖賭,我也從來沒見他練過功,有時候跟我講著講著,自己都能記不起下半截是什么的,還得現(xiàn)找書查看,但是現(xiàn)在聽著韓平這么說他,我還是心里頭覺得非常的不痛快。估計是我潛意識里,已經(jīng)把韓平也當(dāng)成是一個欺師滅祖的人了吧。 我說:“行了,說正題,我知道你有天份又努力,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吹牛逼?!?/br> 韓平輕笑了一下,說:“我對法術(shù)的癡迷,并沒有因為離開紙扎店而減退,我離開的時候,問過趙師傅,能不能送我?guī)妆拘薹ǚ矫娴臅?,或者我拿錢買都可以,但是趙師傅摳門的很,就是不肯,我也沒辦法。 我并不認(rèn)識其它會法術(shù)的人,又受不得正經(jīng)道觀寺廟那種拘束,所以就開始從網(wǎng)上查找,想要找人教我,后來還真讓我找到一個。 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通過網(wǎng)絡(luò),他教了我很多東西,這次也是我網(wǎng)上這個師傅讓我來的,他先是給我列了一張單子,讓我按照單子上面的內(nèi)容,置辦好東西,然后快遞給我一個撥浪鼓,我搖動那個撥浪鼓,就召喚來了那一百三十個紙人和大黑貓,紙人扛著這些裝備,大黑貓帶路,我在后面跟著,來到了這里。” 我說:“等等,你說召喚紙人的撥浪鼓是你網(wǎng)上的師傅快遞給你的,他是什么時候快遞的,你又是什么時候收到的?” 韓平說:“就是前幾天。” 我又問:“前幾天?具體是前幾天?有沒有準(zhǔn)確的日子?” 韓平有點被我問懵了:“這些細節(jié)對你來說很重要?” 我說:“是的,非常重要,你告訴我是哪天?!?/br> 韓平有點無奈的道:“我三天前收到快遞的,具體他是哪天寄出的,我就不清楚了,我收到快遞后,直接進了山,走了一天到了這里?!?/br> 我嘆了口氣,道:“你故事講的這么精彩,我是真不忍心拆穿你,但是你這漏洞也太明顯了?,F(xiàn)在外面的路都塌了,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步來的,請問你是用的哪家的快遞,在三天前還能收到貨物?他們難不成是飛機給你空投的。 而且現(xiàn)在是進入深山老林,這里基本都是無人區(qū)了,這么危險的事情,一個只不過是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人,連面都沒有見過,他讓你來你就來?你不怕他把你騙到山里給弄死嗎? 還有,你既然不是本地人,那么離開紙扎店后,肯定是直接回家了,這里又不是什么大城市,你不可能一直在這個小鎮(zhèn)上待著吧,就算你是要跟網(wǎng)上的師傅學(xué)道法,那也可以回老家再學(xué)啊。你是什么時候又回到這里來的?” 韓平被我拆穿,卻并沒有任何慌張的意思,只是“哦”了一聲,然后說:“你還真聽出來了,我原本是怕你再刨根問底,所以隨口編了個快遞來的,沒想到還編出漏洞來了,那個撥浪鼓實際是大黑貓給我送過來的,這個黑貓邪性的很,甚至我有時候都懷疑,它根本就不是一只貓。 我確實是一直沒有離開過這一帶,因為我也跟你一樣,受到了某種詛咒,現(xiàn)在活動區(qū)域受限,跟本就出不去,你是在嘗試逃離的時候,是差點心臟病死了,我當(dāng)時是出界三次,三次都出車禍,而且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我不敢再用自己的命冒險了。” “切,”我一臉不屑道,“你不是說死了都比被困在這里好嗎?怎么到你自己身上,你也照樣是怕直接死翹翹了,所以不敢踏出地界半步。” 韓平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個好人,靈魂清白干凈,死了就死了,再投胎就是了,說不定下次還能投個好人家,但我是有罪孽的,死后如果沒有躲過鬼差的抓捕,一旦被押到了地府,就不知道哪個年代才能從十八層地獄爬出來了。 網(wǎng)上的師傅,是來拯救我的,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我也見識過他的大神通,所以他說什么話,我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br> 這還越說越扯了,我說:“這些話是你現(xiàn)在編出來的,還是你網(wǎng)上那個師傅跟你說的,你不覺得這話十分的不靠譜嗎?” 雖然我不知道地府到底是什么樣子,但是從鬼杰這種業(yè)債滿滿缺德混蛋的家伙,依舊能在地府混得風(fēng)生水起,每天香車美女好不快活,我也能猜到那肯定也是個關(guān)系復(fù)雜如同人間的地方,絕對不是簡單的懲惡揚善清算因果。 韓平說:“人跟人的想法不一樣,遇到相同的事情的時候,也會做出不同的選擇,這很正常,咱們兩個的思維方式原本就不一樣,你的行為在我眼里同樣的不可思議,所以這個你沒必要糾結(jié)。 你想要知道那些紙人的來歷,我也告訴你了,是那個撥浪鼓召喚出來的,還有什么其它的疑問嗎?” 我說:“那撥浪鼓呢?你把撥浪鼓拿出來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說的話?!?/br> 韓平說:“撥浪鼓剛才被砸碎了,就在你剛到的時候。我在這帳篷里,原本跟黑貓相處的也算和睦,但是在你到的時候,黑貓突然發(fā)狂,我在躲避黑貓的時候,摔了一跤,直接砸碎了撥浪鼓。估計就是因為撥浪鼓被毀了,所以那些紙人才都逃走了,他們是被那個撥浪鼓的法力拘著的?!?/br> 我說:“就當(dāng)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網(wǎng)上的師傅,有沒有告訴你,讓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來了之后又都干了些什么?那些紙人又為什么要攻擊我?” 韓平說:“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他只是讓我來這里,并沒沒有交待我要干什么,說需要我配合行動的時候,大黑貓會給我指示的。 然后就是讓我在帳篷里擺一個小的香案,把撥浪鼓供奉上。我并沒有讓紙人去攻擊你,如果不是大黑貓指揮了紙人,那就是紙人自發(fā)的行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