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厲司寒的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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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蘇音靠近她的那一刻,董心怡毫不猶豫的摔倒在地,抬起頭哭的梨花帶雨的看向蘇音:“蘇小姐,你怎么這么狠,這地上都是玻璃渣,如果心怡的臉會被劃傷毀容了,你讓我怎么活??!” 厲司寒的腳步靠近,修長的身姿站定。 蘇音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厲司寒,眼眸里很是意外,再想一下董心怡剛剛的楚楚可憐,瞬間就什么都明白了。 呵……不得不說,董心怡這戲演的還是相當精彩的,作為當局者,蘇音都忍不住為她鼓掌。 不頒個影后給她,都有些可惜了她這么精湛的演技。 只可惜,這樣的套路對她蘇音不起作用,而對厲司寒效果如何,蘇音其實并不清楚。 “厲總……”董心怡眨出幾滴晶瑩的眼淚,為了博得厲司寒的同情,狠下心來,雙手一把按壓在尖銳的玻璃渣上,任由鮮血橫流,滴落在地上。 厲司寒更近了一步,冷徹的眸子掃過董心怡。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眼神,恨不得生生戳穿了她,董心怡心里倏然升起害怕,心里膽顫了一下,瑟縮著身體,一邊抬起流著血的雙手:語氣微弱道:“厲總,你看……” 厲司寒掀動眼皮,邁開腳步,直接繞過董心怡到蘇音身邊:“哪里受傷了?” 蘇音抬起還流著血的右手放在厲司寒面前,軟著聲音道:“手疼?!本d綿軟軟,仿佛受盡了委屈的小語氣,讓人一點都不忍心責難。 分明,只是簡潔的兩個字,可是……這樣動作配合這樣的語氣,蘇音做起來就是帶著撒嬌的感覺。 “醫(yī)藥箱拿來。”厲司寒吩咐。 向遠立馬轉(zhuǎn)身,抱了醫(yī)藥箱就飛奔過來,遞給厲司寒:“厲總,醫(yī)藥箱到了?!?/br> “嗯……”厲司寒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一只手抬起蘇音的手,一只手熟練的拿著工具,消毒、撥出玻璃碎渣,隨后上藥水,再包扎傷口。 蘇音也配合的抬著手,一動不動,任由厲司寒給她處理傷口。 “厲總……”董心怡不死心的嬌呼了一聲,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明明她已經(jīng)制造出蘇音推倒她,害她受傷的假象,為什么?厲司寒竟然完全不為所動,不僅不對蘇音實行該有的懲罰,竟然還親自為她包扎傷口。 這一幕,董心怡深深的疑惑了。 厲司寒仍然沒有做聲,繼續(xù)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蘇音手上的傷口。 “你太不給面子了。”蘇音看著低頭夾著玻璃渣的厲司寒,開口道。 “哦……”厲司寒故意揚起意味深長的語調(diào):“怎么不給面子了?” “董小姐使出畢生精力,好不容易演繹了這么精彩的一幕,就是為了給你看,你這最大的觀眾一點也不捧場?!碧K音道,嘴角微挑,昭示著她此刻的好心情。 “當然要捧場,只不過……要反轉(zhuǎn)一下才更精彩,更有看頭?!眳査竞?,趁著這個空檔夾出了刺的最深的玻璃碎渣。 蘇音呼痛,眉頭緊皺。 厲司寒迅速給她包扎好傷口,這才眨動波瀾不驚的眸子:“說說看,手上的傷誰弄的?” 蘇音并沒打算為董心怡做任何隱瞞:“現(xiàn)場只有兩個人,不是我自己弄傷的?!痹捳Z的矛頭,直指董心怡。 董心怡剛剛還嬌嫩可憐的臉龐驟然失色:“不……厲總,不是這樣的,是她先推的我,是她先傷害的我,我……我只是為了自保而已?!?/br> “自保?”厲司寒咬牙切齒的問,嘴角勾成一把鋒銳的刀:“好一個自保,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自救的機會?!?/br> “向遠,東西拿進來?!眳査竞渲曇舻?。 話落,數(shù)十個人手托著一整套玻璃杯進來,整齊劃一的站在幾人面前。 厲司寒眸子都沒有波動一下,冷涼入骨的聲音,冰的讓人心寒,“砸……” 干脆的一個音節(jié)響徹在房間里,尾音剛落,向遠揚手示意,頓時……噼里啪啦脆亮的聲音,所有的玻璃杯都在托盤碎成渣。 “厲總,你……你要干什么?”一直到這時,董心怡才后知后覺得感到害怕。 原來……她剛剛故意摔倒的計策不僅沒能陷害蘇音,反而成了蘇音和厲司寒戲耍的甕中之鱉。 厲司寒牽起蘇音沒受傷的那只的手,溫和的聲音道:“拍賣會進行好一會了,有些精彩的物件只怕已經(jīng)錯過了,我們離席太久,早點趕回去。” “嗯,聽你的!”蘇音點點頭。 “向遠,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痹捖?,厲司寒已經(jīng)牽著蘇音的手離開,留給董心怡的只有一個冷酷絕情至極的背影。 “厲總,你……你放過我!”董心怡扯著嗓子道,卻早就無濟于事。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出了門,蘇音心里其實隱隱約約還有些擔心:“厲司寒,你會怎樣對她?” “這就擔心了?她剛剛的樣子可是囂張跋扈的狠,我恨不得扒光她嘴里所有的牙?!眳査竞?,隨后又輕聲安慰:“只是給一點小教訓(xùn),讓她以后不敢惹你,” 蘇音想著厲司寒剛剛說的“剝光牙”暢快的笑出聲來:“如果真扒光了牙,董心怡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真成一個跳梁小丑了?!?/br> “哈哈……我剛剛想到了另一個更滑稽的場景,厲司寒,你要不要聽聽?”蘇音看向厲司寒笑著問,眉眼輕揚,昭示著她的好心情。 多久了,有多久了? 他都沒有見過她如此暢快淋漓,不加絲毫掩飾的笑容,此刻的蘇音對他來說,是奢望,也是久違的感動。 “好,你說給我聽?!眳査竞馈?/br> 蘇音嘴角勾著笑:“如果……董心怡去鑲一嘴金牙或者銀牙,是不是非常好笑,而且啊……還會有滿滿的金錢腐敗的味道,一想著啊,就覺得挺有意思的。” “是很有意思?!眳査竞畱?yīng)著,眼中的眸光卻一直深情凝視著蘇音臉上恣意的笑容。 這樣的笑,她的美,她的快樂,她的所有;以后的時光,他都想一一看遍,再一一保存,收納在心。 “音音,我們就這樣走到老,好不好?”厲司寒忽然問,聲音里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