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生病了還不知道節(ji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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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她擔心嗎? 她不是已經(jīng)買了票,準備今天一早就回去的嗎? 為什么還要這么匆忙趕過來。 而且……他那時才剛剛醒,身上的傷口也是脆弱的要命,就立馬飛過來看自己? 還真是不要命了嗎? 蘇音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氣。 如果在飛機上出點什么事,可怎么辦? “厲總說,少夫人正在支教,如果才來幾天就為了他回去,勢必造成不好的影響;而且……你當初承諾過孩子整個暑假都在這里,厲總不想你為了他,對孩子們爽約,讓孩子們認為你說謊,從而不信任你?!?/br> 方耀看向蘇音,他說話的語速不快,比較慢,所以蘇音聽的清清楚楚。 蘇音沒想到厲司寒執(zhí)意自己過來,而不讓自己回去,是這個原因。 心口,一下子五味陳雜,各種情緒齊齊翻滾,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感動嗎?不……不止,遠遠不止。 都受傷那么嚴重了,為什么還要處處為她考慮,而且考慮的那么周全。 只是為了讓她兌現(xiàn)對孩子們的諾言,他就冒著生命危險,不遠萬里的來見自己,這份心意,蘇音沒法不動容,仰著頭,心口的涌動,久久才平息下去。 早晨的陽光已經(jīng)照射過來,金黃的一大片,燦爛又溫暖。 過了好一會,醫(yī)生才從房間里出來,蘇音立馬破門而入。 身后……向遠和方耀同樣步伐緊湊的跟上:“厲總,你感覺怎么樣?” “有點疼!”厲司寒輕聲道,伴隨著這個聲音,輕皺了下眉。 “哪里疼?”蘇音一聽,緊張到不行:“不是讓醫(yī)生來看了嗎?傷口也包扎了,怎么還是疼?是不是沒有弄好?” 蘇音急的一連幾個問題,炮珠一樣的問出。 見厲司寒不說話,蘇音心里更著急了:“厲司寒,你到底怎么樣?你別不說話,別嚇我啊!” 蘇音急的聲音都打顫起來,氣息也變得不穩(wěn)。 “音音……”厲司寒磁性的聲音喚著蘇音的名字,手一伸,一把抓住蘇音,將她帶到自己懷里,緊緊抱著:“只是有一點小疼小痛而已,我命很大,死不了的。” 蘇音正趴在厲司寒的懷里,聽著他的話,吸了吸鼻子:“不許你說糊話,你不會死的。” “這么怕我死?”厲司寒促狹著笑意問。 “總之不能再說剛剛那個字?!碧K音霸道的要求。 “好,聽你的。”厲司寒的聲音變得無限寵溺。 抬手,厲司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好了,別擔心我,你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你上課的時間了,快去教孩子們上課吧!” “可是你……”蘇音看著厲司寒還綁著繃帶的身體,非常放心不下。 “有向遠和方耀,還有醫(yī)生都在,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厲司寒捏了捏蘇音白凈的臉:“我答應你,等你晚上回來,還你一個身體健康,讓你累的下不了床的厲司寒?!?/br> 蘇音一聽,臉上頓時羞紅起來:“生病了都不知道節(jié)制,還想著欺負我。” 說完,蘇音拿著課本去了學校。 臨走時看向方耀和向遠:“如果他有什么事,一定要馬上告訴我?!?/br> “一定會的,少夫人?!?/br> 直到蘇音離開了好一會,厲司寒才收斂起臉上輕松的神色,看向身邊的兩人吩咐:“方耀,你讓醫(yī)生進來,可以準備手術了,一切從簡?!?/br> “向遠,你去學校外面守著,如果音音出了校門,馬上電話聯(lián)系我們?!?/br> “是,厲總。” “嘶……”厲司寒輕哼了一聲,皺著眉,緊咬著牙齒。 如果不把音音支開,她看到了這些撕裂的傷口,不知道有多傷心,多難過;所以……厲司寒只能讓她離開后,再開始手術。 “厲總,那我要開始了,您身上的傷口面積有些大,傷口也很深,縫的時候有些疼,您忍著點?!贬t(yī)生做完了準備工作后開口。 厲司寒點點頭:“開始吧!抓緊時間,傷口縫密一點,不能再撕裂了。” 醫(yī)生拿著針,再次開口問了一遍:“厲總,你確定不用麻醉藥嗎?縫傷口的過程中,真的……” 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厲司寒打斷:“別啰嗦了,快開始吧,一定要確保在音音回來前完整,總之是越快越好?!?/br> 否則,被音音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就越大。 至于麻醉藥,如果他用的話,一時半會肯定醒不來,音音一回來肯定會有所察覺,順藤摸瓜,遲早會發(fā)現(xiàn)他傷口撕裂的事情,擔心又是在所難免。 為了不讓她擔心,厲司寒愿意忍受這份痛,不用任何麻醉藥。 不過就是縫個傷口而已,他厲司寒什么大風大浪沒經(jīng)過,肯定能咬牙挺過去的。 然而……不管是多大的毅力,縫制傷口,畢竟是針頭刺過皮膚和厚厚的rou,怎么可能不痛。 方耀拼命的按著厲司寒,厲司寒疼的臉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的捏著床上的被單,揉成一褶又一褶的, 疼痛的汗水,順著額頭匯成一大滴一大滴,流到頸子里。 手上的汗水也是一顆一顆的滾在床單上。 方耀一邊按著厲司寒,一邊給厲司寒擦著汗水,這樣的疼痛,他只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能深切的感受到。 也是這一次,方耀才深刻的意識到,厲總對少夫人的感情有多深。 僅僅是為了不讓少夫人擔心他的傷口,厲總就可以忍受沒有麻醉藥的縫傷口。 而且……不是一針,也不是兩針。 那整個胸脯上起起伏伏的傷口,縱橫滿布,方耀初步估計了一下,至少是100針以上,否則……根本不可能縫制好那些撕裂的傷口。 縫到六十針左右的時候,厲司寒仍然頑強的堅持著。 但……意識,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畢竟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疼痛,加上身體一直很虛弱,又經(jīng)過大的顛簸,能夠忍到現(xiàn)在不昏迷,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 “現(xiàn)……現(xiàn)在是中午的時間?!眳査竞D難的開口:“音音有時中午會回來,打電話問問向遠,她……她有沒有回來?!?/br> 明明……每一個字都說的艱難至極,厲司寒還是硬撐著一口氣,一字一句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