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整個身上都是傷口,我不敢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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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音心口吐血,她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好的,干嘛要給自己挖坑啊! 而且……還是那么大,那么深的一個坑,真是有苦說不出。 見蘇音還沒有表態(tài),厲司寒覺得他要腹黑一把,收回眼光,失落的語氣開口:“如果很為難的話,那我自己來?!?/br> “雖然受的傷有點重,縫的針也有點多,手腳也有些活動不便,不過……洗個澡應(yīng)該還是不成問題。” 瞧瞧……瞧瞧,某人裝的多無辜。 分明是句句逼她束手就擒啊。 “大不了就是傷口沾點水,再感染一下,再……” 多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又那么沉重。 蘇音心里弦兒再也繃不住了,終于投降,踱著腳步靠近厲司寒,咬著唇開口:“我可以給你洗,但是……你……你安靜點?!?/br> 厲司寒聽到這句話時,思維狠狠的跳躍了一下,以前,總是他對音音說這句話,今天竟然情景轉(zhuǎn)換了。 的確,蘇音希望厲司寒不要再說話了,否則……以他們現(xiàn)在站的距離,厲司寒每說的一句話呼出的氣都能打擾她,再熟悉不過的氣息,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撩撥。 是誰說“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蘇音覺得很有道理,她對厲司寒就是“見色起意”; 能單單憑借“色”就能吸引她,可見某人的“姿色”“顏值”有多高。 蘇音甚至敢保證,如果時光倒流,把那些能讓人“見色起意”的人都聚集起來,在她面前站成整整齊齊的一排,任她挑選,能讓她一見鐘情的人還是“厲司寒” 沒辦法,誰讓他顏值最高呢! 關(guān)鍵是,還是最對她胃口的。 媽呀媽呀,想偏了,蘇音甩甩頭,甩掉剛剛的胡思亂想,專心給厲司寒洗澡。 “褲子也要脫!”然而,厲司寒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蘇音頭腦的思緒。 去它的褲子。 蘇音想起之前的場景,忽然感覺“褲子”兩個字成魔咒了。 偏偏,某人還要一次又一次的提及。 現(xiàn)在,蘇音深深的后悔,干嘛要嘴抽說要幫他洗澡? 明明向遠和方耀都在,醫(yī)生也都在,他身邊怎么會少了服侍的人,誰讓她自告奮勇的? 真是欲哭無淚。 可是后悔莫及。 “音音,褲子!”厲司寒壓低了頭,靠近蘇音的耳邊,略啞的聲音再一次強調(diào)。 他磁性的聲音,染了夜色,忽然多了幾分魅惑的味道。 蘇音聽著,耳根紅紅的,不自覺的點頭:“你別說話了,我……我?guī)湍忝??!?/br> 再聽幾次他咬耳朵的聲音,蘇音不確定她能把控的住。 所以,只能讓某人安靜點。 蘇音紅著臉,看都不敢看厲司寒,輕顫著手幫他脫外面的褲子。 但是…… 蘇音覺得她今天一定是沒有看黃歷,各種囧,連厲司寒的皮帶扣都和她作對。 怎么解,都解不開。 平時哪遇到這種情況,但今天就像是中了邪氣,怎么解都解不開,蘇音瓷白的臉越發(fā)漲的通紅。 “看著解,會輕松很多?!碧K音保證,厲司寒的這句話里絕對是含著笑意的。 蘇音嘴里磨刀霍霍,氣的牙癢,有一瞬間……她很想直接去廚房拿到直接把厲司寒的皮帶砍了算了。 偏偏,她想到……砍壞了皮帶,她還要賠。 可是……她窮,她賠不起??! 厲司寒的一條皮帶,她所有的存款都不夠,所以……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而且,若是一不小心,刀不受她的控制,傷到其他什么地方的話,那豈不是…… “你……你自己解!” 最后,蘇音放棄了,惱怒的直接撒手丟開了,讓厲司寒自己負責(zé)。 “我受傷了!”某人的話說的理所當(dāng)然。 蘇音怒,瞪著眼看他:“你是身上受傷了,又不是手?!?/br> 哼……就是存心為難她。 被欺負的命啊,蘇音想哭,今天真是諸事不順。 最終……還是蘇音平靜下來,才脫下厲司寒外面的褲子。 心口,總算松了一口氣。 厲司寒卻全程心情很不錯,嘴角的弧度一直輕勾著。 這里條件比較簡單,沒有什么浴缸,也沒有什么熱水器淋浴,蘇音只能用盆子裝了一些熱水,毛巾打濕熱水后,簡單給厲司寒擦拭一下。 有傷口的地方,自然不能沾水,蘇音只能小心翼翼的擦著沒有傷口的地方。 全程,用了十多分鐘,蘇音又換水認真給厲司寒的臉洗了一下。 “這里天氣塵土有些重,天氣也比較干燥,我給你洗完臉,再擦點水乳,否則……再呆上一段時間,真的可能會起一層皮的,簌簌的向下掉的。”蘇音道。 厲司寒點頭,她說,他便信。 即使……蘇音是故意說的夸張,存了點小小的報復(fù)心理,他也認。 誰讓他剛剛讓她急的臉都紅了呢! 做完這一切,蘇音打了另一盆熱水,拿了一條干毛巾扔給厲司寒:“其……其他的地方,你自己洗!” 至于這句話的深意,兩人自然都懂。 “音……”厲司寒的名字還沒有叫出來。 蘇音就轉(zhuǎn)身氣鼓鼓的瞪著他:“別再叫我,你自己看著辦?!?/br> “或者……你手臂不靈活的話,我?guī)湍憬邢蜻h進來?!碧K音試探著問。 厲司寒剛剛還含著笑意的臉頓時冷卻下來:“你覺得……我會讓一個大男人看我的身體?” 蘇音囧,那剛剛他還讓方耀進來。 厲司寒像是猜透了蘇音心中的想法,輕輕開口解釋:“剛剛是不想讓你知道我縫傷口的事,所以讓方耀進來當(dāng)幌子的,我的身體自然只有夫人一個人可以看。” 分明是有點曖昧的話,卻又讓人無法抵抗的心口一暖。 這是蘇音第一次覺得,“夫人”兩個字,沒有了古代那種文縐縐和滿滿教條的感覺,反而充滿了無限溫情。 出了門,蘇音在外面等著,等厲司寒弄好一切,伸手敲了敲門,蘇音才進去。 向遠和方耀也一起進來,小心翼翼的把厲司寒扶到了床上。 晚上,蘇音洗完澡,準(zhǔn)備在房間里打地鋪,厲司寒看見后挑眉問:“你要在地上睡?” 蘇音點頭:“你整個身上都是傷口,我不敢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