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真忍心把我推往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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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哥,你對我……難道真的就沒有半分情意。”謝安捷仍是不甘。 “以前,我拿你當(dāng)meimei,可是現(xiàn)在……這份感情不要也罷?!?/br> 厲司寒的聲音堅定的像是一塊冰鐵一樣,那么冷硬。 謝安捷笑的愈發(fā)凄涼。 好一個“不要也罷?!闭媸抢淇嵊謿埲?。 幾十年的感情,十幾年的愛慕,對他而言,只是可以隨便丟棄的。 “既然司寒哥對我如此失望,為什么還以為我會為蘇晚澄清?”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去澄清,蘇晚得到了大眾的理解,她是洗脫冤屈了,可是……她的粉絲還有那些圈里的人會怎么看我,肯定以為是我安心不擇手段,費盡心力的陷害一個娛樂圈新人?!?/br> “會把我罵的多難聽、多殘忍;娛樂圈本就是一個吃人的地方,司寒哥,你不是不懂,難道為了救她蘇音的meimei,你真的狠心把我推往火坑里嗎?” “司寒哥,你讓我去為蘇晚澄清,和親手毀掉我的人生有什么區(qū)別,你不能這么殘忍;你知道我的家境,我一步一步奮斗到這個位置,要比常人多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我不能……不能失去這一切。” 厲司寒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你說的這些問題,我保證都不會出現(xiàn)。為蘇晚澄清后,你依然是大作詞家安心,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br> “可是那不一樣,我還是會成為圈內(nèi)的笑柄。”謝安捷拼命地?fù)u著頭。 “何必這么倔,這是最好的辦法,若是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是陸景喬,或者席墨北任何一個人,你都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余地?!?/br> 席墨北? 這個名字謝安捷自然聽過,席氏的總裁,和陸家算是并步齊驅(qū)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這席家的人怎么也牽扯進(jìn)來了。 “安捷,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也是最后一次給你機會;今天的一切,就當(dāng)是給過去二十多年來的感情,做個徹底了斷,此后……” 厲司寒頓了頓,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此后,若是你有任何傷害我妻子的行為,再沒有薄面可講,你若愿意,可以繼續(xù)回到國外,那對你而言,是最好的歸宿?!?/br> “不……我不愿意!”謝安捷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隨你!”涼涼的兩個字。 “安捷,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到明天晚上八點之前,你還有十八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準(zhǔn)備記者招待會,澄清這所有的一切,給蘇晚一個公道,善后的工作,我會讓厲氏公關(guān)部做好,此后如何,都隨你。” 說完,厲司寒起身,正要離去。 謝安捷的聲音卻在身后響起:“司寒哥,你難道不想知道那次在機場,蘇音找我說了什么嗎?” 聞聲,厲司寒修長的身子一頓,背脊挺直。 腳下的步子也停了,卻沒有轉(zhuǎn)過身,只說了一句:“不感興趣?!?/br> 說完,繼續(xù)邁開腳下的步子。 謝安捷看厲司寒的腳步?jīng)]有停下來,立馬提高了嗓音:“蘇音說,只要我答應(yīng)幫蘇晚澄清,還她清白,她可以放棄你?!?/br> 放棄? 果然,這兩個字讓厲司寒的心口一陣絞痛。 抬起的步子,生生的停下。 謝安捷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立馬走到厲司寒的面前:“蘇音在機場和我提過條件,她說可以和你離婚,只求放過蘇晚?!?/br> 離婚? 不可否認(rèn),這兩個字如鯁在喉,調(diào)動了厲司寒幾乎全身所有的感官觸覺。 心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條口子一樣。 不是不相信蘇音,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真的留住她的心了。 當(dāng)初,她為了嘉嘉,差點不要自己; 這一次,為了蘇晚,她又會做這樣的選擇嗎? 過了這么久,難道他厲司寒在她心里的位置,還是排在最后,可以為任何人讓位? “司寒哥,我知道你聽到這個消息會很傷心,但是……這是事實?!?/br> 謝安捷的話,再度激起厲司寒心中的波瀾。 “司寒哥,你為了她,為了幫助她的meimei,不惜和我劃清一切,你為她付出這么多,可是……她蘇音是怎么對待你的,值得嗎?”謝安捷苦口婆心的問。 “安捷,不要說了?!眳査竞剖怯闷>霕O了的語氣道。 “司寒哥,即使蘇音這樣,你還是要和她在一起,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 厲司寒陡然抬起銳利如鷹的眸子,冷漠至極的吐出兩個字:“她怎樣?提出離婚嗎?” “安捷,四年不見,你說謊話的本領(lǐng),什么時候也能如此得心應(yīng)手了?!?/br> 謝安捷驚慌的抬起眼睛,故作可憐裝:“司寒哥,你不相信我?” “對!”厲司寒回答的斬釘截鐵:“不相信?!?/br> 他承認(rèn),謝安捷剛開始說蘇音放棄他的時候,他心里有很大的波動,可是……等冷靜下來后,厲司寒很快清醒起來。 “安捷,好自為之,我不想我們之間最后一點情分,被撕裂的面目全非?!眳査竞渲曇?。 這一次,厲司寒毫不留情的走掉了。 謝安捷受到了無比大的刺激,整個人……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厲司寒能護(hù)蘇音到那個地步? 這一夜,謝安捷在酒店盡情放縱了一整夜,什么燈紅酒綠、什么勁爆歌舞,她都玩的如魚得水;不錯……以前在貧窮的她,對于這樣的夜夜笙簫簡直是太陌生了。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的謝安捷對這些逢場作戲和風(fēng)花雨雪,早就見慣不慣了。 “老板,拿酒來?!敝x安捷把包向吧臺一甩,徑直的坐在上面。 服務(wù)員馬上上了兩瓶酒,而且……還是濃度比較大的。 謝安捷拿著酒杯,呵呵的笑了笑,沒有任何猶豫,仰著頭一口氣喝了,很快……一杯就見底了。 “再來一杯!” “再來一杯” “……” 不記得多少杯后,謝安捷已經(jīng)徹底醉了,臉上一片紅,虛軟的身子無力的趴在吧臺上,一頭長發(fā)鋪散開來,在燈光中竟然有種凌亂之美加上穿著很是清亮的吊帶,更是勾勒著性感妖嬈,這樣的謝安捷很快就招來一些不懷好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