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車禍
斯寒夜的開車技術(shù),說真的一流,在斬新月的不斷催促下,他是穩(wěn)定又快速的穿過一條條馬路,拐過一個又一個的彎兒,很快他們就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車剛停,斬新月就立馬打開車門,沖了過去。 “怎么回事?”斬新月趕到那兒后,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她的偵探社老板王旭明早早站那兒等她了,見她過來欣喜不已。 “據(jù)目前得到的結(jié)果是突發(fā)心肌梗死亡,本來不必麻煩你過來,只是事件還是有點稀奇。據(jù)目擊者說道,這個女人當時是有帶藥的,她拿出藥,到嘴邊卻一直放不下去,像我們經(jīng)常接觸這些東西的,我懷疑當時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托著她?!蓖跣衩髅碱^緊鎖,語意嚴肅的說道。 “我先看一下尸體。”斬新月說道。 這是這個死者的家人已經(jīng)在一旁哭泣不止,看到斬新月過來只是有的稍微讓開邊一點,有的依然不放開,領(lǐng)頭的老婦人傷心欲絕的哭喊道:“我的兒?。∥业男母伟?!你為什么要讓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呢?你什么時候得的這個病呢?怎么都沒告訴我?” “她是一直和您住一起的嗎?”斬新月看了看旁邊的老婦人道。 “嗯”老婦人傷心的點點頭,一雙布滿皺紋的眼角,全是guntang的熱淚。 “那她在家有何異常?”既是一起居住,孩子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想是女子故意隱瞞,也未可知。 “沒有什么異常?!?/br> 女子魂魄早走了,斬新月也沒辦法看出她生前的事兒。 “行,既如此,就讓死者早點入土為安吧!”斬新月站了起來,眉頭還是緊鎖,只是說這話是尋常又平靜。 既然斬新月這么說了,也就很快和家屬,安排尸體,早日歸土去了。 斬新月看見斯寒夜還在那兒等著他,就自然走了過去,坐上車,斯寒夜就關(guān)切的問道,語氣還是冷冷的:“怎么樣?還順利嗎?” “沒什么棘手的事,只是”斬新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這看起來并不像一個案子,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一場離奇的自然死亡。 “羅閻君,今天你怎么這么安靜?”斬新月想到自己還有件法寶的,但是奇怪的是今天竟然一直都沒講話,有點不活躍呀。 “新月,你沒覺得她的魂魄,走的太早了嗎?” “是哦?!睌匦略路磻?yīng)過來,一般人的靈魂在死后的兩三天都不會急著去投胎的,塵世未了,恩德未報,緣分未斷。尤其像今天這個死者,更不可能這么早,魂魄就沒了,上有老母,還有孩子,又是突發(fā)疾病,怎么一時間就都斷了,確實不和常理。 “斬新月,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寶貝了,造的還和我一個樣?”一直沒說話的斯寒夜突然開口,竟是打趣加醋意的話語,一則是多了一個除他以外親密的人,另則是那個人和自己一模一樣。 “又不是我造的。”斬新月也是無語,怎么?她還有這層功力? “羅閻君,你說是吧!”這時羅閻君已從玉佩中鉆了出來,看著她的主人。 “新月,說的對!”一直未對視斯寒夜的眼睛。 斬新月突然噴笑出來,心想,這兩人一模一樣,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是千差萬別,不盡好笑。 “皮卡皮卡皮卡丘”這時斬新月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新月,你現(xiàn)在快去思北街,我現(xiàn)在忙剛剛的事走不開!嘟嘟”說完電話那頭的王旭明麻麻的掛斷了電話。 “斯寒夜,麻煩你,去思北街?!钡葦匦略抡f道去字的時候,斯寒夜就極速轉(zhuǎn)了方向,因為他聽到了電話里說的那個地理位置。 “謝謝?!睌匦略氯跞醯闹v了聲,因為實在有點不好意思了,今天好像把中威集團的大少爺當司機是的了。 “謝什么,這是你未婚妻的權(quán)利!”一字一句聽起來都極為認真,好像說的跟真的是的,是他的未婚妻,做夢嗎?我好像沒那么討厭他了呢!轉(zhuǎn)新月這是還臉紅了起來。 羅閻君在旁咯咯地笑。 很快他們又到了思北街,只幾十步的距離,斬新月,就看到了一群人圍在馬路邊上,她掰開人群,大聲說道:“大家讓開一下,讓開一下,讓一下?!?/br> 掰開人群走到里面,頓時傻眼,辦案多年,抓鬼都不下百只了,斬新月還是第一次,不忍直視的扭到一邊去,但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看過去。 一輛摩托車及車主與一個大約已有七八月身孕的中年婦人相撞,兩敗俱傷之后,馬上失血過多,來不及搶救,雙方同時當場死亡! “” 周邊的群眾你一句,我一句,不相信這種怪事兒,當場有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一些婦人,路過的男丁,閑來無事的退休干部,都聚在這兒瞧熱鬧。甚至有的還拿出手機發(fā)微信群,朋友圈,有的悲天憫人的就會可惜幾句,然后告誡身邊的親朋好友要以此為戒,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呀! “以后在外,真的要注意安全,什么事兒,做夢都會想不到的。”一個看起來六十多的老婦人,神情扭結(jié)在一起,感嘆道。 這時事故發(fā)生的兩家人也趕到了現(xiàn)場,哭的哭,罵的罵,甚至還扭打到了一起。 “你賠我丈夫,你賠我丈夫!”一頭亂糟糟的長發(fā)女人,撕拉著一個寬衣打領(lǐng)結(jié)的中年男子。顯然頭發(fā)是手刺激抓亂的。 “我賠你丈夫,誰來賠我妻兒。”這名男子,看似也是個知書達理之人,沒有表現(xiàn)的強烈沖動,而是得知情況,緩緩掉下淚來,直直的立在那兒,手里還拿著黑色的公文包。 女人傷心欲絕,無助的大哭起來,“怎么辦,為什么丟下我一個人?!?/br> 斬新月,在那兒看著他們,也是一陣揪心,想到她的外婆,也是這個世上自己惟一的親人了,還一直在醫(yī)院昏迷不醒,她的魂魄至今也還未找到。 魂魄?她幡然醒悟,拿起玉對著它,輕聲問道:“羅閻君,你看他們的魂魄還在嗎?” “我們趕到這里時就已經(jīng)不在了,只不過,這里還有點邪氣殘留?!绷_閻君用一種特定的傳音方式,把聲音傳達了斬新月的耳朵里,像上次在無人區(qū),見到哪位大師,傳話時的方式一樣。這種只存在在玉佩與主人之間的話外傳音。 “邪氣?”正在幫警官處理現(xiàn)場的斬新月,暫停一下,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