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愛的太深了
高冷的閻王在斬新月面前也有如此一面,她不禁為之說動,想到之前叫她主人時的可愛模樣,以及斯寒夜專橫獨裁的模樣,其實我們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她又為何因為一點點小事,因為對一個外人的熟悉感,而損壞他們夫妻之間來之不易的相處時間呢! 于是她轉(zhuǎn)過頭來,和他臉對臉,呼吸停止了,他和她對視著,將右手敷在他左邊的側(cè)臉上。 而他用他厚重的大手抵住她的頭,他們相擁在一起,互相纏綿,他就是不能將她讓給任何人,她只能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搶走她。于是那力道險些將斬新月弄傷。 有時候兩個人愛的太深了不知道最后是不是會變成傷害…… “啊……”斬新月的被羅閻君重重的咬了一口,斬新月只得疼得叫出了聲,他的威壓卻又再一次襲來…… “你好像不希望我見到那個妖王,為什么?”旖旎上升,而且有些粗暴,讓她覺得更加不對勁,連合今天的疑慮,在心里升騰,最終一吐為快。 可是他好像并不愿意解釋,他這樣的舉動就惹得斬新月更加懷疑,心里敁掇著,一定要把這事兒弄清楚。 第二天,天剛亮,閻王就因為有事早早走了,而斬新月倒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一個影子閃過,來到床前,伸過大長袖子,在斬新月的鼻尖輕輕一掃。 “啊~切~”食指戳了戳鼻尖,又繼續(xù)扭頭大睡了。 來人不禁抿嘴輕聲笑道:“還是個臭懶蟲!” 又將袖子一拂…… 哐當(dāng)一下,從床上端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床邊有人時,一開始以為是羅閻君,后面仔細(xì)一看,大吃一驚以為在做夢,懶聲道:“怎么可能是妖王?” 便有要倒頭睡去,到半截兒就被狼月給攔了下來,溫柔的笑道:“喂~是我,是我~別睡了!” “你怎么來這兒了?”斬新月眼睛朝門外張望,小聲的問道。這種感覺就像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我是要帶你離開的,當(dāng)然這么說,你肯定不會跟我走,但是如果我要說,我是來給你解答疑惑的,那你愿不愿意離開?!?/br> “我不愿意,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而愿意因為你的一句話,放棄我的夫君!”斬新月斬釘截鐵的對他說道。雖然他很溫柔,不像個壞人,但是她沒有理由就跟他走;雖然他很好看,但是她不就真的變成了人們口中水性楊花了?而且和她夫君相比還是比不了的!當(dāng)然,雖然看到他第一眼時,就覺得很熟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是,那也僅此而已! 所以,她又正色道:“妖王,以您的身份待在這兒,實在是不妥,麻煩還請您立刻出去!” “新月,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走,你會后悔的!”狼月皺眉道。 “我為什么要后悔?等等,你剛剛叫我什么?”斬新月很糾結(jié),心里暗忖道,他怎么可以叫我新月!可是思緒又將她拉到熟悉的感覺里,有那么一刻,她走神了…… “其實,你就是我在玫瑰園說的那個meimei,你想知道,閻王為什么不讓你見我嗎?這就是其中原因之一,其二,你失憶了,他怕你見到我再次想起過往……”狼月見新月出了神,他下賭,還有機會把新月勸回去的。 “什么!”斬新月有一次喊到特別震驚道。原來她一直非常非常相信的人,一直都在撒謊,存有私心。這個答案猶如晴天霹靂,讓她更想知道,她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到底是什么?于是她堅定的道:“好!我跟你走!” 為了避過眾人耳目,斬新月?lián)Q上了普通的妖族侍女服,這樣他們才逃過了鬼差的眼睛,然后沒跟鬼王告別就離開了冥界。 狼月開心的看著新月笑,一開始他拉著她飛,她拒絕了,可是至少她又一次回到他身邊,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他的心里就暖暖的。 他帶著斬新月來到妖族,斬新月看著妖族的一切都特別特別的熟悉,抱著陶罐蜂蜜的大熊,張口大吼的獅子,飛在天上的白天鵝,不停在樹枝丫里滋滋滋的知了……當(dāng)狼月把她帶到石巖堆砌的水塘?xí)r,說道:“這是妖族洗浴的妖泉,它有很神奇的魔力,或許它可以告訴你,失去的一切!” 斬新月看著像血水一般,冒著白氣的所謂的妖泉,她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這個不燙嗎?” “傻丫頭,不燙的?!崩窃聦χ郎嘏男χ?。 看著一直冒氣泡的紅水,斬新月最后氣沉丹田,慢慢的伸下腳去,又縮了回來,笑道:“是不燙耶……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順便幫我在外面看一下,別讓人進(jìn)來??!” “好……”狼月溫柔的答應(yīng)道,這丫頭還是這樣,他邊走邊想到,好像他還是習(xí)慣她的指使,并且很幸福。又抿著嘴忍俊不禁的認(rèn)真在門外看守著。 等狼月出去后,她才緩緩將輕紗褪去,露出細(xì)白水嫩的肌膚,將rou嘟嘟的腳丫子伸進(jìn)水里去…… “想不到這樣的妖泉,泡起來卻這么舒服,簡直飄飄欲仙,哈哈……啊……”斬新月剛下下水去,整個人感覺特別的舒服,像被自然的血水,敲打著身體的各個xue位,按摩著身體的關(guān)鍵部位,一刻后,她就感覺不舒服了,感覺神魂俱裂,昏迷后再次醒來,她整個人就不似從前,她已經(jīng)記起了一切。 “月哥哥,長大以后,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玩嗎?”兩個小孩兒一起背靠背,坐在懸崖上,扎著兩個葫蘆頭,身穿天衣無縫昭碧霞的外罩短衫長裙的小女孩兒,一口吹著手里拿的蒲公英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呀!月兒~”身穿漸變淺藍(lán)色的小男孩兒溫柔的摸著小女孩兒的頭道。 “月哥哥,你看這個蒲公英多幸福?!迸嚎粗底叩钠压?,一臉羨慕道。 “月兒,你比她更幸福??!”小男孩突然撐著懸崖邊的地,站了起來,說道,“你知道為什么嗎?” “知道!”她也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小男孩燦爛的笑道。 “你知道?”小男孩疑惑道。 “有你呀!”女孩兒笑著說完,就屁顛屁顛的跑了…… 她們兩個從小就兩小無猜,在他們還不知事的年紀(jì),父母早就為她們定下了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