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黑蓮花打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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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書法的比試,前世的夏傾歌寫字東倒西歪,簡直不忍直視。 幸虧模仿能力很強,再加上司空大師稍稍點教,茅塞頓開,進步飛快。 但夏傾歌端坐在那里,案幾之上空無一物。 坐在高臺的老太君眸染笑意,這夏傾歌,等會有她好看的。 交上所有作品之后,老太君故意刁難起來,“夏家姑娘的在哪里?” 管事回道,“一字未寫,所以……” 老太君再次起身,聲音之大,“夏傾歌!” 質(zhì)問的語氣夾雜著幾分嘲諷之意,老太君心中腹誹,看她如何收場。 管事也跟著說了兩句,“夏姑娘,一字不寫視為對比賽的不尊重。” 見管事陰沉沉的笑,夏傾歌不屑一顧,面向大家,“剛才動手腳一事兒令小女心有不安,若是再被動手腳。” 夏傾歌欲言又止,“我雖不知幕后之人是誰?但我也絕不會讓此事發(fā)生第二遍?!?/br> 旋即,夏傾歌鋪開紙面,開始寫字。 當她學畫怎么也琢磨不透時,司空大師就教她寫靜字。 凡事潛心靜學,耐住性子,方可領(lǐng)悟一切。 夏傾歌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司空大師說得每字每句,旋即,揮灑墨水,落下一個靜字。 特別是最后一筆是為點睛之筆,筆鋒一轉(zhuǎn),運用虛筆,似斷似連,灑脫豪放。 雖然一字作為作品有些不妥當,再加上如若剛才和大家一起交上去,老太君定會在其中做些手腳。 現(xiàn)在讓在場的人先觀看,對她的作品有個印象,到時候老太君就不好做手腳了。 她們都連連叫好,稱贊不絕,老太君氣的臉色鐵青。 這一次,夏傾歌雖然在書法上沒有奪取第一,但依然叫人印象深刻。 老太君把第一給了自己的外甥女,雖然一筆簪花小楷娟秀高雅,卻少了幾分硬朗。 在場之人皆是心中不服,但老太君在這里,又不好說什么。 下一場是貴女們設(shè)計的首飾,一旁的墨紫英覺得勢在必得,等會也會讓一時風光的夏傾歌丟了顏面。 這場比試時間很長,雖然貴女們都準備好了,須老太君仔細的一一過目。 這時,墨紫英拿出鳳冠,眾人看去,各色上好的珠釵寶石鑲嵌在上面,艷麗摧殘,好看的很。 夏傾歌只覺得之前設(shè)計的實在俗氣,就像墨紫英今天的一身打扮。 一身華服,滿頭珠釵,特別是脖頸帶著重重的纏枝蓮紋銀鍍金瓔珞項圈,而項圈下方又墜著一排大顆鑲金嵌玉的珍珠。 把心思都穿在了衣服上,過于招搖。 當夏傾歌拿出自己的作品時,眾人只覺得墨紫英的不算好看,反而和夏傾歌的作品有幾分相似之處,但又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但夏傾歌的絕非是鳳冠,而是命婦所帶的朝冠。 命婦進宮,除非宮宴,才會穿著得體,若是進宮陪哪個娘娘看戲,長談,穿著命服帶著朝冠又顯得太過正式。 夏傾歌的朝冠仍以九龍四鳳為主,周圍是姿勢各異的伎樂,珍珠旁環(huán)繞金累絲。 額間以各色寶石鉤邊,寶石上方雕刻著王母八仙過海,神獸翱翔蒼穹,再以浮動花瓣作為點綴,添了幾分趣味。 這樣的朝冠,即得體,又不這么刻板,出席各個場合都可以。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傾歌的朝冠上,老太君看后,心中越發(fā)生氣。 退婚的事宣揚出去,也影響了瑯樺今后的仕途 老太君不甘心,但最不甘心的當屬墨紫英,今日本想讓她出丑,反咬她一口說她抄了自己的繪圖。 可如今,卻給他人當了陪襯。 墨紫英從來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姑娘,再加之門第之高,貴女們更是攀附于她。 現(xiàn)在,竟被一個丑女比下去。 墨紫英抬頭,眸中閃過一絲冰冷,夏傾歌褪掉傷疤,還真真是好看。 從前,她才是京城第一貴女,而現(xiàn)在,自己的容貌根本不及她一半。 所以墨紫英心升妒火,聯(lián)手夏云煙偷出手繪圖。 想要害人,反倒失??! 她氣得咬牙切齒,太陽xue青筋突突直跳。 暖陽折射而下,映的那張艷麗的小臉如野獸般猙獰可怖。 夏傾歌看在眼里,對著遠遠立于人群之后的墨紫英微微一笑。 她開口,但沒出聲。 夏傾歌是在用口型告訴墨紫英,你休想害我! 那樣動人的容顏對著她笑,墨紫英氣的不知所云,張口閉口就是小賤人。 老太君剛才已經(jīng)讓自己的外甥女得了第一,這一次,再護短,恐怕招人非議。 她也是無奈,但依然噙著得體的笑意,沖大家說,“今年比試,夏家姑娘第一。” 這個結(jié)果眾人都是無話可說的。 往年比試結(jié)束,大家同坐一處,美食歌舞,曲水流觴,賓主皆歡。 今年也不例外,老太君特意讓下人把林楓苑收拾出來,那里寬敞一些,正是和大家聚在一塊暢談玩樂。 夏傾歌本想痛痛快快的吃喝一頓,可一想到和謝家人同坐,只覺得惡心。 夏傾歌索性在宴席上吃了一點,就出來消失散步。 亭廊處,夏傾歌本想坐在池邊賞魚,突然看見墨紫英和夏云煙在一塊。 夏傾歌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親meimei竟然連連挨了好幾個巴掌。 當然,夏云煙不堪示弱,雖然墨家是皇親國戚,可自己的爹爹也是朝中二品大員,絲毫不遜色于墨家。 她想還手,可墨紫英力氣實在太大。 “庶女就是庶女,卑微下賤,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本不想和你這種人合作的。” 原來墨紫英覺得自己惡心,夏云煙杏眼圓睜,狠狠的瞪著她。 本是個溫婉的女子,可這小眼神,嚇得墨紫英心肝亂顫,惶然無措。 “你這么瞪著我做什么?” 夏云煙冷哼,紅唇微微輕啟,噙著一絲冷笑,神情森然,“嫌我身份低,那你呢,論品貌,你比得上那個夏傾歌嗎?” “敢在我頭上撒野,sao蹄子,賤貨?!?/br> 只因為這般喊罵,是因為墨紫英素日里就看不上夏云煙。 只覺得她長得并不出眾,卻依然讓男人垂憐。 不就是會裝可憐嗎?誰不會呢! 夏云煙氣的瑟瑟發(fā)抖,一股恨意憋在心頭,難以消散。 突然,她使足了吃奶的勁,狠狠往墨紫英的臉上扇去。 墨紫英家中武官之多,跟眾位哥哥學過武,雖只學到了三腳貓功夫。 可對付一個弱女子,綽綽有余! “滾開,狗爹狗娘養(yǎng)的東西。” 墨紫英一個用力,輕而易舉將人推倒。 夏云煙還是不服,繼續(xù)爬起來,正當這時,夏傾歌走來,“那你呢?” 夏傾歌面露嘲諷之色,“豬狗不如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