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原來不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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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夏傾歌屈膝告辭,“若無事,臣女就不多留了?!?/br> 顧睿淵想要挽留,卻笨嘴拙舌,不知該如何開口。 旋即,他微微額首,叫來戰(zhàn)涯,“你送她回去?!币娤膬A歌走出門,顧睿淵不忘低聲囑咐戰(zhàn)涯,“看她進(jìn)入尚書府,再回來,切勿大意?!?/br> 主子這般嘮嘮叨叨,一點都不像素日里殺伐果斷的攝政王。 陷入情海的人都是這樣嗎? 戰(zhàn)涯無奈,點頭答應(yīng),隨后便帶著夏傾歌離開王府。 抄手游廊游廊兩面都是壁畫,技藝精湛,圖紋繁復(fù),游廊外,碧草青青,池水碧碧,假山嶙峋,曲徑通幽。 移步皆是景,風(fēng)光如畫,恍若仙境。 但……少了幾分生氣! “你們主子倒挺有格調(diào)的!” 戰(zhàn)涯不懂格調(diào)二字,但大概能體會到格調(diào)的意思,“我們主子用的穿的都是很講究的,而且特愛干凈,這里上上下下,都按主子的要求打掃的不染一塵?!?/br> 戰(zhàn)涯繼續(xù)道,“他眼里容不得臟東西?!?/br> 原來有潔癖! 夏傾歌心底冷笑,這顧睿淵身上的毛病還真不少。 轉(zhuǎn)念一想,記得上次寺中相見,那一雙干凈整潔的靴子…… 旋即,夏傾歌道,“這樣也好,總比那些邋里邋遢,蓬頭垢面的男人好很多。” 戰(zhàn)涯冷笑,主子怎能和那些男人相提并論。 夏傾歌見他無語,便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心生好奇,“這新月公主是什么樣的女子???” “你問她做什么?”戰(zhàn)涯自顧自的搖搖頭,一個小孩,成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人后面,煩的很! “我就問問,好奇你家主子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戰(zhàn)涯一聽這話有些不對,“你不知道新月公主是誰嗎?” “是啊,我不知道?!?/br> 戰(zhàn)涯剛要回答,卻被前方的玉錦打斷,“在干什么!” 這女子為何來王府?有什么目的?無數(shù)個問題在玉錦腦海中出現(xiàn)。 那日山中相遇,他們?yōu)榱司戎髯樱胍种械乃幉摹?/br> 起初戰(zhàn)涯好無禮數(shù),還出口傷人,一旁的錦玉連忙道歉,看起來是個老持穩(wěn)重的人。 夏傾歌覺得玉錦對自己有深深地敵意,便不在這里多留,“我先走了,戰(zhàn)涯,你不用送我?!?/br> “可是主子……” 還沒說完,人已走遠(yuǎn)! 錦玉攔住戰(zhàn)涯,“主子的話你不用聽,今后,也不許他見主子!” 戰(zhàn)涯覺得錦玉無理取鬧,像個孩童,“你怎么了?” “你可知,主子遇到心愛之人就會巨毒發(fā)作?!?/br> “我知道,但凡事有解決的辦法?!彪m然戰(zhàn)涯不喜歡夏傾歌,甚至討厭她刻意疏遠(yuǎn)主子,可戰(zhàn)涯知道,那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如若此生不復(fù)相見,也會痛苦。 “有解決的法子?如若有,主子還用受這般折磨嗎?前幾日修養(yǎng)得當(dāng),氣色好了些,你又讓這個女人進(jìn)來?!?/br> 戰(zhàn)涯不想和玉錦爭執(zhí),沒必要為此逞一時口舌之快。 “我不想說了,至于你,一邊涼快去?!?/br> 戰(zhàn)涯甩袖而去,獨留玉錦一人。 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景,玉錦長嘆一口氣,絕不能讓夏傾歌和主子再見面,絕不! * 夏傾歌回來后,就著急讓蘭心倒茶喝。 她不識路,而車夫也不識路,彎彎繞繞了幾條街,才回到尚書府。 “小姐,茶來了!” 夏傾歌一飲而盡, “一路顛簸,真是辛苦啊!” 蘭心趕忙捶背捏肩,“小姐,今日的四車百花草可都賣了?” “賣了,還知道堂堂攝政王顧睿淵喜歡明新公主!” 蘭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您又是聽誰說的?” 夏傾歌把今日他和顧睿淵說的話都講給蘭心聽,蘭心捧腹大笑,“去燈會就一定要帶上喜歡的女子嗎?” “那會是誰?”夏傾歌知道顧睿淵喜歡自己,但在她的意識中,男子都是花心成性,身邊鶯鶯燕燕,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可以是個孩子啊!” “新月公主是個孩子?” 蘭心點點頭,“新月公主是皇帝最小的meimei,但聽外頭人說,攝政王特意把新月公主撫養(yǎng)膝下,為的就是逼迫皇帝聽自己的話?!?/br> “原來如此。”皇室斗爭永不休止,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顧睿淵如若秉性善良,忠孝仁義,也不會像世人所說,是殺伐果斷,嗜血成性的攝政王了。 想至此,夏傾歌不愿再見他一面。 勞累一天,夏傾歌倦意上涌,“蘭心,我乏了?!?/br> 蘭心聞言,把小姐扶到床上,脫下外衫,只留中衣,“小姐不沐浴了?” 話剛說完,蘭心就見夏傾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姿極為不雅。 蘭心給她小心翼翼的蓋上被子,便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夏傾歌進(jìn)入夢鄉(xiāng),可門外吵鬧聲接連傳來,無奈醒來,“什么事?” 蘭心匆匆而進(jìn),“小姐,老爺叫您去一下前廳,老爺把主母接回來了?!?/br> “主母?”就是那個國公之女李榮蘭? 蘭心應(yīng)是,又給小姐準(zhǔn)備了玉色蝴蝶穿花百褶裙,外面穿上碧色銀紋重蓮罩紗。 淡雅素凈,端莊得體,蘭心滿意的點點頭,“待會定會給大夫人一個好印象?!?/br> 夏傾歌無奈笑笑,推了一下蘭心的腦門,“好了,都聽你的?!?/br> * 前廳處,夏林毅和大夫人李榮蘭座于為首的位置。 夏傾歌等人坐在下首的兩排座椅上,此時的金氏恨得牙癢癢,可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和氣的摸樣,“您是府中主母,今后妾和孩子們?nèi)羰欠稿e,還請您寬容體諒,勿要動氣?!?/br> 金氏伏低做小的,可話中總帶著幾分酸味。 李氏是個大度的,她淡然笑笑,“今后你我便是姐妹,莫要拘束?!?/br> 金氏點點頭,低垂斂目,摸著眼淚,“謝謝大夫人體諒?!?/br> 夏云煙見母親感激涕零,一下子匍匐在地,長跪不起。 李氏臉色微變,趕忙扶起,“孩子,這是干什么!” 夏云煙眼淚啪嗒嗒的掉,說哭就哭,演技了得! “我母親小家出身,比不上大娘高門貴族,今日我母親為了迎您,從清晨一直站在前廳等候,雙腿疼的站不得,坐不穩(wěn),就怕失了禮數(shù),讓您笑話她沒有規(guī)矩,家風(fēng)不嚴(yán),”夏云煙緩緩起身,又對父親說,“我母親昨日徹夜難眠,怕事事做不好,給您丟了顏面。” 夏傾歌心底冷笑,這顯然是賣可憐! 看著夏林毅眼眶發(fā)紅,就知道他對金氏心升愛憐,后悔那天對她如此絕情。 兩個白蓮花,在這里唱雙簧,以為大夫人是個傻子嗎? 夏傾歌認(rèn)為李氏是個善良的,但不代表李氏是個任人拿捏的傻子。 高門大戶,爾虞我詐,這個李氏最清楚不過。 用過午膳,李氏就說自己乏了,屏退眾人之后,唯留夏傾歌一人在此。 夏傾歌靜靜端坐在那里,噙著得體的笑容,“大娘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