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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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賢因從小體弱多病,身體不便,所以對于父親,就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門口的婢子聽見了,馬上去喚來老爺。 不過片刻,王霄戰(zhàn)拋下一堆公務(wù),來到兒子這里。 “臭小子,自己的腿腳好了,還讓老子跑來找你。” 王賢雙臂支撐頭部,翹著腿,斜靠折枝海棠花角枕上,神情頹廢。 他充耳不聞,只是揮揮手,示意讓父親坐下來說話。 “說,你又有什么事?” 原先的日子過得太寂寞,而媚娘,就是黑夜中的一盞孤燈,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王賢心中陰霾并未消散,被感情傷了一次,真是經(jīng)歷不起第二次。 可他也想成親,找個適齡女子相伴永生。 “父親,我想通了,那媚娘壓根不是真心對我?!?/br> 王霄戰(zhàn)心中狂喜,兒子終于想通了,“若是哪天有合適的姑娘……” 他一貫直言快語,有話就說,可從前一旦有合適的妙齡女子,王霄戰(zhàn)就會把姑娘的畫像拿來,給兒子看,若是合適,兩家再做商議。 可每每介紹姑娘,兒子都是氣得撕成碎片,幾天都不和他這個老爹說話。 王霄戰(zhàn)思及此,頓了頓,“你想通了?” 王賢目視著前方庭院,凄凄涼涼,冷冷清清,若是有個女子來陪伴,心許會熱鬧一些。 他聞言,淺淺的“嗯”了一聲。 王霄戰(zhàn)拍手叫好,兒子將來娶妻生子,也是一件好事。 他高興過了頭,決定過幾日辦一場家宴,京城貴女通通請來,如若兒子喜歡,那就去上門說親。 思及此,王霄戰(zhàn)腦海之中又閃過了一個念頭,“兒子,你覺得夏傾歌這個姑娘怎么樣?” 王賢不懂父親話中的意思,只是順著他的話說,“挺好的??!” “家宴 那日我邀請她來,可好?“ 王霄戰(zhàn)再次用試探的目光看著兒子,王賢歪頭,瞅了瞅自己的老爹,淡然自若的說,“好??!” 王霄戰(zhàn)高興的應(yīng)了一聲。 他知道,夏傾歌之前的名聲并不好,可觀察下來,發(fā)現(xiàn)她爽朗健談,做事沉穩(wěn),從不拖泥帶水。 身為武將,就覺得這樣爽利的姑娘,而夏傾歌才是兒子的良人,那些病態(tài)美人,高門矜持做作的閨秀,反而不好相處。 王霄戰(zhàn)起身,叫來管事準(zhǔn)備一下后天家宴的事兒,高興之余,還不忘囑咐把請?zhí)偷缴袝?,?wù)必要快,不得耽擱。 * 當(dāng)日的下午,蘭心就受到了將軍府的請?zhí)?,她急匆匆的給了小姐,好奇道,“他們辦家宴,還叫您去?” 夏傾歌淡淡一笑,“可能我治好了他兒子的病。” 既然有了交集,長久往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夏傾歌收下請?zhí)羧?,便梳妝打扮,如約而至。 她穿著一身紫華蹙金廣陵鳳越牡丹羅袍,手持花鳥圓扇,從玄青頂雪瓔八寶車款款走下。 這時,所有的貴女都看了過來,眼底冒出嫉妒的目光。 夏傾歌察覺異常,便知道她們都是什么心思。 女人通常厭惡好看的女人,她蓮步輕移,聘聘婷婷而來,唇上噙著一絲譏諷的笑意,然后沖著眾人微微一福,“大家都看我做什么?在門外久站,會感染風(fēng)寒,快進(jìn)去吧?!?/br> 眾貴女的目光紛紛收回,見門外的客人看了過來,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丑相,真是丟人現(xiàn)眼。 門庭熱鬧非凡,男子在武場那里射箭,便有貴女紛紛前往,坐在高臺觀賞享樂。 果盤一盤接著一盤的端過來,夏傾歌只覺得這果子十分好吃,便又喚來下人,“再拿來一盤。” 蘭心只覺得小姐太不爭氣,傾身耳語,“這都幾盤了!” 荔枝放在水晶蓮花托盤上,果rou豐厚圓潤,甘甜可口,真是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 一旁的王霄戰(zhàn)看在眼里,覺得夏傾歌就是與眾不同,該吃就吃,改喝就喝,何必想那些閨閣秀女一般,到哪里都是拘謹(jǐn)?shù)暮堋?/br> 他坐在為首的位置,沖著婢子喊了一聲,“備上幾盤,若是沒了,叫人速速去莊園采摘,不得有誤?!?/br> 夏傾歌抱拳,表示謝意。 此刻,高臺之下的貴族子弟紛紛上馬,馬蹄一揚,帶起陣陣勁風(fēng),一時飛沙漫天,他們?nèi)珉x弦之箭,策馬揮鞭,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蘭心探頭看了看,“原來比賽騎馬?。 ?/br> 夏傾歌冷笑,“這可不是他的強(qiáng)項,一個病秧子從小纏綿臥榻,怎會這些呢?” 蘭心看的一時激動,把夏傾歌扶起來,讓她看向遠(yuǎn)方,“小姐,王賢公子一直跑在前面呢?” 夏傾歌見狀,王賢背影消瘦單薄,這樣的身子怎么扛得住呢? 而且,他不是一直在家中休養(yǎng)嗎?怎么會騎馬? 不過一會,王賢便奪得第一,興高采烈的上了高臺,眾貴女這才注意到,原來病秧子的臉色蒼白如紙,可先在仔細(xì)一看,男子英姿勃發(fā),豐神俊逸。 王賢并沒有注意到異樣的目光,徑自走向夏傾歌那里,雙腿盤在錦墊上,“怎么樣,我厲害吧?” 此時的王賢像個孩子,撒嬌要糖吃。 心許是大病初愈,性子也不像從前那般陰郁,再加之王賢面容俊美,這么一看還真挺討人喜歡的。 夏傾歌淡淡一笑,“厲害,你怎么擅長馬術(shù)?你不是從小……” 王賢擺擺手,一副得意之色,“從前偶爾練練,重要在于,我挑的一匹好馬?!?/br> 話落,王賢開始夸夸其談,無非就是講如何選馬,如何在有利的時機(jī)趕超他人,奪得第一。 夏傾歌偶然聽聽,但大多時候也是看看高臺之下的好景色。 見她無心聽他說話,王賢話鋒一轉(zhuǎn),想起了幾個好笑的笑話,講給夏傾歌聽。 從前宅子太悶,就聽下人講段子。 兩人談笑風(fēng)生,眾貴女也看得心里不舒服,憑什么男子都會跟她靠在一塊,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呦,我瞧這是誰呢?原來是夏傾歌,怎么又和王賢公子勾搭上了。” “jiejie,也怪我們姿色平平,不及夏傾歌好看,瞧瞧人家,也不用搔首弄姿,也不用倚門賣笑,這男人自然就來了,不過,男人多多益善,挑一個最好的嫁了便是?!?/br> 夏傾歌抬眸,看著兩位貴女酸里酸氣,便道,“哦?多多益善?除了王賢還有誰?” “誰都知道謝家公子謝瑯樺鐘情于你,jiejie你不知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