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扭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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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穂不肯進去,待會進了房間,肯定要挨打受罵。 煜穂扭著身體,“我不要進去?!?/br> 柳娘潑辣慣了,見她寧死也不跨進這個門,伸手就拽起煜穂的衣襟,“給我進來,你不回來還想在外勾引男人嗎?” “我沒有,我沒有!” 煜穂矢口否認,柳娘揪著煜穂的耳朵,張口就罵,“賤蹄子,我好心為你張羅婚事,你卻不情不愿的,老娘我今日撕爛你這張皮子?!?/br> 柳娘使足了吃奶的勁,上去就拽著煜穂的頭發(fā)不放。 青絲凌亂,衣衫破裂,“你到底要干什么,既然當(dāng)初領(lǐng)養(yǎng)我,為何現(xiàn)在要打我?!?/br> 柳娘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掐著腰,神色陡然陰沉,“我告訴你,煜穂,當(dāng)初養(yǎng)你就是想要賣給大戶人家,只要有了錢,我兒子才能步入仕途,有一個錦繡前程,明白了嗎?” 煜穂連連后退,雖然柳娘惡毒,可養(yǎng)育之恩煜穂不能忘,“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去城里給人當(dāng)丫鬟,每月掙來的錢都給您,就當(dāng)報答您了?!?/br> “這也太便宜你了吧!”柳娘冷笑一聲。 旋即,有一道聲音傳來,“別在外面打她了,先進來?!?/br> 柳娘一聽是夫君,立馬臉色大變,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進了內(nèi)室。 她撩開簾子,假惺惺的笑了笑,“您有什么事吩咐?” 柳娘性子再驕縱蠻橫,在夫君面前也是伏低做小的,如老鼠見貓,不敢吱聲。 柳娘那年嫁給嫁了個秀才原本以為是件好事,男人溫柔儒雅,面如冠玉,長得俊美非常。 若今后仕途順遂,步步高升,也可以跟他一起享福。 可誰知,科舉屢屢不中,人到中年,性子竟越發(fā)的張狂暴躁,時不時還把她毒打一頓,已解心中郁結(jié)。 柳娘是個愛面子的,若是說了出去,在村子里丟盡了臉面不說,還被人瞧不起。 她只能忍著,所以對于夫君,真是百般順從。 “您有什么事?” “打她作甚?” 男人拿著皮鞭,慢條斯理的纏繞在手上,勒出一道道紅印。 “煜穂不聽話,本想給她張羅婚事,可她哭哭啼啼的,毀了這好姻緣。” 男人唇角勾起,似笑非笑,揮起鞭子,重重向地上一甩,“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伺候不了你的親弟弟,不如來伺候我?!?/br> 柳娘原本是不樂意的,誰愿意看著自家夫君寵幸別人。 可近年來,隨著他性子的改變,在床上對他也是愈發(fā)的狠毒,有幾次,柳娘幾乎暈厥而去。 柳娘再也不想伺候這個男人了,她寧愿看著別的女人和自家丈夫纏綿旖旎,也不愿自己遭受折磨。 聽到這話,柳娘心里是一百個樂意,起碼有個人替她受罪,也是好的。 她立馬出了內(nèi)室,抓住煜穂的衣襟不放,“給我進去?!?/br> 煜穂覺得不妙,“為什么要進去,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也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br> 煜穂聽得似懂非懂,回報?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煜穂掙開柳娘的手,覺得有些怪,“我告訴你,我不做什么齷齪的事兒?!?/br> 柳娘大笑,幾個利索的動作,就把煜穂捆綁起來,拖到內(nèi)室。 煜穂起初不聽話,挨了幾個巴掌,又被柳娘打了一棍,意識漸漸模糊,突然,頭頂一盆冷水潑下,涼意滲入四肢百骸。 “你們要干嘛!” “干什么你還不知道嗎?” 男人赤裸著上半身,見美人兒垂淚,那股久久不能排泄的浴火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她本就身段婀娜,被繩子一勒,把身段勾勒的凹凸有致。 煜穂扯著嗓子喊救命,可夜深人靜,四下無人,喊破了天還是徒勞。 她不認命,猛足了勁想外爬,男子一把拖回來,看著她,就像盯著一個拼命掙扎的困獸,“別在浪費力氣了。” 煜穂連連磕了幾個響頭,“我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對我?!?/br> 男人冷笑,遞給了柳娘一個眼色,示意她在門外看守。 柳娘會心一笑,旋即便出去,把門鎖起來。 外面冷風(fēng)習(xí)習(xí),里面不斷的傳來嘶喊聲。 柳娘抄著手,透過雕花窗欞看進去,一件件衣裳被扯破,男子露出兇狠的一面,而煜穂則是不斷后退,拼勁全力保護自己的身子。 看著夫君和別的女子……,柳娘心升一絲苦澀。 不過一想到夫君殘暴的一面,她瞬間覺得自己幸運很多,起碼今晚被折騰的不是她。 此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當(dāng)柳娘抬起頭,只見夏傾歌正在往這個方向走來,她剛要抬腳進去和夫君說一聲,卻被人反手制住。 她側(cè)目,發(fā)現(xiàn)夏傾歌已走到身旁,“怎么?這是什么意思?” 夏傾歌冷笑,問她什么意思? 剛才蘭心派人送來幾床新的被褥,今日天冷,別讓他們凍壞了身體。 沒成想,蘭心卻回來稟告,說東次間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夏傾歌就連忙趕到這里。 她聽聲音,應(yīng)該是煜穂。 顧不得這么多了,夏傾歌讓幾個身材魁梧的家丁撞門。 不過一會的功夫,門打開,夏傾歌趕緊進了內(nèi)室,發(fā)現(xiàn)煜穂拿著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女字衣衫掉落,只留一個布兜,“你還是人嗎?” 男人大笑,“屋內(nèi)一個美人兒,又來一個美人兒,妙哉妙哉!” 人一旦獸性大發(fā),就會喪失理智。 夏傾歌讓家丁把男人捆綁起來,柳娘不淡定了,立馬拉住了夏傾歌,“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家的親戚啊,如此手段,你還是人嗎?” 夏傾歌冷笑,“你男人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干出如此齷齪的事兒,真心喪心病狂?!?/br> 男人冷哼一聲,“你們是不是瞧不起我這種窮書生,我告訴你,當(dāng)初村里的姑娘可都是排著隊想要嫁給我。”道完,他指了指煜穂,“就這種貨色,我當(dāng)初根本就不稀罕。” 柳娘覺得太丟人,一個勁的朝夫君使眼色,“夠了夠了。”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夏家的親戚,今日一事,我要告上公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