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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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時,謝瑯驊也發(fā)覺異樣,他雖然是個讀書人,可也從小習武,耳聰目明。 后方一股殺氣逼來,他早早就感受到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 但為了得到美人兒,他必須為此廝殺拼搏。 謝瑯驊站起身,看著后方一群人,他們訓(xùn)練有素的站成陣,傳聞中這種陣由百人組成,卻能阻擋萬人侵襲。 謝瑯驊知道自己身處險境,可為了夏傾歌,為了和她在以后的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纏綿,必須要坦然面對。 他站在船上,白衣掀起一角,浮在空中,獵獵作響。 “攝政王,你來的倒是巧,若是再晚一些,恐怕就晚了?!?/br> 夏傾歌看的出來,他笑聲很大,其實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對顧睿淵的恐懼。 早聞攝政王手段毒辣,有千萬種刑罰整治罪人,而且種種方法都能叫人痛不欲生。 若是謝瑯驊落在了他的手里,恐怕要遭罪了。 夏傾歌替他后怕,同時又在好奇顧睿淵的傷到底怎么樣了。 才幾天,他根本不可能痊愈,如若在此時日夜趕路,來此救自己,那傷口肯定不會好的。 夏傾歌懂些醫(yī)術(shù),當船漸漸靠岸時,她看了看顧睿淵的臉色。 鼻梁發(fā)紫,氣色蒼白,顯然是傷口久久不愈,勞心太過,氣血兩虧。 夏傾歌心中愧疚更甚,他每每救自己于危難之間,而自己,卻沒心沒肺,整日闖禍。 她站在謝瑯驊的后方,可著勁的擺手,眼見著十個指頭都要揮出了殘影,顧睿淵見狀,也是不為所動。 其實夏傾歌只想給他一個暗示,不想讓他來幫忙,如若顧睿淵再受傷,那夏傾歌就欠了他更多了。 此時,船已靠岸,謝瑯驊露出袖口的匕首,反手把夏傾歌帶入懷中,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別逼我,否則你的心上人就會沒命!” 與其正面交鋒,自尋死路,不如這樣,反倒能趁機逃走。 謝瑯驊陰沉沉的笑,如殘月陰云,說不出的森然可怖。 “放下她!” 謝瑯驊不答! 顧睿淵平靜無波的眸起了一絲波瀾,眼底的害怕和憤怒慢慢浮現(xiàn)出來,“我叫你放了她!” 夏傾歌剛想用意念進入空間,來個憑空消失,發(fā)現(xiàn)周圍靈氣太低,戒指失能了. 多么尷尬啊! 夏傾歌此時恨極了謝瑯驊這個變態(tài)。 “求求你,饒了我!” 謝瑯驊笑得越發(fā)張狂,手上的刀子又逼緊了一些,“你知道我為何要帶你出來嗎?” “是因為吳州那里有一種神藥,只要服下,從前的記憶都可抹去,只要你吃了,就可以忘掉,然后認我為夫?!?/br> 想到以后如膠似漆的日子,謝瑯驊苦笑,“可惜啊,攝政王趕來了,破壞了我們的計劃?!?/br> 這個變態(tài),真的是太變態(tài)了! 夏傾歌愈發(fā)無奈,正當她無言以對的時候,對面的顧睿淵發(fā)話了,聲音沉沉,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惶恐。 “你說,到底怎么樣才肯放入?!?/br> 謝瑯驊其實想過自己有這么一天,畢竟懷里的美人兒是攝政王的愛慕的女子。 可她的命在自己手里,拿美人兒的命換取一些東西也未嘗不可。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br> “只要你提,我都會答應(yīng)!”顧睿淵看著夏傾歌脖子上的刀,恨不得自己去承受這一切,可是他現(xiàn)在必須要保持鎮(zhèn)定,不能亂了方寸。 “把掌印給我!” 當謝瑯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睿淵當下毅然決然的把掌印打出。 一旁的戰(zhàn)崖攔住,“主子,不可??!” 朝廷都知道,主子手底下有多處學院和門派門宗,凡事大能者,均可為進入朝廷,為國效力。 多少文人學士,多少武將奇才,都是顧睿淵一把提攜的。 如今,要把這些都拱手讓人,就等于沒了江湖勢力。 而且主子多年來都是帶著面具示人,他們江湖人士不認識主子此人,只認識掌印。 見印如見人,而現(xiàn)在,謝瑯驊這個賊子,竟然敢要。 此時的顧睿淵充耳不聞,只要夏傾歌安然無恙,掌印,又算什么? “我給你,放了她!” “主子,您不要為了她沖昏了頭?!?/br> 謝瑯驊想了一想,心中十分矛盾。 可面對顧睿淵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收下掌印,待羽翼漸漸豐滿,到時候,再把夏傾歌弄到自己的手里。 “攝政王,你可想好了?” “我給你,你也把她交給我!” “好,痛快!” 夏傾歌雖然想被顧睿淵就下,可覺得這樣實在不值得。 她不停得呼喚空間戒指,希望它在此時能派上用場。 一聲清脆的響音,掌閱拋在空中,就在謝瑯驊把夏傾歌欲要推出去的那一刻,夏傾歌發(fā)現(xiàn),他腰間有一塊靈石鑲嵌在上面。 她小手摳出來,然后放入空間戒指中,靈光乍現(xiàn),空間戒指竟然出來一道強有力的旋風,把掌印也收入其中。 謝瑯驊的利落的將夏傾歌推出去,她身子一倒,落入一個結(jié)實有力的懷抱。 顧睿淵捧著她的小臉,眸中的冰冷散去,溫柔至極,“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眼底閃著淚光,眉頭始終是擰著的。 夏傾歌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眉心,“沒事,看你怕的。” 顧睿淵從來都沒有這般怕過,就像上次得知她身處在火海的時候一樣怕。 “以后別再離開我了?!?/br> 女人流淚惹人憐愛,而男人流淚更讓人不忍,夏傾歌點點頭。 顧睿淵摸了摸懷中女人的發(fā),“我們回去!” 道完,對著身后的暗衛(wèi)道,“殺了他!” 主子眼底的戾氣散發(fā)出來,如天神發(fā)怒,如獅虎咆哮,那股子不容忽視的殺氣,是任何人都為之恐懼的。 主子下令,不敢違背。 所有暗衛(wèi)擺好陣勢,準備就緒。 夏傾歌知道,這種陣勢是運用體內(nèi)內(nèi)力,幻化成一種意念,侵蝕對方的腦海。 最后讓對方用千百萬中方式折磨自己,或咬舌,或自挖雙眼,或是一刀刀的砍自己。 但只要陣法還在,對方就不會死,承受著痛苦,有被人cao控其中,自己折磨自己。 這種手段,只有顧睿淵才有! 夏傾歌不敢去看,同時,念他從小也是被父親影響才至此,心中倒有些不忍。 “饒了他把!”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