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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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不知顧睿淵心中所想,于是,穿上一件月華色云紋外罩紗,又披上披風(fēng),“這樣可以了?” 她實(shí)在無奈,臨走時,還問了問顧睿淵,省的她挑毛病。 顧睿淵點(diǎn)點(diǎn)頭。 等人出去,他吩咐馬車之外的婢子,“跟緊她,不能讓謝瑯驊和她說話。 “是!” 夏傾歌在外消食散步,偶爾聽到微風(fēng)徐來,林中樹葉嘩嘩作響。 夕陽折射而下,光打在樹上,映出斑駁陸離的影子。 吃飽喝足,欣賞美景,好不愜意。 就是一旁的兩位婢子讓人著實(shí)煩惱,“你們不吃飯嗎?” 夏傾歌不好意思趕她們走開,只能故作的客氣的寒暄了一句。 “吃過了,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攝政王交代過了,婢子不敢怠慢。” 說完,兩位婢子又跟進(jìn)了一步。 夏傾歌瞬間感覺,失去了自由。 其實(shí)她知道,顧睿淵的意思就是不讓她和謝瑯驊接近。 其實(shí)她也沒有和謝瑯驊接近的意思??! 夏傾歌坐在石頭上,優(yōu)哉游哉的哼著歌兒,曲調(diào)起起伏伏,洋洋盈耳,甚是好聽。 婢子怕姑娘對自己心升反感,開始和她談天說地。 一陣女子聊天的聲音傳入謝瑯驊的耳中,他睜開眼睛,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宛如墨畫,真是好看的很啊! 他笑得陰沉沉的,吹了一口清脆的哨聲,如若沒仔細(xì)聽,還以為是旁晚時刻,鳥鳴鶯啼。 夏傾歌的眼神快速瞅了一眼謝瑯驊,露出一個疑問的表情。 仿佛在告訴他,你叫我干嘛! 謝瑯驊的手指快速指了一下那兩個婢子,撇撇手,示意讓夏傾歌避開她們,他有話要說。 夏傾歌不想理會,可發(fā)現(xiàn)了謝瑯驊下一個詭異動作,她立馬認(rèn)輸了。 男子剛才又指了指兩位婢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示意她如若不聽話,就讓那兩人歸于黃泉。 夏傾歌明白過來,就和她們說,“你們幫我采一些止血的藥材,就在林中,很好找到,攝政王有傷在身,如若沒有止血藥,還可以拿這些緩解傷情?!?/br> 一旦涉及到主子的安危,兩位婢子不敢不從。 夏傾歌看她們消失在林中,立馬跑到角落,來到謝瑯驊的面前,“你又有何事?” “放我走!” 夏傾歌淡然笑笑,唇角浮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當(dāng)我是誰?如今眾人監(jiān)視你,插翅難逃,我要怎么幫你?!?/br> “只要你放我走就好?!?/br> “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救你?!?/br> 看著她的小臉,謝瑯驊突然轉(zhuǎn)開話題,“你不恨我嗎?” 夏傾歌當(dāng)然恨,可她知道,父親從小給他帶來的陰影都多大,所以他現(xiàn)在這樣,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夏傾歌也不想救他,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她不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是非自能分辨。 這謝瑯驊,外表看著溫潤如玉,柔情似水,是個鐘情的俏郎君。 可實(shí)則心腸歹毒,不是個好人! “我不想救你,我也不會原諒你,但我不想置你于死地。” 他冷笑一聲,看著蒼穹,“說的真好,不想置我于死地,也不肯跟我,那你到底對我是怎樣的感情。” “厭惡你,但你我之間沒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的生死,老天注定,我不管?!?/br> 言外之意,謝瑯驊懂了,夏傾歌不想救他。 “好,好,我明白了。”謝瑯驊笑意愈發(fā)涼薄,仿佛那一刻,生死早已看淡,毫不在乎。 那種淡然,夏傾歌是不能理解的,“你不怕死嗎?” “不怕!” “為何?” “因?yàn)槲也粫溃 ?/br> “又為何?” 謝瑯驊沉默不語,只是淡然一笑,耳邊響起馬車嚕嚕之音,“你看,你不救我,自有人救我?!?/br> 夏傾歌順著他的目光遙遙一看,眾人舉著織金美人牙柄宮扇,下人中間行駛了一輛六帷琉璃華蓋馬車,一看就是皇家御用。 又見下人和婢子皆穿宮服,難不成,是顧璟賢? 夏傾歌起身,見皇帝從馬車下來。 正當(dāng)這時,有婢子把夏傾歌強(qiáng)行帶到馬車之內(nèi)。 她看到坐著的顧睿淵,依舊淡然自若,“皇上來了!” 他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玩弄著手中的班玉戒指。 不一會,外面便響起聲音,“請皇叔出來吧?!?/br> 顧睿淵攬著夏傾歌的肩膀,“待在這里不要動,我馬上回來?!?/br> 夏傾歌點(diǎn)點(diǎn)頭,掀開簾子,看著窗外所發(fā)生的事情。 顧睿淵負(fù)手而立,斜睨了一眼顧璟賢,“怎么?你還來了?” 他聲音中帶著幾分蔑視,只是站在那里,就有種王者的霸道氣勢。 顧睿淵故作鎮(zhèn)定,可還是被顧睿淵的氣場所震懾到,那種殺氣,非一般人所有,令人心慌不安。 他下意識的握起拳頭,勉強(qiáng)的擠出一個笑容,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皇叔把我的人關(guān)起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br> 顧璟賢揮揮手,隨后,身后出現(xiàn)一位男子,是個開鎖的師傅,立馬用一種特殊材質(zhì)的東西解開了鎖。 謝瑯驊被人扶了出來,暗衛(wèi)剛想動手,顧睿淵抬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你有什么資格來這里,有什么資格來跟我說話?” 顧璟賢一旁的臣子見顧睿淵冷言相對,狠狠道,“攝政王,您身份雖在萬人之上,貴不可言,可天下,還是皇上的,您無禮在先,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顧睿淵伸手,掌心一道內(nèi)力揮散出來。 顧璟賢和身邊的臣子只覺得雙膝發(fā)軟,立馬跪在了地上。 畢竟皇帝才是一朝天子,跪在別人的面前,有失顏面,“你!” “怎么?” 顧睿淵冷冷道。 “皇叔,恐怕你今天難道于此?!彼幊脸恋男?,帶著幾分殺意。 他指了指后方,“你縱有三千精兵暗衛(wèi),也抵不過我萬人大軍,對不對啊?皇叔?” 顧睿淵笑了笑,“哦?是這樣嗎?” “難道不是嗎?” 顧睿淵指了指后方,也就是顧璟賢帶來的兩萬士兵。 “你看看,他們要?dú)⒌娜耸俏覇???/br> 道完,顧睿淵又說,“他們是誰的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