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及時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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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后退一步,看四周無人,暗衛(wèi)又不在身邊,很是害怕。 她一個弱女子,簡單的過一兩招還是可以的,但這男人若是不依不饒的,恐怕自身難保。 何況,他的性格和常人不同,得到的東西,就非要得到,不惜一切代價。 明明是個偏偏如玉的俏郎君,可性子是個極端的。 “如若你今天對我胡作非為,攝政王不會放過你,比起旁的,你自己的命更重要吧?” “我就算傾其所有,不惜性命,也要得到你?!?/br> 他口中流出一絲血,嘴唇咧開,邪魅一笑,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傷害我?!?/br> 夏傾歌話落,一個轉(zhuǎn)身,從袖口拿出匕首,在他沖過來的時候,匕首利落而準確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別以為我弱女子,任人欺凌?!?/br> 謝瑯驊好像一點也不害怕,比起美人兒,流點血又有什么呢? 他把夏傾歌的匕首往下移動,“往里捅??!捅啊!” 他撕心裂肺的哄著,臉部猙獰,猶如厲鬼。 夏傾歌不斷后退,刀刃觸碰到謝瑯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是yingying的。 里面是鐵質(zhì)的盔甲,原來他早有準備。 她想起從前霍戰(zhàn)教她的一招一式,若是敵人主動出擊,退則是攻。 夏傾歌被逼到了墻角上,反手一擊,把謝瑯驊摁在石墻上,用盡全力,匕首穿過盔甲,刺進胸膛,血液從刀口中緩緩流淌。 “夏傾歌,是我輕看了你?!?/br> “是你罪有應(yīng)得,活該至此?!?/br> 宮中乃是非之地,做的太過分會招惹謠言,所以夏傾歌就此罷手。 “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謝瑯驊依舊不依不饒的,他回轉(zhuǎn)過頭,淡淡的一笑,“不,我會得到你的,你終究是個女人,名譽最重要,所以我以后會想盡辦法毀了你,這樣你就會完完全全的屬于我?!?/br> 他的獸欲和野心說的很明白,夏傾歌無奈之下,只得威脅幾句,“滾,若有下次,我會讓你生死不如。” 話落,謝瑯驊看了看夏傾歌,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日,他喝了酒,走路跌跌撞撞,步履蹣跚,面容憔悴,衣衫浸染。 這樣的人行于夜路之中,有幾個拿著長信宮燈的婢子路過,略略一看,紛紛大叫,又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是謝瑯驊,紛紛不敢做聲,生怕惹他不快,匆匆離開此地。 “這大半夜的,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誰知道,謝公子清冷自持,很少有失控的時候?!?/br> 這番話讓路過此處的夏云煙聽見了,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前,討好的笑了笑,“二位jiejie,你們剛才說的謝公子可是謝瑯驊?” 婢子聞言,馬上微微一福,神色尷尬,“叫jiejie真是折煞奴婢了?!?/br> 夏傾歌拿出幾個銀錠子,塞在其中一位婢子的腰間,動作極快。 “告訴我就是了?!?/br> “是謝瑯驊!” 夏云煙聞言,馬上上前走去,更深露重,即使是深宮之中,值班的侍衛(wèi)和婢子也是極少的。 現(xiàn)下是入睡的時候,謝瑯驊這時出來,是意欲何為? 她一路向前,發(fā)現(xiàn)有一道熟悉的男人聲音,支支吾吾的,在說醉話。 再往前走,就發(fā)現(xiàn)男人停留在草叢旁,狂吐不止。 “我為什么得不到夏傾歌,為什么!” 他瘋言瘋語,根本不管旁人會不會看見,夏云煙連忙扶他,他卻一把推開了她。 “瑯驊哥哥?!?/br> 和地面撞擊的疼痛感令她覺得不適,就連說話都斯斯艾艾的,“我我是云煙啊!” 長信宮燈的火焰熄滅,星星點點的火苗漂浮空中,謝瑯驊借著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女子。 視線模糊,頭腦混沌,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了,腦袋之中想的都是夏傾歌。 “是你嗎?” “瑯驊哥哥!” “是傾歌嗎?” 聞言,如刀刃扎在心頭之上,來回絞割,很是痛苦。 她心心念念的愛慕之人,日日夜夜想念的郎君,早已心有所屬。 但現(xiàn)在不同,謝瑯驊是她手中最有用的棋子,所以他對自己是否喜歡,根本不重要。 “瑯驊哥哥,我扶你回去!” 夏云煙攙扶著謝瑯驊,和一直在角落的貼身婢子說道,“跟在我后面?!?/br> 謝瑯驊身姿偉岸高大,對于嬌俏玲瓏的夏云煙來說,實在是太重了。 婢子在一旁幫忙,夜深人靜,不能挑著宮燈行走,以免叫人看見,招人非議。 可再怎么避人耳目,終究還是有人看見了。 “這不是夏家小姐和謝公子嗎?他們這是?” 說話的是尚食局的張典膳,僅為今日是天食宴,所以忙的格外晚。 因為是個女官的身份,所以不像婢子那般唯唯諾諾,見狀,反而愈發(fā)大聲了。 夏云煙拿出一張銀票,遞給貼身的婢子,“你去堵住她的嘴?!?/br> 唐燕國格外重視女官,自然給的俸祿也很多,恐怕這點銀兩,不太夠。 婢子心里掂量了一下,小聲嘟囔一句,“恐怕不行?!?/br> “我現(xiàn)在不及從前,身上錢財不多,若是這些錢堵不住她的嘴?!币荒迳运幸婚W而過,“那就告訴蕭淑妃娘娘,讓她幫我?!?/br> “是!” 夏云煙繼續(xù)前行,好不容易把謝瑯驊帶回了房間,可她實在太累,進門一時失衡,讓謝瑯驊跌倒在地。 一聲痛呼,謝瑯驊呲牙咧嘴,表情痛苦。 “瑯驊哥哥,你沒事吧!” 她今日穿了一件花青彈墨半袖儒裙,里面的紅紗鴛鴦戲水抹胸清晰可見。 這是唐燕國如今的風(fēng)尚,本來是一件布兜系于脖頸之上,現(xiàn)在改為輕紗制成的抹胸,女子的凹凸之美若隱若現(xiàn),更加勾魂。 夏云煙反倒捂著胸口,避開他的灼灼目光,燈光之下,女子嬌憐羞澀,小手緊緊的揪著衣領(lǐng),還一聲聲的叫著瑯驊哥哥,反倒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口中依然喊著,“傾歌,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不舍得丟下我?!?/br> "瑯驊哥哥,我心里都是你,以后,我會跟隨你一輩子,不離不棄,恩恩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