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越來越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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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晦暗不明,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看著夏傾歌的時候,總是那般癡迷又倔強。 “我不懂事理,性子也不溫柔,哪有meimei好呢?” 夏傾歌意味深明的看了謝瑯驊一眼,眸底閃著刀光似得,恨不得馬上撕破他的嘴臉。 “傾歌,如若再有一次.” 李氏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點深意,便直直的瞪著他們。 謝瑯驊發(fā)覺自己一時沖動,言語有失,面對李氏的異樣目光,他垂下了眸,不言不語。 “什么再有一次!”李氏有些尷尬的問著。 夏傾歌莞爾一笑,“如若再有一次,肯定還是選擇我meimei這等賢妻?!?/br> 她復又看了看謝瑯驊,“對不對!” “是,是!” 謝瑯驊拿出帕子,擦了擦額間的虛汗,“對了,今日還帶了一對金鐲子,是給曦兒的?!?/br> 他馬上讓小廝帶進來,“剛才只因為沒有拿出來,是我不知曦兒是胖還是瘦,自己私自去找坊子做了一對,剛才見她小手胖乎乎的,我想帶著應(yīng)該合適?!?/br> 這下子,李氏就更喜歡謝瑯驊了,別人送來的金飾,要么小了,要么大了,沒有一個合適的,謝瑯驊身為男子,又這般細心,真是難得好郎君。 “你有心了?!?/br> 李氏笑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謝瑯驊,眸底頗有幾分贊賞。 “這只是一點小心意,若是主母日后有什么吩咐的,盡管和我說便是?!?/br> 李氏笑得合不攏嘴,這樣的男子細心又有好心腸,夏傾歌就應(yīng)該找個這樣的。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夏傾歌也只能在一旁強顏歡笑,附和幾句。 她的眼神有意無意掃過謝瑯驊的臉,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 這廝還真是不要臉,越來越過分。 天色漸晚,謝瑯驊決定回去,起身告別。 李氏攔下,“吃完晚膳再走!” “不了,云煙一人在房內(nèi)會害怕,我需早些回去?!?/br> 李氏點點頭,夏傾歌也起身告別,“我也要回去了。” “你怎么也要回去?。 ?/br> 這幾日,夏傾歌都是留在這里吃晚膳的,怎么今日也要回去。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br> 李氏強加挽留,夏傾歌也是推三阻四,執(zhí)意要走。 李氏嘆氣一聲,今晚又要自己一人獨自吃飯。 “你們走吧,這個天夜風太大,早點走也是好的,以免受涼?!?/br> 李氏不放心,又在夏傾歌的身上搭上一件蓮紋纏枝緞面披風,“快回去吧。” 二人同行走到了隱蔽的角落中,謝瑯驊看四下無人,剛想走近一步,發(fā)現(xiàn)對面的女人不斷后退,把自己逼到了墻角,滿眼防備。 “你別怕.” 夏傾歌并非怕,只是厭煩了他這個人,自然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你有話就說?!?/br> 見她冷冷冰冰的,和個泥塑人一般,“傾歌,你想我嗎?我好想你,真的,而且”剩下的話戛然而止,謝瑯驊調(diào)整呼吸,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我滿心滿眼都是你,根本裝不下別人,所以.我根本沒碰她?!?/br> “原來如此,我看不是你不想碰他吧。”夏傾歌語氣加重了幾分,“是你不想和她有以后,也根本不想讓夏云煙懷上你的孩子?!?/br> “你” 令他驚訝的是,夏傾歌什么都知道,而且就把這些話坦坦蕩蕩的說了出來,令他束手無措。 “不是.”他慌亂極了,花也不會說了。 深夜之中,男子的眸底如化不開的水墨,幽幽深諳。 他的心思,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更不希望夏傾歌知道。 謝瑯驊心潮起伏,內(nèi)心不安,他為了更好的遮掩情緒,回過頭,負手而立。 “我沒有” 夏傾歌已然靠在墻角上,并沒有向前走,仿佛眼前那個男子身上有某種東西,讓她恨不得離他遠一點。 “你身上的香味太重,每日即使不碰夏云煙,也會和他近距離相處,只要每日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就不會懷孕。” 一言不發(fā)的男子終于回過了頭,他想極力解釋什么,可他太沖動,反而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緒和恐慌。 那張臉陡然陰沉,帶著幾分敵意。 “我告訴你,我身上是沉香?!?/br> “和沉香一個味道,但并不是沉香,而是一種山間罕見的草藥,奇怪的是,這種草藥女子聞到便會不孕,而男子聞到并無任何異樣。” 夏傾歌研習醫(yī)術(shù),所以穿越而來,也讀了不少醫(yī)術(shù)。 “前朝皇帝就是用此法讓貴妃不孕,就怕將來誕下龍嗣,因為貴妃的哥哥兵權(quán)在手,這種人,是天子眼中釘,rou中刺?!?/br> 夏傾歌又繼續(xù)道,“物以稀為貴,罕見的藥材往往價值連城,你肯定花了不少銀子吧?” “傾歌,這不都是為了你嗎?”謝瑯驊走近一步,夜色濃稠,他發(fā)現(xiàn),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傾歌依然不為所動,臉上毫無波瀾。 “傾歌,為了得到你,我什么都愿意?!?/br> 聞言,夏傾歌冷笑一聲,后背依靠的墻面冰冰涼涼的,背脊的寒意侵入全身,讓她更加清醒。 “你是為了你自己,你根本不想和她有孩子,而且你還抱一絲僥幸心理,覺得我會跟了你,謝瑯驊,你得不到的東西就會一直追逐,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我可恨可厭,可我得不到你,我就會心慌?!彼乱庾R捂住自己的胸口,心靈上的空缺,是無法添補的,他要夏傾歌,最重要的是,他要占有她的身子。 哪怕這具身子已經(jīng)和他人有染,他也不在乎。 “以后不要來大娘這里,聽見了嗎?” 她恨不得把謝瑯驊趕出尚書府,可她又不是一家之主,不能這么做。 “我知道了,我不會勉強你,直到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到那時候."謝瑯驊咧著嘴壞笑,陰森駭然,“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等你?!?/br> “可能到你下地獄的那個時候,也不會得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