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上演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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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煙不走,謝瑯驊氣急,就拉著春杏在床上上演了一段活春宮。 室外夜風涼涼,室內兩具身子交纏不休,被褥翻騰如浪,男女大汗淋淋。 夏云煙總算是清楚了,為什么男人看到自己就會覺得無趣,那些野女人知道的花招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 次日,謝瑯驊就起了個大早,春杏趕緊伺候,婢子們看過,紛紛明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等謝瑯驊走后,春杏也沒有想走的意思,剛進來的夏云煙道,“這是你的賣身契,今日,就滾出尚書府?!?/br>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貼身婢子會背叛她,她也沒想到,春杏是這樣的人。 “快滾出這個房間,被臟了我的眼?!?/br> 春杏聞言,依舊淡然自若的依靠在坐塌之上,她學著那些貴婦閨秀慢條斯理的撥著荔枝。 “夫君晚上還要奴家伺候,我先歇一會。” 夏云煙敞開門,指向一處最偏遠的地方,“看見那邊的耳房嗎?那才是你的地方。” “夫人,您就別端著了,您也知道,人家姑爺起初喜歡的就是夏傾歌小姐,根本不愿和你在一起?!?/br> 聲聲刺耳,字字如刀,夏云煙像是當頭一棒,愈發(fā)頭痛。 “滾!” “這里的女主人可不是夫人您,本來是誰?夫人您是知道的?!?/br> 夏傾歌這個人閃過她的腦海,容貌傾城,身段婀娜豐滿,凹凸有致,男人看了,都會為她癡迷。 “是啊,我跟jiejie比起來不算什么,可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婢子多年浸潤在深宅大院之中,看慣了您的手段,被您長期調教,能是個什么好東西?” 荔枝豐滿的果rou咽入口中,口感真好! 春杏遞放在夏云煙眼前一個荔枝,自己又拿起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撥著荔枝皮。 “這女人啊,要有些豐韻美,夫人我伺候您多年,就您那身段,不用說姑爺了,就連沒見過女人的鄉(xiāng)間野夫看了也沒興趣?!?/br> “你說什么?” “我說的需要重復第二遍嗎?” “既然伺候了我這么多年,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吧?!?/br> 春杏抬頭,發(fā)現(xiàn)屋里突然多了很多人。 “你們要干什么,干什么!” * 偌大的尚書府聽見連連慘叫聲,都跑過來看熱鬧,隨后,夏林毅和謝瑯驊下朝后也趕了過來。 門半天敞不開,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況。 等了半天的夏傾歌打了個哈欠,面露不耐之色,“拿一串鐵絲,把鐵絲穿進門縫里,解開里面的鎖?!?/br> 家丁也不會干這種活,夏傾歌無奈接過手,熟稔的動作讓大家吃驚。 蘭心問道,“小姐,你還會這個??!” 從前干特工的時候,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 門被敞開,夏傾歌第一個進去,發(fā)現(xiàn)夏云煙早已失去了理智,拿起鞭子,抽打春杏。 此時,眾人還沒有進來,而氣壞了的夏云煙也不知道外面站了這么多人。 她以為只有夏傾歌一個人進來,所以直接上前,想抽她一鞭子。 幸好夏傾歌反應及時,眼疾手快,成功躲閃了夏云煙的一鞭。 她的手繞過鞭繩,旋轉幾下,把鞭繩繞在了手臂上,微微一用力,鞭子的手柄被拽了過來。 夏云煙的鞭子被人突然奪了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夏傾歌,你這個賤痞子,勾引我丈夫,害的我們夫妻二人不和,今日,我就毀了你的臉。” 謝瑯驊聞言,趕緊進去,發(fā)現(xiàn)妻子倒在地上,就杵在那里,根本沒有去扶的意思。 此時,夏林毅發(fā)話,“這到底怎么回事?” 其實大家都知道,謝瑯驊之前就向夏傾歌提親,只不過夏傾歌不愿意罷了。 夏云煙看那么多人進來,眾人見她如此狼狽不堪,一時丟了顏面,埋頭不語。 夏傾歌略略打量了一眼春杏,初經(jīng)人事,少女雙頰緋紅,雙眸春光浮動,含情脈脈的,即使被人打罵,那種被寵愛的嬌羞依舊遮掩不住。 夏傾歌畢竟和男人有過最親密的事情,所以作為一個過來人呢,她清楚春杏昨日被謝瑯驊寵幸了,因一時得意,惹惱了自家小姐。 主仆二人一個德行,夏傾歌誰也不幫,只看熱鬧。 此時,眾人不語,還是謝瑯驊先開了口,而且說得坦坦蕩蕩,毫不遮掩,“昨日我和云煙有些爭執(zhí),一氣之下,讓春杏伺候了我一夜。” 金氏想借勢發(fā)火,但謝瑯驊太過鎮(zhèn)定,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讓金氏也著實尷尬。 “納女人也不是不行,只是寵妻子的貼身丫鬟,很是不妥,昨日你行為太過魯莽。” 夏林毅誰也不偏袒,說道。 夏傾歌才不想讓事情就這么過去,“既然春杏和謝瑯驊有實,那就應該給一個名分,當初父親不是也娶了一個丫鬟作為妾室嗎?” 她笑得很輕佻,“之前早就有了情,只不過礙于姨娘?!?/br> 至于他們是怎么偷得情,那就不能言喻了。 夏林毅無言以對,而夏傾歌繼續(xù)道,“既然父親覺得謝瑯驊此事做的不妥,那以后,女婿若是在朝廷中遇到什么難事,父親也不必幫了?!?/br> 夏傾歌提議給春杏名分,就是讓夏云煙難堪,而剛才說的那番話,又在提醒父親,既然謝瑯驊父親查案風波未平,朝廷仍有殘余勢力在不斷上折子,讓謝瑯驊的父親罷官,那就做一個旁觀者,不幫忙。 夏林毅沒說話,可很清楚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此事告了一個段落,夏云煙就立馬去了金氏那里。 想當初,母親這里總會有父親陪伴,現(xiàn)在,之余她們母女二人。 “娘,你說謝瑯驊怎么這么過分,還有那個夏傾歌,非要給春杏一個名分?!?/br> 此時的金氏被夏傾歌折磨了幾次,腦袋里面都是漿糊,根本想不出對策。 “女兒,你先告訴我,春杏” “昨日夫君很是不高興,我掐了春杏一下,被夫君看到,因此爭執(zhí)不下,所以.” 丈夫在她眼前演活春宮的事情還是別說了,二人那些從未聽說過的花招動作,就連畫本中都沒有出現(xiàn),夏云煙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夏云煙知道,無論是一個春杏還是十個春杏,謝瑯驊在床上呼喚的名字,始終是夏傾歌。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以后,她必須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