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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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索達(dá)布抬起鐵烙,再一次施行酷刑。 而這種酷刑并不是看起來這么簡單,而是把鐵烙按在皮膚上,用鹽水加速傷口裂開,如此反復(fù),直到看到白骨。 蒙爾丹疼暈了過去,一旁的下人出來道,“他今天恐怕不會醒來了?!?/br> 索達(dá)布聞言,這才罷手,丟了鐵烙,隨后離開了這里。 夏傾歌躲避一邊,直到人離開,才重重呼出一口氣。 這人終于走了,她釋然的看著天空,剛才幸虧是那個小男孩放了只貓,否則,她今日也難逃此劫。 正想著,小男孩突然從后面冒了出來,夏傾歌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發(fā)覺周圍的人都在安睡,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又出來了?!?/br> “我,我晚上不睡覺!” “為什么!” 男孩子的眸光發(fā)亮,咧著嘴笑了笑,“因為我是個狼人!” "狼人?" 夏傾歌對這個詞是沒有概念的,是狼還是人? 小男孩見她不懂,很有耐心的解釋,“我從小無父無母,被人丟在山上,是狼把我養(yǎng)大的?!?/br> 當(dāng)他說完的時候,夏傾歌的淚水幾乎一下子冒了出來。 “你也沒有父母?” “jiejie,你也沒有父母嗎?” 夏傾歌搖了搖頭,前世被父母拋棄,在孤兒院長大,而這個時代,生母早亡,父親又不疼愛。 她嘆了一口氣,“有!” “jiejie好幸福!” 小男孩笑了笑,夏傾歌又問道,“你剛才為何要救我!” “王會對你下手的,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受到傷害?!?/br> “謝謝!” 小孩子的思想很簡單,哪怕眼前這個人并不認(rèn)識,也不想讓對方受到任何傷害。 夏傾歌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你很善良!” “其實王也很善良?!?/br> 她聞言,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那人嗜血殘暴,百姓怨聲載道,難道這種人是好人嗎? “善良?”夏傾歌無奈聳聳肩,這小孩子是不是對善良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jiejie不信嗎?” 他的眼睛掙得很大,像夜空的繁星,璀璨奪目,纖塵不染。 “可能你并不了解他!” “我了解,如若沒有他,我可能還在山里。” 夏傾歌有些驚訝,“是他收養(yǎng)了你嗎?” “是,還叫我射箭騎馬,讀書寫字,要善待他人,學(xué)會寬容?!?/br> 夏傾歌還是有些狐疑,這索達(dá)布把上一代的王關(guān)了起來,狼子野心,狠毒殘暴。 她望著那個遠(yuǎn)處營帳,若有所思。 小男孩拍拍她的肩膀,“你一定在想為什么王會對上一代的王施行刑罰!” “是啊!” “他們之間有恩怨的,我雖然不知道,但我知道索達(dá)布是個漢子,是個好人?!?/br> 這小男孩畢竟和索達(dá)布接觸了很長時間,這么說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夏傾歌點點頭,扯開沉重的話題,心念一轉(zhuǎn),勾了一下他的鼻梁,“叫什么名字!” “阿狼!” “其實男孩子叫這個名字不太好聽??!” 阿狼笑笑,想起了索達(dá)布曾經(jīng)說過的話,“他曾經(jīng)說過,不管父母身在何方,把自己養(yǎng)大的就是父母,是人也好,是動物也好,都不要忘記當(dāng)初的養(yǎng)育之恩,所以給我取名叫阿狼?!?/br> “你那現(xiàn)在找到父親母親了?” “沒有,不過索達(dá)布就是我現(xiàn)在的父親?!?/br> 看來,這小男孩還是個小王子,夏傾歌笑笑,“恩,我知道了,我這幾日都住在這里,你可以來找我玩啊!” “好啊,jiejie~" 心許是夏傾歌生的美麗,阿狼從來沒有撒開她的手,就這么抬著頭,定定的瞅著她,不愿挪開視線。 "以后可不許這么看女孩子?。?/br> “jiejie好看,我為什么不能看!” 也許在阿郎這個年紀(jì)上,還沒有男女之別的思想,只是見到美麗的人或事情,就會產(chǎn)生一種單純的好感。 夏傾歌笑笑,“那你就繼續(xù)看吧!” 一路說說笑笑,阿狼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里,而夏傾歌也加快腳步回去,否則顧睿淵肯定會生氣。 撩開簾子,見男人側(cè)倚在床柱上,神情淡漠。 “我回來了!” 見顧睿淵轉(zhuǎn)過頭來,臉色鐵青,面身戾氣,這么晚,夜色黑如墨,他這個樣子兇神惡煞的,倒讓夏傾歌有些害怕了。 “對不起” 她垂下眉眼,不敢和這個男人四目相對,氣場太大,仿佛下一刻,自己就會被吃掉一般。 “為何回來這么晚!” “對不起!” 顧睿淵走到夏傾歌眼前,扶著她的碎發(fā),抹去她額間的汗水。 “剛才我兇你,嚇著了?” 夏傾歌莞爾一笑,撇開顧睿淵的手,“沒,沒有!” 還沒等夏傾歌繼續(xù)說話,顧睿淵先道了一聲對不起。 他這陰晴不定的性子改不了,可當(dāng)夏傾歌離開這么一斷時間,他心神不安,徘徊在房間中來回踱步。 所以,見到她回來之后,心底還是說不出的開心,脾氣也自然不像剛才那么暴躁。 “對不起” 眸中的冰冷褪去,變得溫柔款款,夏傾歌更害怕了,“你別.,別這么.” 夏傾歌不適應(yīng),可顧睿淵說對不起也是發(fā)自肺腑的。 “怎么?” “沒什么?” “傾歌!” “啊?” “別害怕!” 他攜著清清冷冷的調(diào)子吐出幾個字,下一瞬間,他的冰唇覆了上去。 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同,很溫柔,很憐惜,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但反而是這樣,夏傾歌更加受不了,顫栗了好幾次,雙腳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身上的觸感輕輕的,癢癢的,沒了以往的霸道,反而添了幾分歡愉。 這一晚,他沒有獸欲大發(fā),對她都是很溫柔的。 夏傾歌也嘗到了其中的滋味,反抗少了一些,甚至有些時候,雙手不由的搭在他的肩上,任他放縱。 次日,夏傾歌醒來,發(fā)現(xiàn)顧睿淵側(cè)身托腮,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她。 昨夜歡好,夏傾歌的臉頰出現(xiàn)了兩朵紅暈,“你醒了就起來吧!” 雖然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好幾次,可夏傾歌還是有些害羞。 她拉緊了被子,“你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