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發(fā)現(xiàn)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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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她雖然相貌好,可脾氣沒你好,也沒你會伺候。” 李玉嬈笑笑,“胡說八道!” “我那日知道她去廟會,所以假裝與她偶遇。” 李玉嬈失笑,這個問題她也想了很久,不明白為什么,開口問道:“你怎么確定木禾縣主就會看上你?” 李勇笑笑,刮了刮她的鼻梁,又輕輕的吻了一下,眼神里盡是寵溺。 “我先前都打聽過了,她爹是個窩囊廢,從前她受了很多委屈,后來得越國公垂愛,養(yǎng)于膝下,視如己出?!?/br> “原來如此!”李玉嬈一副意味深明的樣子,又抬眸望了望頭頂?shù)哪腥耍霸瓉砟阍缇痛蚵牶昧?,夫君真是沈某遠慮?。 ?/br> 男人總希望心愛之人是敬仰自己的,崇拜自己的,就像李玉嬈那種眼神,微微抬眸,眼底有一種安逸,覺得自己就是她的天下。 聞言,他愜意自得,可對李玉嬈這個稱呼是不太滿意的,“別叫夫君?!?/br> “不是你讓我叫的?” 李玉嬈覺得,這男人同女人一般,也是善變的。 “叫哥哥!” 李玉嬈不解,眉宇微微蹙起,看著面前男子呼吸愈發(fā)紊亂,胸膛傳來的溫度灼燒guntang,像是火燒一般。 “白天一直叫哥哥的,你聽著不膩味啊!” “一點也不膩味,反而多了幾分情趣!” “???”這李玉嬈又不懂了。 “快叫!” 李玉嬈攀上他的脖頸,皓腕白皙,手如柔荑,細如凝脂。 那觸感似是綢緞,纏繞在身體上,柔軟的讓他一塌糊涂。 “我若是不叫呢!” “快點,你這sao蹄子?!?/br> 他把她壓身而下,力道之大,女人嬌喘連連,趕忙叫了一聲哥哥。 “聽話,以后我們私下在一起的時候,尤其在這個時候,你都叫我哥哥!” “好,好!” 草叢的縫隙中的手消失不見,木禾縣主回過頭來,默然不語,眼底的淚水盈盈滿滿的,一絲痛苦縈繞眉間。 夏傾歌這么望著,只能看到他們上半身,而特殊的位置都是被草叢遮掩住的。 她還以為木禾縣主看一對男女不著寸縷,有些不好意思。 低下頭,仔細瞅了瞅,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哭了。 “怎么了!”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看上李勇了,原來他” 其實木禾縣主還是有些失望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最正常的事情,成親之后,只要他疼她護她,后院多納幾個也不是不可,可他偏偏違背道德,圖一時新鮮,做些齷蹉惡心的事兒。 越國公說,看人先看他的德行,人品貴重,才是最好的男人。 可現(xiàn)在,這個李勇縱欲成魔,連自己的meimei都打了歪主意。 早在他們認識之前,他們就勾搭上了! 木禾縣主越想越是氣的慌,干脆起身離開,而草叢之外的兩人大汗淋淋,沉淪歡愛之中,有兩人偷看他們也渾然不知。 夏傾歌在后面跟上,走出了竹林,才開了口,“你打算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揭穿他們,狗男狗女,遲早受天譴,我呸!”木禾縣主又拿出了以往的架勢,掐腰抬首,大聲謾罵。 夏傾歌不說話,可木禾縣主想了會,還是覺得此事不可行,“其實.其實!” 她捻著帕子,眉頭鎖的緊緊的,躊躇不定。 “怎么了,若是有口難言,就不要說了!” 木禾縣主說了實話,“其實我說話越國公是不信的!” “為什么,她視你如己出,就算在我大娘面前,他也是極力庇護你的,怎會對你不信任呢!” “你不知道,我從小為了多得一分寵愛,總是愛撒謊,所以現(xiàn)在我說話,他也總是半信半疑,再三斟酌?!?/br> 夏傾歌笑笑,原來說多了謊話,在越國公那里說話不頂用了。 可木禾縣主考慮的太過片面,就比如,兩家的顏面,兩家的利益都會隨著這件事情被破壞。 “你有想過越國公府嗎?” 木禾縣主當(dāng)然考慮到,如若此事揭發(fā),弄得眾人皆知,天下的百姓都拿這事兒嘮嗑,那李勇家的顏面何存? 越國公和他父親是摯友,又不是淡水之交,若是揭發(fā)出來,那兩人今后又怎么見面呢! 她嘟著粉唇,眉眼低垂,睫毛之下,一雙杏眸黯然之色。 “你為何不言不語?”夏傾歌問道。 “越國公和他父親交好,若是.” 夏傾歌拍了拍她顫顫發(fā)抖的肩膀,“我明白,我也有辦法!” “什么辦法?” 夏傾歌在她耳旁低語,說完,兩人雙雙對視,展唇一笑。 * 這日十分熱鬧,李勇和父親李束煜都來了,越國公早早等在門外,遠遠迎著。 見馬車轆轆而來,趕忙下了臺階,知道李束煜體寒,特地捧著一個清白釉博山手爐,又令小廝備了一件絳色水仙團緞面披風(fēng)。 見他撩開簾子,趕忙伸手去扶。 李勇笑笑,“這些小事,還是讓我這個兒子來吧。” 越國公也含笑不語,在前方帶頭,把他們引到前廳中。 進去之后,夏傾歌在遠處就微微一福,“李公子,李大人!” 李勇微微額首,夏傾歌靠近一步,“那日是我言辭有失,才讓他們拌嘴斗舌,是小女的錯?!?/br> “怎會是你的錯,夏姑娘說的嚴重了?!?/br> “我這人平日里性子太急,看不過眼的就會說說,那日有失禮之處,還望李公子莫要掛在心上?!?/br> 李勇看看自己的溫婉得體的meimei,笑意復(fù)雜,“玉嬈是個性子好的,就怕木禾縣主.” 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走到了李勇面前。 那日之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至今沒辦法消化掉,但人都來了,就要強裝鎮(zhèn)定。 “你來了?!?/br> “是啊!” 木禾縣主假裝含情脈脈的,可當(dāng)她看到他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惡心至極。 木禾縣主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之后,夏傾歌拽了拽她的衣袖,低了一個意味深明的眼神。 木禾縣主朝她會心一笑,把李玉嬈拉過來,“那日都是我的錯,今天,你就坐在我旁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