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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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聞言,馬上照做,室內(nèi)再次恢復(fù)平靜,他不知道,自己也沒通傳別人,怎么侍衛(wèi)就知他在此地。 肯定是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了! 周子鳴一邊扶著老母親的背,給她順氣,一邊問道侍衛(wèi),“是誰告訴你的?!?/br> “是個女的!” 回答的如此含糊,周子鳴聞言一愣,又問道,“到底是誰,難不成還是她不讓你們告訴我她是誰?” “這倒不是!”侍衛(wèi)頓了頓,繼續(xù)回答道,“那位女子帶著兜帽,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其實我們當時想問她是誰,但情況緊急,關(guān)乎性命,也就顧不上那么多了,剛才其他侍衛(wèi)出去瞧了瞧,那個女子走就走了。” 周子鳴了然,原來還是那個女子,不過這個人并不壞,只是暗中跟蹤了他們好幾次而已,而且還告訴她了金氏的真面目。 其實如若沒有她的出現(xiàn),他根本不知道金氏原來這般狠毒。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br> 周子鳴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一定要想辦法查出來! * 這一邊,夏傾歌這幾日倒是過得悠閑自得,十分愜意,但唯一不滿的一點,就是顧睿淵的人總是過來,“攝政王此次從禹州那里趕回,許久不見……” 那位暗衛(wèi)有些為難,心許是沒娶過媳婦的男子,說出這等話,覺得害臊,“甚是想您?” “與我何干?” 暗衛(wèi)怕請不到夏傾歌,主子有不開心,拿他們試問,“他此次回來,身負重傷……” “找大夫去,我是大夫嗎?” “是,是!” 暗衛(wèi)聞言,怕惹小姐不悅,趕忙退下。 蘭心撇撇嘴,馬上替攝政王鳴不平,“這都是第三次請您了,您是不是……” 夏傾歌看著蘭心欲言又止,啃了一口錦州運過來的鮮桃,吧唧著嘴巴,“你是說我太過分了?!?/br> 蘭心無奈的點點頭,夏傾歌心軟了。 正在此時,戰(zhàn)崖突然闖進來,“好啊,夏傾歌給你臉不要臉是嗎?” “這是尚書府,你有什么資格說近來就進來,再者說我是女兒家,私自擅入她人閨房,身為男子,可以告上公堂的。” 夏傾歌才不管什么名聲,這人來勢洶洶,張口就說要不要臉的話,著實可恨。 戰(zhàn)崖消了火,自己這樣闖進來實在不成體統(tǒng),他緩和了一下情緒,深呼吸了幾次,原本心潮起伏,現(xiàn)在平靜了幾分。 “主子前陣子去禹州治水,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你……”戰(zhàn)崖頓了頓,“你不想人家嗎?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別勝新婚……” "行了行了,別這么說了,戰(zhàn)崖,你快回去吧。" 夏傾歌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的口是心非,其實她想去看看他的,也不知道他從禹州回來,有沒有受傷。 戰(zhàn)崖這種態(tài)度,她是鐵了心不會去的。 “真的不去?” “不去!” 戰(zhàn)崖冷哼一聲,“不去就不去,此次回來的傷患無數(shù),主子還忙著呢,沒空搭理你?!?/br> 夏傾歌聞言,霍然起身,“去治水,為何有傷患呢!” 戰(zhàn)崖無奈解釋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江水來勢洶洶,頻頻爆發(fā),所以才造成很多人重傷。” 夏傾歌趕緊收拾好,老老實實的跟在戰(zhàn)崖后面,“我跟你過去看看?!?/br> 現(xiàn)在空間不斷升級,百花草想要的時候,空間就有,夏傾歌跟在了后面,下馬車的時候,遠遠就瞧見耳房那里傳出了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他們都血流不止,快要死了?!?/br> 一位婢子從房間中走出來,端著水盆,血水融合,看著十分猙獰。 “為什么那些傷患都在這里?!?/br> 戰(zhàn)崖道,“本來傷患都要安置皇家軍營那里,可那里條件艱苦,再者說,現(xiàn)在正是春夏交替之際,傷口因為炎熱容易綻開,不好愈合?!?/br> “我有辦法的。” “?。俊睉?zhàn)崖有些不敢相信,她有什么靈丹妙藥呢! 還不等戰(zhàn)崖仔細詢問,夏傾歌就隨著婢子走到了耳房這里。 顧睿淵對他們的確很好,耳放這里重新布置一番,條件好的多,他們長期休養(yǎng),也有助于傷勢愈合。 可老這樣養(yǎng)著總是不行的,一旦受了硬傷,就會流血不止,大傷元氣。 這里的傷患無數(shù),一旁的婢子忙里忙外,夏傾歌趁人不注意,趕忙從空間中拿出了百花草。 等婢子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發(fā)現(xiàn)角落中多了很多的草。 她們不知道這什么東西,原本以為是廚房用來燒火的,先搬到這里來。 夏傾歌在一旁解釋道,“這些都是止血藥,趕緊碾碎,給他們敷上,動作快一點,否則流血過多,性命挽救不了。” 她們知道這是主子的心上人,她說話,主子定是沒有意見的。 想至此,婢子們趕緊行動,不過一個時辰,大多的傷患血都止住了,而且很神奇的是,傷口愈合之快,rou眼可見。 婢子們議論紛紛,“這是什么神藥??!” “要不說這位姑娘神通廣大,主子也喜歡她!” “是啊是??!”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嘶啞低沉,卻很勾人,“出來!” 夏傾歌知道顧睿淵來了,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顧睿淵一直走在前面,也不回頭,夏傾歌亦步亦趨,他疾步如風,夏傾歌跟不上腳步,所以也加快了速度,可低著頭走,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懷里。 '你干什么?。。?/br> 走路就走路,干嘛突然停下。 夏傾歌下意識的扶著腦袋,一陣眩暈,“這些事兒你讓他們?nèi)プ鼍秃?,你可在一旁差遣,為何要親自去做呢?!?/br> 夏傾歌只覺得頭腦混沌,顧睿淵的胸膛堅硬如鐵,這么一撞,腦門磕疼了。 '你說什么?。?/br> “為何要給他們敷藥!” 傷患都是男子,她這樣做,顧睿淵心里是吃醋的。 夏傾歌突然明白了,原來這廝又吃醋了,該怎么辦才好! 夏傾歌只覺得碰到這廝就會頭疼腦熱,不知該如何面對,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他。 “那你說,你怎么才能原諒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