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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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上傳來微微的灼傷感,但并不是很疼,夏傾歌嚇得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 “怎么?” 耳邊傳來冰冷低沉的聲音,夏傾歌瞇起了雙眸,眼淚兒從眼角滑落,說話的嘴唇都在顫抖,“怎么不疼?。 ?/br> “我不會讓你疼的。” 顧睿淵頓了頓,“只是……” 他的眸色變得沉了下來,如一潭化不開的墨水,也辨不清他此時此刻的情緒,他唇邊噙著一絲壞笑,如烏云后的冷月,陰森森的,不懷好意。 “這上面的火焰極少,所以你不會痛,只要你身上那個字的痕跡快要消失了,我在幫你印上?!?/br> 他始終在壞壞的笑,夏傾歌怕極了,這廝陰晴不定的,只要抓住她和別的男人私底下會面,就會暴躁,或者變著法的折磨他。 顧睿淵看著夏傾歌肩膀上的淵字,下意識的拉扯下她的衣襟,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里,那個字更加顯眼了。 顧睿淵摩挲著上面那個字,攜著清清冷冷的調子,吐出幾個字,“真好看?!?/br> 夏傾歌別開臉,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衣裳都敞開了,他看見了,心里的獸欲又在發(fā)作。 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就在她身上留個記號,女孩子的皮膚嫩的和雞蛋殼一樣,怎能輕易被他人傷害呢! 夏傾歌有點生氣,委屈的說,“你發(fā)夠脾氣了?我可以走了?” 顧睿淵充耳不聞,而是拿起另外一張帶著火焰的紙,夏傾歌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害怕極了,“又要來,你……” 顧睿淵笑笑,夏傾歌看著那張紙,上面的火焰燃的厲害,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火苗聲。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顧睿淵靠近,再次貼著她的眉眼,“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br> 夏傾歌氣的都哭出來了,顧睿淵抹去她的眼淚兒,下一刻,顧睿淵把那張紙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夏傾歌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發(fā)現(xiàn)顧睿淵的表情很痛苦,可能是火焰很多,燒壞了皮膚。 “你在干嗎!” 顧睿淵可不舍得讓她受痛苦,所以剛才把紙按在她肩上的時候,只要發(fā)現(xiàn)她表情有細微的變化,顧睿淵就會把紙拿開。 而這火焰太大,深入血rou,那滋味著實不好受。 過了一會,顧睿淵拿下,夏傾歌順著方向看著他的胸膛上有一個傾字。 “你……” “我們的身上都有對方的名字,這不是很好嗎?” 顧睿淵把夏傾歌抱在懷里,他也拿她沒辦法,只是每每看到他和別的男子在一起,心里就生氣。 所以他想盡各種辦法,讓她獨屬于自己。 雖然剛才的顧睿淵實在是霸道且不可原諒,可他現(xiàn)在胸膛上一個深深的落痕,夏傾歌看的心疼。 “你也可以像我一樣,痕跡不用太深,這樣你會疼的。” “愛的太深,不僅想把你名字落在我的身上,還想讓你和我在一起,時時刻刻不分開。” 雖然男人的甜言蜜語不能信,但夏傾歌現(xiàn)在聽了,心里美的像是抹了一層蜜似得。 “你好討厭?!?/br> “你是我的,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br> 話題有回來了,夏傾歌有些猶豫,不能喝男人說話,這個有些難了。 “你這人太霸道了,會讓人喘不過氣,心里有一股子情緒堵在里面,發(fā)泄不出來,若是長久如此,我們肯定會有矛盾?!?/br> 夏傾歌眉目一動,“不許我和別的男人說話倒也可以,只是要你天天陪著我?!?/br> “等江山穩(wěn)定,一切塵埃落定,朝廷沒有紛爭,百姓安康樂業(yè),我去你的地方,和你一起?!?/br> “去我的地方?” 夏傾歌有些疑惑,顧睿淵繼續(xù)道,“我從前懷疑過你,你并不是尚書府的嫡女,而是和尚書府嫡女有一模一樣的容貌?!?/br> 夏傾歌聞言一愣,很想解釋,她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現(xiàn)在他們是最親密的關系,可說了他信嗎? 夏傾歌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顧睿淵才能勉強接受她是個穿越者的身份。 “我是說等一切安定下來,你無需再用尚書府嫡女這個身份或者,帶著我去你那個地方,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在乎?!?/br> “我之前騙你,你也不在乎。” 顧睿淵能看出她眼底的情緒,“你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不說的理由,無礙,只要我們在一起?!?/br> 夏傾歌聞言,心中頗為感動,可再感動,也無法帶著顧睿淵會到她那個時代了。 “我們就在這里了,好不好?!?/br> 顧睿淵淺淺的嗯了一聲,在哪里都可以。 這么想著,夏傾歌突然就原諒了顧睿淵,也不想沖他發(fā)兇,其實這廝還是個不錯的男人,至少專情,但就是性子不好。 人無完人,若是太完美了,生活缺少了情調。 夏傾歌無奈的躺在床上,“現(xiàn)在可以松開繩子了吧,我被你捆了半天了?!?/br> “不可!” “那你要干嘛!” 顧睿淵趴下,摸索著那個字,“你說呢!” 夏傾歌聞言一愣,緊接著顧睿淵撐起她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唇,顧睿淵這方面是個霸道的,從不許夏傾歌有任何的反抗。 今日他的力氣格外大,也絲毫不考慮夏傾歌的感受,好像這是無形中的一種懲罰,仿佛在告訴她,今后若是如此,繼續(xù)懲罰她。 夏傾歌承受了一天一夜,次日醒來的時候,男人早已不見。 她下意識的撩開簾子,看著婢子在外,“夏姑娘,讓我們伺候您吧?!?/br> 夏傾歌點點頭,安之若素的坐在床邊。 穿戴好后,夏傾歌問了一句,“攝政王去哪里了?” “婢子不知,但最近朝廷紛爭,鬧得主子也總是頻繁進宮。” “什么事?” 婢子搖搖頭,夏傾歌又看向了其他人,婢子都搖了搖頭,收拾好后,夏傾歌也進了宮。 這日,他看見煜才人來了,領著若玲公主,而李婕妤依然做了一些可口的點心,擺在桌上。 夏傾歌見狀,平靜的心氣了一絲波瀾。 她撩開簾子,“你來了!” 聲音冰冷,讓內室的幾個人都為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