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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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婕妤又道,“當我進宮的時候,皇上已經(jīng)不寵愛先皇后了,不過皇上對先皇后是很仁慈的,只不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皇上冷落了一陣子先皇后,什么話都不說?!?/br> 夏傾歌好奇,“什么時候的事兒?” 李婕妤想了想,“就是先皇后死前,說起來先皇后死的很奇怪,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br> “憑空消失?” 夏傾歌重重的重復了這四字,聽起來很奇怪,而且原主jiejie當初的死,應該是有端倪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人好好地,突然就死了?!?/br> 李婕妤想了想,也覺得奇怪,先皇后是個善良的人,即使在死前的時候,仍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突然有一天,向世人宣布,她離世了,這讓李婕妤有點接受不了。 那時候的她哭了幾天幾夜,以至于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傷心欲絕。 夏傾歌抹去她的眼淚兒,“好了好了,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怎么辦。” 夏傾歌見她傷心難過,也不忍心再問下去了,替她拉了拉被褥,“快睡吧?!?/br> 此時,蘭心進了門,“您也快回去吧,木禾縣主是個怕黑的人,您若是不回去,恐怕她又開始鬧騰了?!?/br> 夏傾歌覺得,這木禾縣主就是個小孩子,“你叫她等著我?!?/br> 蘭心回道,“我剛才送過去點蜜餞,木禾縣主才安分了許多。” 李婕妤和夏傾歌聞言笑笑,之后蘭心挑著長信宮燈,帶著小姐回了偏苑。 回去的路上,夏傾歌問道蘭心,“李婕妤也說我jiejie是突然離世的。” “是啊,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大小姐是個好人,只可惜她嫁進了宮里,受了太多的折磨。” 蘭心進府的時候,原主的jiejie也在,所以蘭心對于原主的jiejie也有一定的感情。 思及此,木禾縣主聽見了腳步聲,馬上開門,遠遠迎著,“你怎么現(xiàn)在才會來?!?/br> “和李婕妤說了一會話,說多了一些,所以就過來晚了?!?/br> 木禾縣主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可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啊,若是等不來,我會急苦的,這黑燈瞎火的,可怎么辦啊!” 木禾縣主不但害怕黑,還害怕打雷,夏傾歌就當自己養(yǎng)了一個幾歲的童娃娃,什么事兒也只能忍著。 深夜,木禾縣主躺在夏傾歌的旁邊,攙扶著她的臂彎,玩弄著她的發(fā)絲。 “你怎么這么煩啊!” “我睡不著?。 ?/br> 夏傾歌見她精神頭十足,眼珠子水汪汪的,一點都沒有睡意,就問道,“你真的不喜歡任虞了?決定要忘記他了嗎?” “是啊,其實早在之前,我就不喜歡任虞了,之前愛的轟轟烈烈,忠貞不渝,可現(xiàn)在我對他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了,可能是他之前做的事兒有些太過分了,那種失落感萌生,就會對他討厭。” 這種感覺夏傾歌是明白的,人一旦對一個人產(chǎn)生了壞印象,就會避而遠之。 而且之前任虞不管在夏傾歌的心里,還是在木禾縣主的心里都是一個忠厚老實善良的男子,后來背棄原則,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這種強烈的落差感肯定會讓木禾縣主心生厭惡。 而且今天,任虞做出那么無情的事兒,木禾縣主恐怕對她那點愧疚心都沒有了。 “你現(xiàn)在的決定是對的,可千萬不要動搖,任虞不是因為你而變成這樣,而是因為自己的不甘心?!?/br> 木禾縣主突然明白了,之前一直處于愧疚當中,其實仔細想想,任虞確實有些太小心眼了,見自己喜歡的女子突然不待見自己,被別人搶走,那種不甘心就會萌生,讓他一味的去做不對的事兒。 再者說,男子的自尊心很強,一旦自己的人落在別人手上,就必須搶回來。 “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應該這么想,是任虞太過分了?!?/br> 此時,木禾縣主覺得了解了一樁心事,剛要入睡,夏傾歌突然問道一股子問道。 淡淡清香,幾乎聞不到,可夏傾歌知道,這是一種迷藥,不傷害身體,卻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讓人昏睡過去。 她馬上堵住木禾縣主的鼻子,剛要睡覺的木禾縣主見狀,“你干嘛??!” “你小聲點?!?/br> 夏傾歌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窗欞邊上有煙霧。她碰了碰木禾縣主,給她使了個眼色,叫她看窗欞邊上。 “你看看那里?!?/br> 木禾縣主發(fā)現(xiàn),窗欞邊上有一個孔,里面冒出滾滾白煙,“那時什么?!?/br> “迷藥!” 夏傾歌從前干過特工,在水底潛伏,能憋氣很長時間,等屋子里的煙霧散去,夏傾歌把錦帳放下來,對一旁的木禾縣主說道,“我們裝睡,看看等會進來的人是誰?” “這是不是太冒險了,你怎么每次都做這么出格的事兒啊,上次就李玉嬈也是?!?/br> 夏傾歌不由笑笑,上次上船,把李玉嬈救了出來,可過程驚險。 “你不看看怎么知道那個害人的是誰,又怎么能看清對方的真實面目。” 木禾縣主隱隱覺得夏傾歌這話別有深意,反正夏傾歌點子很多,從來也不是個吃虧的,于是就乖乖的聽話,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門外果然有個人進來,木禾縣主微微掙開眼眸,身子紋絲不動,隱隱的能看出錦帳外面的是個男人。 木禾縣主對任虞的身影很了解,肩寬窄腰,因為神武,身段偉岸高大。 木禾縣主下意識的掉下來眼淚兒,他可以確定,這就是任虞,即使他穿著黑色夜行衣,也能認出來。 木禾縣主發(fā)出哽咽的聲音,夏傾歌下意識的捂住她的嘴。 錦帳外的男人漸行漸近,木禾縣主能感受任虞的靠近,從前任虞身上總是帶著淡淡檀香,如今,那股子檀香味依舊縈繞在鼻尖。 男人撩開緊張,看著木禾縣主熟睡的模樣,摸了摸她的眉眼,隱約能感受到她的不安。 男人剛要抱起木禾縣主,夏傾歌起身,給他一腳,任虞措不及防的倒在地上。 雖然任虞是習武之人,可夏傾歌也會寫武功。 在任虞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被人踹到在地。 “來人啊!”